丁家威和桑吉兩個人長出了一口氣,站在麻雀的身后,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心里面也有了底。
在陳欣怡的房間,王龍靠在邊上,叼著煙,手上把玩著一把手槍“你父親一直這么霸氣嗎。”
陳欣怡眼眶都濕了,她使勁的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他回來了,殤勝就活了!”
王龍親吻了陳欣怡的額頭“沒事,放心吧,再也不會出問題了,我們都會陪著你的。”
陳欣怡使勁的點了點頭,抓緊了王龍的手,兩個人又擁吻到了一起,激情無限。
殤勝麻雀府,麻雀坐在房間里面,正在喝茶,他從回來以后,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他的眼睛里面布滿了血絲,可是他現在整個人的神情,確實是顯得有些壓抑。
“你終于回來了,你回來就好,回來了,殤勝就活了。”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麻雀轉頭,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一個女子“你想說什么,你就直接說吧,不用繞彎子。”
“我想知道對于王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女子的聲音不大“就這么放任他了么。”
“我一定要救王越。”麻雀說話的聲音很是堅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也一定要救他。”
“問題是他現在被關在哪兒都不知道,你去哪兒救他,新聞上面已經開始報道他的事情了。”
“馬上就要公審了吧?”麻雀看著小木寒“有消息說要定他個什么罪了嗎?江昱偉呢?”
“江昱偉的司令已經被正式拿下了,現在閑賦在家,接受配合組織的調查呢,商俊賢和孫闖的案子不和王越的案子一起審,前面的兩個人肯定死不了,最多坐牢,仕途全毀。”
“那這么看來,王越肯定就沒有活命了。”麻雀笑了笑“無依無靠,沒有背景,一個刁民。”
“對,現在就是這樣了,你別說救王越了,現在你就算是出門,其實都沒有辦法出去。”
“我麻雀如果想出去,誰也困不住我。”麻雀看著對面的小木寒“小王浩去哪兒了?”
“睡覺了。”小木寒慢慢的走到了麻雀的邊上“我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挺希望你去救王越的,但是我不希望你去送死,救人,和送死,不一樣。”
“總之我一定會救他,你們母子放心好了。”麻雀笑了笑“回去休息吧,事在人為。”
小木寒長出了一口氣,她慢慢的走到了門口“我就不明白,為什么我就如此的命苦,我們剛在一起了沒多久,他就離開了,沒想到這一離開,或許就再也見不到了。”
木寒的聲音突然之間有些哽咽“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任性的孩子了,我也知道你不用我教給你應該怎么做,如果,他真的有點什么三長兩短,我希望你能幫我把浩兒帶大,這是我唯一的牽掛了,你是殤勝的掌權人,你做事情要為整個殤勝考慮,我不一樣,我只是一個女子,我做事情,就是自己開心就好了,希望你能理解。”
“你想要做什么?”麻雀眉頭皺了起來“小木寒,我提醒好你,你不要給我添亂,知道嗎?”
小木寒沒說話,自己轉身就出了房間,小木寒剛走,外面就進來了一個男子“大哥。”
“看著點她,不允許讓她四處亂跑,不允許她離開這個地方,如果她真的反抗,可以使用一些控制的手段,但是注意別傷害到她,這些女人,真是頭疼。”
說到這,麻雀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老弟,放心吧,當哥哥的,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五天之后,帝都某法院大廳內部,法官手上拿著一份文件“現在宣讀判決書。”
法官看了看被告王越,又看了看大廳里面的人,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被告人,王越,男,XXXX年X月X日出生于X市,漢族,大專文化……….”
當法官宣讀完判決書的那一霎那,一直站在被告欄的王越笑了起來,他笑的非常的坦然自若。
法官看著王越,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居高臨下“關于判決,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沒什么想說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王越點了點頭“我認罪。”說到這,他轉頭,看了看下面的觀眾席,他從觀眾席中間看見了江昱偉,江昱偉的臉色煞白,很是難看,他邊上還坐著幾個黑衣服的男子,明顯的不是普通的看客,兄弟二人四目對視,幾十年前的事情,仿佛一點一點的重新浮現在兄弟二人面前。
江昱偉的眼眶紅了,王越沖著江昱偉搖了搖頭,緊跟著,王越伸手比劃了一個六的數字,接著,親吻了自己的手,他已經把什么都放開了,一臉的無所謂,最后,他把目光又落在了邊上的胡軍身上,胡軍和江昱偉,兩個人是前后排的。
胡軍與王越兩個人也對視了起來,胡軍笑容很平靜,一臉的不懈,很快法官拿起來了另一份判決書“被告人羅斌,勾結王越,為黑社會組織非法提供軍事武器………”
羅斌和徐安兩個人站在王越的邊上,一行三人都很平靜的聽完了判決書,另外兩個人也當庭表示沒有異議,判決書生效,五日后執行死刑,被執行死刑的,只有王越一個,羅斌和徐安,一個是有期徒刑十八年,另一個,直接就是無期徒刑。
王越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休庭之后,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就給帶走了,當王越路過走廊的時候,看見迎面而來的一個帶著手銬,穿著囚服的男子,男子大光頭,開始的時候王越都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但是他知道這個人剛上庭了,好像還指證他了,他沒記太清。
男子突然之間就站在了王越的邊上,他的聲音不大“我的女兒,就是被你們害死的,記著,同樣的事情也會發生在你的子女身上,我盛天說話,很靈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