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子嘆了口氣“江昱偉的江系部隊,一直是都朝中的老大難,這個事情還是你爺爺和我說的,江昱偉家族的部隊就是土生土長的家族部隊,這個部隊的屬性和別的部隊不一樣,從抗日時期就是他們家族自己建立的部隊,只要進了那個部隊的人,那就都是他們家自己的兵,而且江家在朝中也是得高望重,手上還有兵權,江系部隊對他們江家的效忠屬性,已經高過了對于朝廷的效忠,這是所有掌權者都不希望看到的,可是還沒有別的辦法,這么多年了,歷代掌權人都很忌憚這些,雖然江家為人低調,但是他們的家族部隊離著帝都太近,如果他們想要做些什么事情,那簡直太容易了,很多掌權人都忌憚這些,可是根本沒有辦法。”
“江系一直都是屬于功高蓋主類型的,有些國家一號能壓住他們,但是有些國家一號,從氣勢上就已經輸給了他們,所以這個時候,才出現了春蠶,這個春蠶是歷屆元首的直接掌控,形成以幾十年前,我當兵那會,春蠶才剛開始實行吧,每一屆國家一號退位的時候,都會把春蠶交給下一位國家元首,江系,成了所有國家元首的心病,大家雖然不說,但是都明白,可是你要知道,許老爺子能接任現在的一號,那他肯定和現任一號的關系極其親近,他們的關系極其親近,這春蠶就是他們兩個人的秘密,就像是現任一號和前任一號的關系也是極其親密一樣,然后前任一號在把春蠶帶給現任一號,就是這樣一個政權不停的交換的過程,春蠶的領導人總共就只有兩個,第一個是把春蠶構造起來的,這個人是誰我不清楚。”
“第二個就是胡軍,胡軍這個人很有能力,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接手春蠶了,這二十多年把春蠶的發展,直接整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春蠶就是這樣,幾歲的,幾十歲的,或許都可能是春蠶的人,胡軍二十多歲的時候接掌春蠶,就先是利用前輩給他鋪下來的資源,把楊磊的山寨做掉了,然后又利用那些資源,和上任春蠶領導者,一明一暗,慢慢的又把江系軍閥拉下馬,順便把商俊賢和孫闖也一起做掉了,這些主要都是胡軍春蠶的功勞,胡軍經常對外宣稱春蠶是他一手創建的,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只是故意想把春蠶搞得更加神秘而已,而且胡軍如果沒有前任對他的信任以及領導,他不可能這么快讓春蠶形成規模。”
“春蠶隱匿的地方,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察覺,而且最主要的,或許有些春蠶的人,一輩子用不到,你就在那呆一輩子,或許有些人,一輩子可以用幾次,總之,春蠶的內部組織結構非常的復雜,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春蠶的實際領導者就兩個人,老的已經退位了,他退位之前,就看重了那會還只有20多歲的胡軍,他開始扶持胡軍掌控春蠶,胡軍也是真的不負他的期望,別看他今年將近五十歲了,還是胖胖的,但是他的智慧,真的是超群的,如果沒有特別特別特殊的本事,不可能二十歲的時候就讓老春蠶的領導者退居二線,幫他慢慢掌控春蠶,現在整個春蠶在他的掌控下,已經達到了一個空前恐怖的規模。”
“春蠶對于民間的滲透,也達到了一個讓人驚愕的數字,這些都是我知道的,而且知道了很久了,你自從和江昱偉走到一起,就被春蠶的人盯上了,他們利用你,利用他,利用你們,讓你們逐步逐步的犯錯,想搬到一個司令,搬到一個軍隊的絕對掌控人,那不是一下就可以做到的,搞不好,就會發生逆天的事情,所以在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下,誰都不敢動手,江昱偉為你做的這么多事,你也為他做了這么多事,其實基本上都是在春蠶的監控之下了,你覺得你們橫掃L市會沒人知道,上面的人會不管,事情為什么壓下來了,就是給你們攢著,一直攢著,攢到今天,然后收網的時候,一起做掉。”
“其實他們最想做的還是把江昱偉孫闖和商俊賢,一起全都打死,只是現在前面兩個打死了,后面的江昱偉因為你的不配合,沒辦法一下打死,但是他的部隊沒有了,他的軍權被拿掉了,守了幾十年的部隊也被拆分瓦解了,這也達到了他們的目的,這就是典型的中央集權。”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許老爺子的魄力,這種事情,利用春蠶一下拿下三個司令,這不是誰都敢干的,搞不好,自己這一輩子就完了,后果不敢想象。”
“這其中的一切的一切,他最主要的幫手,那就是胡軍了,你們混社會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混到最頂端了,覺得自己這個厲害,那個厲害,其實說白了,上面的人什么都知道,就是看他什么時候辦你而已,現在你知道國家機器的強大了嗎?”
王老爺子無奈的笑了笑“我若是能早點把你拉出來,你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我若是以前不那樣任性,或許你也不會成為今天的你,我能子承父業的話,你也可以繼續子承父業了。”
“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咱們都子承父業了,像江昱偉一樣,所有的部隊司令都換過,就他們部隊的司令永遠是江的,那搞不好咱們也和他們是一個下場,都會被辦掉的。”
王越笑了“爸,真的,感激你能和我說這么多,感激一切的一切,但是我特別想問一句,徐天盛的死,到底是真的死了,還是胡軍,或者是他的上一任領導安排的,因為徐天盛的死是一個轉折點,如果盛哥當時不死的話,我不會把江昱偉拉上這條路,讓他幫著我一起橫掃L市,或許也不會做更多過分的事情,我們也就走不到今天。”
“這就是計劃中的變數。”王老爺子的聲音不大“有些東西我不想說,怕加重你內心的負擔,但是都這個時候了,我也不想讓你把帽子隨便往別人身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