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的時候,王龍頓了一下“那就是白貓,白貓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在社會上混了這么多年,心機肯定非常的沉,他對這把麻醉槍一直都有打算,只不過那個時候和我在一起,他不知道我和這個麻醉槍主人的關系,所以也不敢隨便說一些什么。”
“后來我們兩個要分開,分開的時候,他怕找不到我了,所以就從我的鞋子里面做了這個事情,把我的鞋子邊上用刀劃開,然后挖那樣一個凹陷,幾乎完美無瑕,這樣的刀工,我覺得也符合白貓的手法,夕念告訴過我,白貓這個人玩刀是非常非常出名的。”
“他為什么跟蹤我,他不是想要把我怎么樣,肯定是想要找那把麻醉槍的主人,我不知道白貓認識你不認識你,但是我敢肯定他對你和白靜都是非常非常的有興趣,他和我喝酒的時候,也是變著法子的問你們兩個的事情,我們兩個之間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他還和我說了好多。”
王龍自己又把煙點著了“那個時候我一直是往好的方面想的,但是自從夕念幫我把白貓的事情查出來以后,我就覺得我開始的時候就進入了一個誤區,白貓詢問你們的情況,不一定就是想要對你們好啊,這個那個的,因為很明顯啊,他雖然叫白貓,但是他本來不是姓白的,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你們會有什么親屬關系,但是現在想來,應該不會的,你們姓白,他不是,他肯定不會給自己的兒子起名字姓白不和他一樣的。”
“所以我琢磨來琢磨去,直到夕念打電話告訴了我很多之前的事情,我才知道白貓為什么要找你了,剛才不是說過了,白婳之前還結婚過一次,她第一次的婚姻應該是很不幸福的,而且,她應該是很愛很愛那個男人的,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可是她和那個男人沒有修成正果。”
“你是說那個男人是暴君。”狗子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暴君和白婳結婚,他是白婳的老公。”
“對的,而且這個事情肯定是會被白貓知道的,白貓這個人,呲牙必報,我覺得六叔對他應該是非常非常的了解的,而且行事作風古怪,自己的女兒被暴君玩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暴君玩了白婳了呢?白婳就不能玩暴君?女人就一定永遠受傷嗎?”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這么維護暴君干啥啊?”王龍撇了眼狗子“我提醒好了你啊,我的話你別打斷我,白婳的前一段婚姻非常非常的不幸福,而且兩個人肯定也不是和平分手,這個夕念都已經幫我調查出來了,但是具體的情況就不清楚了,反正兩個人鬧的挺僵的,具體的好像就是她的前任對不起她,她對她的前任怎么樣怎么樣怎么樣的,那會她曾經說過把他們的傳家寶都給那個負心的男人了,想來想去,這傳家寶,無非也就是這麻醉槍了。”
“暴君手上的那門技術,肯定也是和白婳傳來的,兩個人有過一段感情,但是不知道這感情怎么結束的,然后,應該兩個人還變成了仇人吧。”
“白貓自然不會放過暴君了,所以白貓才全國各地的開始四處瞎跑,一方面說找那個女人,其實另一方面,應該也是在找暴君,他得找暴君,給自己的女兒報仇,敢玩弄白貓的女兒,還把他的女兒給拋棄了,還學會了他白貓的獨門絕技,那白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如果是真的和你們是友好的朋友關系的話,他肯定不會背著我放跟蹤定位器的,他有條件那樣做,而且那個時候他手上還領著一只熊貓,他總不能帶著一只熊貓,跟著我一起回來找人,是不是?現在我不知道白貓去哪兒了,但是我的一切猜測應該沒錯。”
“這麻醉槍會給你帶來大麻煩的,這麻煩是暴君丟給你的,暴君把這門技術傳給你,他也不見得就是抱了什么好心思,他肯定有過改名,如果他沒有改名,那他從和白婳一開始,肯定就是騙白婳的,本來就都是社會上混的,想弄點技術,干點什么,這是正常的,誰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會不會輝煌啊,你不要把暴君那個人想的太簡單了。”
“如果白貓找到你了,我覺得你和他拼,生還的希望不大,他肯定是想找到暴君的,給他女兒報仇,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暴君就是白婳前任老公,只是那個時候,他還不叫丁暄,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用的就是假的身份,現在一套假的證件沒有多少錢就能辦,而且兩個人一直都沒有去領證,也能說明很多的問題,你就等著替暴君挨刀子吧。”
“不過這個時候你還得感謝我,準確點,是感謝小美,是小美幫我找到的,然后我把這個東西處理掉的,狗子,你們的麻煩很快就要來了,我覺得你這門技術在怎么好,你練習的時間也是有限的,他這一輩子都是做這個的,而且,他現在很想抓住你們。”
“你說來說去,這些無非都是你的推測。”狗子沖著王龍笑了起來“你這些推測的結果,無非就是想要弄清楚暴君,從我嘴里了解更多的暴君的事情,甚至還想挑唆我們兩個。”
“我現在告訴你,你省省心吧,你想挑唆我們兩個是不太可能了,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也不想總是做叛徒了,我承認你說的那些沒錯,我和白靜不是親兄妹,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但是現在這些都一已經不重要了啊,就算是有些親兄妹也不如我們感情好。”
“我們都已經這么大了,我留在你身邊,保護你,只是因為當初你對我和我母親不錯,我幫助暴君陰過你,我心里面過不去,就是這樣,用不了多久,我就會離開了,我覺得我欠你的,也差不多還清了,至于暴君,這個人所有人都摸不透的,就算程華,也是摸不透他的。”
“你說的那個白貓,以及你的那些推理,是挺有可能的,可是這些跟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啊,就算是真的是又怎么樣?玩弄她女兒的人不是我,是暴君,他去找暴君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