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慈現在是天天和這個杜華在一起嗎?”王越的聲音不大,但是王龍聽得出來王越這話里面的意思,王越畢竟是夕念的父親,父子倆關系在怎么不好,那也是父子,王慈以前和杜華有過歷史,現在和夕念是男女朋友,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誰,而且,王龍自己心里面也清楚,王越幫著他,很多時候,很大的程度上面,還是有王慈的原因的,王龍對王越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王慈和杜華的事情,他也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隱瞞不了。”
“他們兩個是在一起,但是沒有天天在一起,杜華一直在祈求我妹妹的原諒,可是王慈這次決心挺大的,她不會再和杜華在一起了,杜紹杰也說過,不會管他們的事情。”
“自己的兒子,怎么可能不管。”王越冷笑了兩聲“我也是做父親的,夕念那個小兔崽子天天和我什么樣,我多少次想過不管他,不理他,可是到了最后,我不是還得想著他。”
王龍知道王越說的話是有道理的,他嘆了口氣“總之,六叔,我也不建議她和杜華一起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因為你根本就干涉不了你妹妹,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丫頭主意很正。”
“我妹妹不是有心機的女孩子”王龍這話說完之后,和王越對視,片刻,他嘆了口氣“至少很久以前,曾經不是,很多時候,都是被逼的,沒有任何的辦法。”
“有時候我要去找你們的爺爺聊聊。”王越沖王龍笑了笑“我要問問他,當初為什么舍得把自己的孫子孫女兒都扔掉,就為了一點錢,不顧及他們的死活。”
聽到爺爺這兩個字的時候,王龍明顯的表情有些憤怒,他盯著一邊的王越“六叔,別說這個”
“很多事情都是有理由的,我這個人,不該我的我一分都不會拿,該我的,一分也不能少,只是我一直閑不下來,等我閑下來的,很多債我會和他們算的,我最討厭人騙我了。”
王龍一聽,嘆了口氣,他知道王越也是話里有話“六叔,您放心吧,關于我妹妹和夕念的事情,我會和她好好談一次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談的時候,他那邊局勢也挺緊張的,杜紹杰和杜天威兩個人現在是等于對峙,許老爺子不敢輕易拿杜紹杰下手,因為他已經得罪的人夠多了,而且杜紹杰也是權力太大了,手上的心腹也太多,最主要的他和江昱偉他們不一樣,他是真的反,他們這樣對峙,也是讓他們沒有辦法把經歷全都集中在咱們身上,咱們趁著這個機會,去救人,是最好的選擇了,別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你說呢。”
王越點了點頭“我這么大人了,什么都懂,那行了,接著說,骨龍監獄是什么監獄,在哪兒?”
“就在SQ市,古龍監獄,那個監獄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殘廢在里面應該被關押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他是定的什么罪,現在的問題就是需要咱們怎么去救人,這是一個最費腦子的問題,總不能讓咱們直接去劫囚,劫監獄吧?你說是不是?”
“那麻雀的事情呢,麻雀在哪兒關押著,杜紹杰難道會不知道嗎?”王越又問道。
“麻雀的事情,得問喬咸豐,他應該會知道,于江和他們官職一樣,可是麻雀被于江關在什么地方,喬咸豐和于江應該屬于親戚,是家族聯姻聯到一起去的,杜紹杰肯定不會告訴咱們的,他這個人做人有原則的,他肯定不會說,我不知道杜華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反正。”
“骨龍監獄,骨龍監獄。”王越瞇著眼,思考著這個監獄,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王龍“杜華會不會被利用,你確定麻雀一定是在這個監獄嗎?”
“我覺得咱們應該想辦法探一探,萬義健,想辦法查一查就行了,應該差不多,不過我不能保證,咱們要是一時半會找不到麻雀位置,先救殘廢,其實這樣也行。”
“嗯,沒錯,殘廢和麻雀,兩個人不管哪個回來,都能穩住殤勝,只不過麻雀的作用更大一些,殘廢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的,但是他這個人其實挺滑頭的。”
“這點我知道,反正除了你,一般人是鬧不過他的。”王龍嘆了口氣“我和領教過…….”
帝都,許老爺子的書房,在書房內部,一個胖子帶著一副眼鏡,站到了許老爺子的對面。
挺晚的了,許老爺子手上端著一個茶杯,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眼鏡里面布滿了血絲,房間里面鴉雀無聲,好一會兒,許老爺子才開口道“胡軍啊,我們合作了這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你說怎么他一上,就鬧出來這么大的動靜,你可害慘了我了。”
胡軍的臉色也挺難看的“許哥,這個事情我是有責任,破天的才能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可是就是由于他承受的壓力太大了,他想要急于從你面前表現自己,才會這樣的,更主要的,還是您的那個外甥子,他在怎么樣,也不應該一刀砍了破天。”
“如果他要是一直按照破天的計劃來,那現在殤勝應該就已經不復存在了,這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了,也沒有別的辦法啊,許哥!”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也責怪咸豐殺了破天,可是破天觸犯到咸豐的逆鱗了,你知道咸豐這個人的,他做事情很穩重,而且很重兄弟感情,他和蒼鷹多少年的感情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了,可是破天執行計劃的時候,一定會和您事先通報,應該讓您確定的啊。”
許老爺子嘆了口氣,捂著自己的額頭“對,就是怪我,不關別人的事情,破天告訴我說事情萬無一失,喬咸豐肯定查不到他那里,想都想不到,我當時就質疑他了,結果他告訴我沒問題,跟我使勁保證,這樣我才相信他的,否則我會讓他這么做嗎。”
“不過還是有好處啊,不是聽說現在殤勝已經基本上處于殘廢的狀態了嗎,現在強攻,打心理戰,一定會讓殤勝垮臺的,到時候在找些人,從內部起哄”
“現在這是更主要的問題,我春蠶所有的線兒頭都在破天的手上,他這樣被人一刀砍死了,以后春蠶的問題怎么辦。”許老爺子瞅著胡軍“你肯定不能再到臺前了,你說春蠶怎么辦?這么多年培養的春蠶,不能就這樣從這里斷了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