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你先別說這些了,龔明堂肯定會去運作這個事情,求求你了,你也出面吧,幫幫忙,他們不能有事,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壓下去。”
“這種事情不是鬧著玩的,更何況,現在是非常時期,這種事情,如果我真的出面去壓了,你這是在害我,知道嗎?雯雯。”
“這不是你一個人出面的事情,肯定還會有別人的,大伯,求求你了,動用動用你的關系,幫幫忙吧!”肖夏雯都快哭出來了。
“不行!”肖慶也沒有了剛才無所謂的表情“雯雯,你聽我說,大伯是疼你,是慣你,但是要分事情,他那么大人了,一天天的不學習,這才多大,就去當社會小混混,現在惹出來這么大的事情,還要我們去給他平事?怎么可能,還有,我勸你以后也離他遠點,這樣的人不能要,聽見了沒有。”
“大伯,求求你,你幫幫忙吧。”
“不會的,你別說了,你了解我的”肖慶搖了搖頭“你走吧,雯雯,大伯說什么就是什么的。”
“大伯”肖夏雯突然之間就跪在了他大伯的面前,低著頭,聲音突然之間也平靜了,也不像剛才那么激動了“我求求你了,大伯,你也了解我的,你若是不幫我,我就跪在這里,永遠都不起來,他若是出事了,我就從你這里結束自己的生命,這么多年了,你看著我長大的,你也了解我的,我肖夏雯,說一是一,說二,也是二。”
“你說什么!”肖慶轉頭一下就火了,指著肖夏雯“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次!”
“對不起,我愛他,深入骨髓,哪怕他在你們眼里再不好,再沒出息,那也是我的男人,就因為他是我肖夏雯的男人,所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看不起他,他在我心里也是最棒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他,我也會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幫助他,我愛他,深入骨髓,對不起。”
“雯雯,你現在是青春期,你已經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這么多年了,大伯什么事情不順著你?但是你現在真的越來越過分了。”
“對不起,我愛他。”肖夏雯的眼圈紅了“大伯,您可以打我,罵我,怎么樣我都可以,我全都接受,只要你肯救他。”
“不可能的,雯雯,你氣著我了,真的氣著我了!”肖慶摸著自己的胸口“這么多年,這么多年啊,我才發現,你原來這么的不懂事,就那么一個小混混,什么都沒有,他連他自己都養活不了,學習成績還不好,你說他哪點吸引你了。”
“是,他哪兒都不好,他沒錢,他沒有父母,他沒用,但是他是我男人,是我肖夏雯的男人,這一點,就可以掩蓋他所有的不足。”肖夏雯從身上掏出來了提前準備好的匕首,匕首放在了自己的手腕處“大伯,對不起,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所以,一早我也準備好了,三秒鐘的時間,您要是同意了,就幫我,要是不同意,我就一刀結束了自己。”
“你他媽敢!”肖慶一下就火了,上來一個嘴巴就抽到了肖夏雯的臉上“啪”的就是一聲,清脆的響聲,肖夏雯的眼淚順著眼角就滑落了,她的臉腫了起來,嘴角的鮮血緩緩的流下。
肖慶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的心痛,痛的難受,他眉頭緊鎖,看著肖夏雯,他是真的心痛,從小,他把肖夏雯就當自己的親姑娘一樣對待,連手指頭都舍不得碰她一下,他現在居然打了她一個嘴巴,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他壓抑,真心的郁悶。
看著肖夏雯的眼淚,他感覺對于他來說,是一種煎熬,他對自己的外甥女,也確實是太過疼愛了,他很了解自己的外甥女,她隨了他們老肖家的性子,說什么,就會做什么。
“三”肖夏雯淚水緩緩的流淌“二”
肖慶閉著眼,深呼吸了一口氣,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也經歷慣了大風大浪,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想著最合適的解決辦法,肖夏雯數到一的時候,肖慶往前跨了一步,順手抓住了肖夏雯的手腕“你說,你為他做了這么多,值得嗎?”
肖夏雯的眼淚依舊在流“值得。”
“為什么值得。”
“因為那是我男人,我肖夏雯認準的男人。”
“別哭了,疼么。”肖慶摸著肖夏雯的臉,很是心痛,又給她擦了擦眼淚“不要哭了,我剛才激動,生氣,大伯給你道歉。”
肖夏雯搖頭“大伯,對不起,求求您,救救他們,他們是一群很善良的孩子,真的,這個事情如果真的查下去,他們這一輩子就全都毀了。”
肖慶長出了一口氣“這樣,雯雯,我答應你。”
肖夏雯猛的就把頭抬了起來,還沒說話呢,肖慶順手就制止了肖夏雯“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事,我是能幫你,但是我要跟你做一個交換,咱們老肖家的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說話,就要算話。”
肖夏雯盯著肖慶,思考了許久,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在黑虎的漢蘭達越野車上面,黑虎,王龍,大鐘,盲蛛,金仲翀,小五,六個人擠在車上。
“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都不要把電話開機,容易被警察跟蹤”黑虎嘆了口氣“先找地方躲起來,好好躲一陣子,看看這邊什么風聲再說。”
“那去哪里躲?能去哪里躲。”
“不要去太遠了”王龍看著車上面的人“我不想躲著了,我想去看看我妹妹,這么長時間,她沒看見我們,肯定會著急的。”
“這個沒事,一會兒找個安全的地方,找個公用電話,你給她打個電話知會一下就行”盲蛛看了眼王龍“別把跑路想得太苦逼,這么多年了,我都跑習慣了。”
金仲翀這個時候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盲蛛。
盲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瞅著金仲翀“不過跟你比,還是差了點,你比我能跑”
“咱們去哪兒,總要有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