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到底造了什么孽,這幾把日子過的,我當初怎么不一槍打死你!我再給你重復最后一句,這樣的日子你過習慣了,老子沒過習慣,你聽得見嗎?”
王越瞅了眼汪威,沒在說話,他們的奔馳車就停在一座城市的很小一條道路邊上,兩個人都窩在車里面,王越突然之間精神了不少,他也睡不著了,緊跟著,他坐直了身體,看見邊上睡覺的汪威,自己輕輕的把窗戶搖開,點著了一支煙,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自己又要過這樣的生活,還好,他早都習慣了。
他睡不著了,習慣性的迷茫,瞅著外面的夜色發呆,已經凌晨兩三點了,他看著周圍漆黑的胡同,連路燈都沒有。緊跟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一頭長發,穿著黑色的絲襪,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上身穿著一件很普通的外套,腰上還挎著一個背包,這個女子白皙的皮膚,很焦急的一邊往前看,一邊回頭看著后面,好像在逃跑一樣,由于挺黑的,王越只能看見一個女的,卻看不清楚具體的長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女子很年輕,最多也就20歲的樣子。
女子或許是太焦急了,走了沒幾步,腳下一處坑洼的路面,她的高跟鞋正好踩到了路面上,緊接著,女子“啊”了一聲,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她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沒走了兩步“啊”的又是一聲輕聲的尖叫聲音,她倒在了地上,很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腳踝,接著,她連忙又回頭看了兩眼后面,這個時候,從胡同的另一個入口處,兩個大漢奔著這邊就跑過來了,手上還拿著手電。
女子一下就慌了,猛然之間一咬牙,又往起爬,結果剛爬起來,跑了沒兩步,又摔倒了。這一下那兩個大漢已經追了過來,同時,從另一個路口,又出現了三四個人,五六個大漢叫罵著就沖著中間的那個女子去了。
王越瞇著眼,從身上把槍拿了出來,順手就要開門,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汪威突然之間順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少管閑事,管好自己就可以了,這么大歲數了,還這樣呢?”
王越聽著汪威這么一說,突然之間又糾結了,他看了眼閉著眼躺在座位上的汪威“你不好好睡覺你這么關心別人干嘛。”
“是我關心別人,還是你關心別人?”汪威松開了手“你安生點,我謝謝你。”
王越聽著汪威這么一說,嘆了口氣,把窗戶輕輕的搖開了一個縫隙。
就看五個大漢已經到了中間那個摔倒的女子邊上,其中一個上去一把就拽住了她的頭發,拖著她的頭發,使勁一把就給她拽了起來。
女子“啊”的痛苦的吼叫了一聲,緊跟著,大漢一個嘴巴就扇了上去,女子直接又被扇得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鮮血順著嘴角就滑落了,緊跟著,周圍幾個人又沖了上去,其中一個大漢上去照著女子的身上就連續踢了兩腳,緊跟著,又一個人起身一把就扯住了女子的脖頸,一把給她拽了起來,大嘴巴一嘴巴又上去了,接著上去又是一腳,直接又給女子踹倒了。
王越瞇著眼,這幾個人大老爺們夠狠的,這么一個弱女子,他們也下得去手,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緊跟著,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將近40歲,打頭模樣的大漢把煙叼了起來,伸手一指地上的女子“木寒,你個騷,誰他媽都敢騙,是不是?欠大爺的錢呢!”大漢使勁叫罵了一句“你他媽錢也還不了了,今天老子們輪了你,給你賣到妓院去,能換回來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了”說完大漢就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周圍一圈人,都看著木寒的笑了起來,木寒臉上都是血,連忙往邊上爬,一個勁兒的求饒“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大嘴哥,再給我三天時間,就三天,三天。”
“少他媽來這套,這都多少個三天了,你現在是錢也還不上了,當初是有說法的,你這臉蛋還不錯,就拿你自己這個人來抵債吧,什么時候還夠老子錢什么時候算”那個叫大嘴的叼著煙的已經把褲腰帶解開了。
王越瞇著眼,直接就把槍拿了出來。
汪威猛的一拽王越“這個木寒肯定不是你那個木晗,她保持得再好也不可能這么年輕的”
“我知道,你松開我,我要去救她。”
“都說了不是一個人了,你還要救什么救。”
“她的命好”王越沉默了一秒,腦海中又回憶起來了晗晗“她們一個名字,她命好”說完,王越猛的一把就甩開了汪威的胳膊,自己打開車門就下車了。
木寒離著王越不過三米的距離,周圍五個的大漢,在這小胡同都沖著木寒猥瑣的笑。
木寒一臉的恐懼,使勁求饒,看得出來,她嚇得不輕。
就在這個時候,王越走到了木寒的邊上,周圍的幾個人都站在了原地,盯著王越,都沒敢在往前走,因為都看見了王越手上的槍。
木寒轉頭,看了眼王越,又看了看對面的大嘴一伙人,連忙就抱住了王越的大腿“大哥,大哥,求求您,救救我,他們要害我,求求您了。”
王越沒說話,順手一拉木寒,就把木寒從地上給拉了起來,木寒站都站不穩了,只能靠著王越,勉強的站著。
“小子,我勸你沒事別多管閑事,這不是什么好貨,騙老子錢,沒完沒玩了的騙,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希望你別讓大家難做。”大嘴畢竟也是社會上的人,瞅著王越身上帶著一股子邪氣,就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更別提他手上還拿著一桿槍,那邊還有一輛沒有牌照的奔馳車,奔馳車車門還是打開的,他還是從奔馳車上下來的。
大嘴很聰明的沒有把矛盾擴大,只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讓王越也不太好發作。
王越瞅了眼對面的人,他明白大嘴的意思“她欠你多少錢?”
“二十萬!”
“瞎說,只有十萬!”木寒連忙反抗了一句“總共只借了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