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就是希望L市越亂越好啊”
王巍笑呵呵的“只是沒想到柳爺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啊,沒有地能有你柳程今天嗎,沒有地,能有你風云會今天嗎?忘恩負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程很猖狂的笑了起來“巍爺,好,好,好,您繼續,繼續說下去,我看看你還知道多少,你看你知道我這么多,好歹我也來找你了,你告訴我你怎么知道地的,行嗎?”
“我是偶然的情況知道的,我和陳志慶是老對手了,他也是和我一樣,都是市過來的,所以我對陳志慶的關注比一般人都要多啊,而且我在市呆了這么久,對市的歷史還是很了解的,明察暗訪的很多事情也都清楚了,畢竟知己知彼是最重要的,對嗎?”
“我就是從這里面知道了市風云會的歷史,這風云會當初全盛時期數一數二的大組織,我年輕的時候也聽過,為什么會覆滅呢,我挺關心這些的,索性我就就查啊查啊查,查來查去就查到了你的身上了,沒想到你們在那個城市把風云會又重新發展起來了,而且發展的那么壯大。”
“我覺得如果你老實的守在你那個城市,誰也沒有辦法去把你們怎么樣的,你們已經形成了那個城市的地下壟斷,那么龐大的規模,你好好的那么堅固的堡壘不要,跑出來,你就不怕身首異處啊?有自己的底盤不呆,跑到別人的地盤,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那就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好好的地頭蛇不當,跑出來裝什么強龍?”
“啊,啊,啊”
柳程突然之間叫喊的聲音急促了起來,接著他“啊”的深呼吸了一聲。
看著自己面前的青紗,他一臉舒適的表情,接著,他拍了拍青紗的腦袋,很滿意的笑了笑,他摸著青紗的臉頰“真乖,么啊,我的大寶貝,哈哈”柳程又笑了起來。
他看著對面的王巍“每個人想要的東西不一樣,我在那個地方再厲害,那也不是我的家,我想要的是這里,你這個老家伙查的夠遠的,底子也摸得夠清楚的。”
“這只是一部分,我查過去的時候開始并沒有對你們風云會的內部有多了解,但是我知道你們是一個很龐大的組織,你們三個站在金字塔上面的人都有自己的力量,而且地現在的力量已經威脅到了你的統治了,我在逍遙林還是有些后手的。”
“其實我當初錄像的時候就想著,地來了,還帶來了三四個人,如果是暴君的人殺的最好,不是暴君的人殺的,我就先辦法讓他變成暴君的人殺的,反正會把你整過來的,我當時就是這么想的,只是當時我疏忽大意了。”
王巍笑呵呵的“我當時沒有想到你們的內部原來這么的不和諧,因為這消息也是我后來才發現的,我發現地與陳志慶的交談當中,居然有關于聯盟的事情,那就是地想和逍遙林聯盟,地想奪權,這個是很后面我才清楚的了,早知道的話,我當初一定不會拍攝錄像的,我會保地不死,他不死,你的心頭大患就再,你就不敢隨便的動身,因為內部不穩的話,你在外面肯定不敢放肆的,我說的沒錯吧。”
“對,對,挺對的,繼續說下去”
柳程一腳踢開了一邊的青紗,很是粗暴“滾一邊去,看見你煩。”
青紗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柳程自己把褲子提了提,然后從兜里面也拿出來了一支雪茄,他叼著雪茄“說啊,怎么不說了,繼續,我看看你知道多少,不知道的我幫你補充一下,好不好?”
“好啊”
王巍兩手一攤“你對于L市也是很早以前就埋下伏筆了,你一直想回L市,但是你不敢離開你現在的地方,因為如果你離開了,那你怕地從你老窩里面反了你,所以這么長時間,你一直就守在自己家,直到時機成熟,所謂的時機成熟,也就是地死了,地死了以后你的時機到了,所以你直接放棄了自己的老窩。”
“把所有的人都帶到了L市,你在L市應該有不少后手,都是你這么多年準備的,我覺得這后手當中,應該還包括了,現在的公安局局長,周建博。”王巍把雪茄掐滅,瞅了眼一邊跪在地上著身體的青紗,她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就半跪在一邊,看起來非常非常的可憐。
“周建博的底子我查過了,這個人的父親最早以前就是風云會的人,他最早當初進警校的時候應該就是他父親的安排,應該就是當初風云會的安排,那會風云會的勢力很大,朝中有人,所以扶持著周建博一路狂升,后來風云會的根兒斷了,但是朝中的大佬當初還在,只不過現在是不在了。”
“所以周建博的升職道路受到了一些影響,幸好就是影響不大,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你們和周建博一直都是有聯系,當初周建博的目標,那就是來L市當局長,不僅僅是周建博,就連現在L市公安局的政委楊瀟,應該也是你風云會的人,當初風云會遍布全國各地都是分會,他們兩個是兩個毫無關聯的人,但是確實是兩個人同一個組織背景的人,周建博的父親是風云會的人,楊瀟的母親原來是一個生意人,開了一家金融公司。”
“這家金融公司的主要作用就是給風云會這個組織的當地大佬洗錢,這兩個人說白了,也都是你風云會的人,他們從不同的地方起家,讓別人絕對聯想不到,而且風云會都已經覆滅了,這么長時間,他們想法設法,各種賄賂,然后一步一步的終于到了L市這個地方。”
“為什么他們都這么看重L市,那最簡單的原因,那就是因為L市曾經是風云會的會根,是風云會的起源地,你們都是一些老迷信的人了,你的父親當初也是在這里被打死的,所以你們都格外看重這個地方,一直想把這個地方收回來,這么長時間了,一直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