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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寒看著撲在自己面前的小婉,連去感受她胸前充滿彈性的觸感的心情都沒有了。(請搜索,的站!)
是啊,老子醒了。
可是,老子的技能都他媽去哪里了,怎么一個都釋放不出來?!
小婉抱著陳逸寒,察覺到他的沉默,心里覺得怪異,就松開了他,困惑地盯著他:“怎么了?是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我……”陳逸寒剛開了頭,就生生止住了話題,強笑道,“沒事,可能是剛醒來,反應還有些慢,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小婉不疑有他,乖巧地點了點頭。
陳逸寒站了起來,問道:“賤狼呢?”
“甲板上。”小婉驚訝地瞥了陳逸寒一眼,她怎么不知道陳逸寒和賤狼需要這么熱情,以至于他一醒來,就急著追問賤狼的行蹤。
陳逸寒滿腦子都是自己身體出的狀況,他穿好衣服,對小婉說道:“我去看看他。”
“好。”小婉不是一個喜歡追問的人,陳逸寒不說,她也就不繼續問了。
陳逸寒走出了船艙,很快,就看見了在甲板上做憂郁狀的賤狼。
一大的圓月掛在天上,賤狼仰著脖子,蹲在船頭,換了平時,陳逸寒估計還有心情等等,看看賤狼會不會忽然就對著月亮嚎叫起來,然后變身成一頭狼……
只是現在,陳逸寒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在賤狼的肩上狠狠一拍。
“臥槽。誰他媽打老子!”賤狼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一回頭。就看見陳逸寒一臉猙獰地站在自己身上,賤狼原本已經準備回擊的手立刻改了方向,撲到了陳逸寒身上,興沖沖地吼道,“我靠,寒哥,你醒啊。不枉費小弟我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在你身上啊,你……咦?你怎么這么弱不禁風,我輕輕一撲。你就倒了?”
陳逸寒被賤狼撲倒在甲板上,眉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賤狼狐疑地看著他,忽然跳了起來,抱住了自己的胸。后退著看著陳逸寒:“寒哥。你……你要做什么,有什么大招要放……你……你不要嚇我啊,有話好好說,能不動手就別動手。”
陳逸寒面無表情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賤狼面前,沉聲道:“你對我身體做了什么?”
“什么?”賤狼怔了怔,隨即大叫起來,“我冤枉啊。我怎么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做什么,啊。寒哥,我不是貶低你的意思,嗯……你的身體威武雄壯,即使同樣是男人,也讓人難以抑制心中的遐想……”
“砰!”陳逸寒一拳砸在了賤狼頭上。
賤狼委屈不已。
陳逸寒收回了手,沉聲說道:“我的身體沒有辦法使用技能了。”
“這樣啊,沒關系,過一段時間……咦,什么,你的身體不能使用技能了?”賤狼驚訝地跳了起來。
陳逸寒飛快地回頭看了看身后,見沒有人之后,看向賤狼的眼里才少了幾分怒意。
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不是你做的?”
“咳咳――”賤狼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不是,寒哥,你把我賤狼當什么人了,我會做這種事嗎?”
陳逸寒定定地看了他半天,最后笑了出來:“也是,你有這賊心,也沒這賊本事。”
“我的身體愈合得怎么樣了?”陳逸寒出聲問道。
賤狼鼻孔里面出了幾聲氣:“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席輔助師好不好,就你那點小傷,分分鐘搞定。”
“嗯?”陳逸寒挑眉。
賤狼縮了縮脖子,老實回道:“應該大致差不多了。這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小婉姐的傷都好了。按理來說,你的也應該沒有別的大礙。”
“是,沒有別的大礙,但是不能用技能。”
“武器呢?”
陳逸寒隨手翻出了自己的死神之狙。
“那就沒事啊,幾個技能而已,不用也不會死人。”賤狼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
陳逸寒的槍口對準了賤狼的太陽穴。
冰冷的槍口讓賤狼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他連忙收起了一臉不在意,擠出滿是褶子的招牌菊花笑,湊到了陳逸寒眼前:“寒哥,小弟我才疏學淺,這種事情,我真的不懂啊,要不,把小婉姐和烈哥他們叫來一起商量商量?”
陳逸寒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畢竟,他最開始沒有告sù小婉,是不想讓他擔心,但是現在,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時候能恢fù過來,把這件事告sù隊友,讓他們對自己的實力重新做一個了解,也能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戰斗中做好相應的準備。
陳逸寒一腳踹在了賤狼的屁股上:“去叫人。”
賤狼對著陳逸寒豎了一根中指。
陳逸寒的槍落在了他屁股上。
賤狼慘叫著沖進了船艙。
烈和小婉很快上來。
賤狼顯然是已經把事情告sù了他們,兩個人上來的時候,臉色都有些陰沉。
小婉看向陳逸寒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烈把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會不會是雷朋的力量太過古怪,你和他交戰的時候,受傷過重,身體雖然復原了,但其他的還沒有徹底復原?”
“但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烈在第七城待了那么久,自然知道的事情也多。
小婉在一旁沒有吭聲,只是心疼地握著陳逸寒的手。
陳逸寒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他沉默了一下,說道:“也許是以前他們沒有遇到過雷朋。”
“嗯?”小婉看向了他。
陳逸寒繼續說道:“和雷朋戰斗的時候,我不小心吸食了他的血液。他的血似乎是一種很奇特的血統。也許就是那一下,讓我的身體出現了什么變化也說不定。”
“好像是,對了。寒哥,你那會兒也變得很高了,身上也泛著銀光,你還記得不?”賤狼眼睛一亮。
陳逸寒皺了皺眉,然后搖了搖頭。
他能清晰記得的,就只有自己瘋狂咬住他,吸他血之前的畫面。后面的,都變得零零碎碎起來。
小婉想了想,說道:“可能就是你說的這樣。你們還記得那個人最開始過來的時候嗎。他還沒有攻擊到我們面前,我們的防具就已經沒有了能量,這種古怪的攻擊,以前從來沒有過。我懷疑。他的血統自帶有吸食能量的能力。”
陳逸寒點了點頭:“我現在的能量值,是o。我想這可能就是我沒有辦法使用技能的原因。”
“那,意思是你的能量值恢fù之后,就能繼續使用技能了?”烈出聲問道。
“應該是。”陳逸寒沒有把話說得太滿,他難以想象,要是事情不是自己推測的那樣,要是等能量值恢fù,他依然沒有辦法使用技能的話……
小婉像是察覺了他心中所想。五指滑進了他的五指間,軟綿的小手和他緊緊相握著。
“那只有等一段時間才能知道了。”賤狼明白過來。
陳逸寒沉吟一下。說道:“這件事,只能我們四個人知道。”
“那是,寒哥,你要相信我的智商。”賤狼笑瞇瞇地道。
這只船上現在不只是他們這一隊人馬,還有御姐他們隊伍里面的三個人,以及先前和薩奇一組卻在最后并沒有沖出去與薩奇一起攻擊雷朋的濃妝女。
陳逸寒要是無法使用技能的事情泄露出去,恐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陳逸寒瞥了他一眼:“剛才是誰還大吼大叫的?”
“有嗎?”賤狼無辜地望天。
烈沒有理會賤狼,他將賤狼擋在自己面前的腦袋推開,說道:“對了,寒哥,那個班納已經醒了過來,他好像是有事情要找你。”
“嗯?”陳逸寒想了想,隨即笑了出來,“我想,應該是藍先生給他消息了。”
按照劇情的進展,在班納把血清寄過去之后,藍先生就會和班納聯絡,向班納索要更多的數jù,來研究班納的身體。
陳逸寒猜得果然沒有錯。
班納將自己和藍先生的聊天記錄給陳逸寒看了。
幾乎是和電影里面一模一樣的臺詞,藍先生需要班納提供伽馬粒子濃度,細胞飽和度等等一系列的數jù。
班納有些緊張地看著陳逸寒:“這些數jù在紐約,我……”
“這艘船就是去往紐約的。”陳逸寒淡淡地說道。
賤狼頓時跳了起來。
因為船只都是小紅后在控zhì,陳逸寒昏迷的這段時間,賤狼他們根本不知道這艘船要去哪里,只能等著陳逸寒醒來。
“不是吧,寒哥,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真的嗎?”陳逸寒笑了笑。
他的話音剛落,在他們幾個人的耳邊就同時響起了一個聲音:
“叮!”
“勇士們,又到了戰斗的時候了。班納必須取得數jù,才能從藍先生處得到讓自己身體恢fù的方法。現布主線任務:跟隨班納去往紐約并成功取得數jù。任務完成:獎勵主神點15oo.任務失敗:扣除主神點15oo,主神點不足者,抹殺。”
“是否接受任務?”
賤狼一邊選擇了接受,一邊贊嘆道,“寒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那是。”陳逸寒毫不謙虛地接受了。
從他推測出這次所謂的對抗模式是什么意思之后,要猜測出主線任務就并不難了。
恐怕他們這一方的契約者將會是要一路保護班納,而雷朋他們則是要協助布朗斯基抓住他們。
只是,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
陳逸寒正不解的時候,就聽見了小紅后在呼喚自己:“主人,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