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看到容玄這副尊容,差點氣了個仰倒,直接下令:“將他拉下去重打十個板子!”
打完了板子,陛下又開始翻舊賬。
這幾天,容玄一直陪著云洲,幾乎沒有管過朝政,被四皇子抓住小辮子,直接告到了陛下這里。
當然,是容傾告的密。
還是那句話,同是情敵,談什么素質!
太子殿下被陛下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訓斥了半個時辰,里子面子全部丟光了。
不僅如此,陛下又將容玄叫到御書房狠狠地訓斥了他一頓。
“為了一個女人,你連江山都不要了嗎?”
陛下恨鐵不成鋼的怒吼而出。
“父皇息怒,兒臣不敢。”
“不敢?”陛下冷哼一聲:“朕倒是看你敢得很!”
“父皇不知道,容傾最近跟公主走得很近,兒臣越是為了南明考慮,總不能讓容傾跟出云國聯姻,到時候恐怕南明的江山會易主啊!”
這是很明顯的上眼藥。
陛下的一張臉看不清喜怒,良久才說道:“朕看那個出云國公主就是一個狐媚子,真要是許給你怕是會誤了你,還不如賜給容傾!”
“父皇,請收回成命!”容玄心中一陣嫉恨,還是說道:“區區一個女子,哪里比得上我南明的萬里江山,只是南明與出云國聯姻已經數百年之久,怎么可能會就此中斷,兒臣保證,以后必定不會再因為公主而誤了正事,還請父皇收回成命!”
陛下倒是沒說什么,直接開口:“跪安吧!”
容玄生怕陛下改變主意,忙完以后,立刻去找了云洲。
一連三天,云洲都沒有見過容傾。
就算云洲主動去找容傾,也沒有見到人。
云洲很是難過。
他有自己的責任,不能丟下不管。
被拒之門外的云洲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容傾真的放棄了自己?
雖然很傷心難過,但是這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反正,她跟容傾是不可能的。
長痛不如短痛,這樣挺好的。
只是心里為什么這么難受呢。
容玄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另外一個人。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
“賤妾如夢,參見公主!”
如夢跟云洲說了很多話,大概就是說是她嫉妒公主,不想讓公主嫁給太子殿下,所以才在公主的面前詆毀太子殿下,其實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云洲正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之中,也沒有注意到什么不對勁,更沒有注意到這位“如夢”姑娘雖然身形打扮跟那日船頭的姑娘很相似,就連容貌都有七八分相像,但是卻少了一顆美人痣。
“公主,現在一切真相解開,不知公主可愿意跟本宮訂婚?”
容玄思來想去,他不能做一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更不想讓容傾得到美人,他想兩者兼得。
所以便找人假扮如夢,在云洲的面前演了一場戲,想先騙著云洲跟他訂了婚,只要把名分確定下來,他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云洲想了想,容傾已經不要她了,她也該履行自己的責任,成為南明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