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是這個道理。()那就這么辦吧。”柳二太太也跟著放下心來。
柳若姒雖然心里不情愿去貞定侯府,但因為柳老太太特意提出來了,她這次無論如何都得去。不過,能夠跟柳二太太達成共識,到時候見機行/事,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柳若姒心中安定,每天就和往常一樣。只不過,她這里不當什么的事情,府內卻是暗潮洶涌。
這一天,柳若姍邀柳若姒在花園內閑逛、散悶。
“……急的不得了,說是嘴上都生了火泡。又是請太醫,又是尋偏方的。她這禁足,比不禁足鬧騰的還厲害那。昨天聽說是花了不少的銀子,尋了什么珍珠粉藥膏來了。……聽說,還要趕著給老太太縫衣裳那……”柳若姍笑呵呵地將柳若媛這幾天的情形當做趣事來說給柳若姒聽。
“她鬧騰,也只在她那個院子里。好歹咱們跟前算是清靜了些。”柳若姒就笑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柳老太太那里吃了閉門羹,柳若媛接受了教訓,這次禁足還算老實,所有的折騰,只限于她那個院子里頭。()若是以往,怕是要恃寵生嬌,自己跑去柳老太太跟前央求了。
“就是的。”柳若姍笑著點頭,“這些天沒看見她,我都覺得比往常神清氣爽的。”
“三姐姐,趕明兒個去貞定侯府上,三姐姐打算穿哪套衣裳?”說了一會柳若媛的笑話,柳若姍又興致勃勃地問柳若姒。長公主這次的壽宴擺的鋪張,到時候滿京城但凡有頭臉的人家都必定得去。年輕的姑娘、奶奶們湊到一起,難免就要攀比相互的衣飾打扮。
“我娘給準備了兩套,說是再給老太太看看,讓老太太幫著選一套。”柳若姒就如實地告訴柳若姍。像這樣重要的宴會場合,衣著穿戴上也是不能隨意的。
姐妹倆正說的高興,就見柳三太太身邊一個小丫頭匆忙走來,說是柳三太太的一個親戚來了。要見柳若姍。柳若姍只好跟柳若姒分開,往園子外去了。
柳若姒見柳若姍走了,不由得就往不遠處的綠蘿架看了一眼。()綠蘿架后面,有人影晃動。卻沒什么聲音。柳若姒心想,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綠蘿架后面的,應該是柳若娟。
柳若娟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從哪個門進了園子里來的,看見了她和柳若姍,卻不上前招呼,離的不遠不近的,又不像是要躲著她們,倒好像是綴著她們似的。
自打柳若媛被禁足,柳若娟有時候也自己出來走走。除了柳老太太、柳大/奶奶那兩處,再有就是這個園子里。不再跟在柳若媛身后的柳若娟,給人的感覺竟有些奇怪。柳若姒也不大說的好是怎樣的感覺,似乎就像是看到影子自己在走路吧,總之怪怪的。
柳若姒頓了頓。見柳若娟并不從綠蘿架后面出來,她也無意去找一個影子說話,因此也帶著小丫頭往園子外頭走。剛走了沒兩步,迎面就看見金姨娘帶著柳若嬋走了來。
金姨娘遠遠地看見了柳若姒,就忙拉著柳若嬋過來,給柳若姒行禮。
“姑娘自己一個人逛那。()”金姨娘笑著問道。
“剛才四妹妹也在。”柳若姒就道,“姨娘這是從哪里來?”
“剛從老太太處來。老太太有些倦了。我就將五丫頭帶出來,免得她吵了老太太。”金姨娘笑道。
“五妹妹最乖巧的,不是那鬧騰的小孩子。”柳若姒捏了捏柳若嬋的嫩臉,“不過出來散散也好,小孩子也免得悶壞了。”
“是的那。”金姨娘陪笑點頭。如今,她和柳若嬋都有了正正經經的身份。然而在府內,這母女倆依舊十分小心。就比如說柳若媛沒有禁足的時候,金姨娘就不大帶柳若嬋往園子里來,無非是怕遇見柳若媛。如果是遇見柳大太太,柳大太太還有些矜持身份。但是柳若媛就不同。
金姨娘真是很聰明,也很小心,尤其是在照看柳若嬋的事情上。
“三妹妹在這那……”柳若娟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向柳若姒招呼道。
“二姐姐也出來逛了。”柳若姒微微吃了一驚,不過見柳若娟來了,也笑著應了一聲。()她本以為,柳若娟早就看見了她,卻不出來見面。如今有金姨娘和柳若嬋在,柳若娟更加不會上前。然而,柳若娟偏在這個時候主動走過來,還主動跟她招呼。
柳若娟今天穿了家常的裙衫,身邊只帶了一個老嬤嬤和一個才留頭的小丫頭。那老嬤嬤姓姜,小丫頭名字叫做小月牙兒。因為和柳若媛鬧出的那場事,柳若娟身邊兩個貼身的大丫頭也被罰了,卻還留在府里,據說是棒瘡比較嚴重,還在養傷。
即便是這樣,柳若娟身邊也不會缺人使喚。可不知道柳若娟是怎么想的,這幾天但凡出來,身邊最多只帶兩個人,就是這兩個。那姓姜的嬤嬤已經有些老眼昏花,小月牙兒倒是機靈,只是年紀實在太小了。
這一老一小,讓人看著難免覺得不大合適,認為柳若娟使喚起來很難省心。但是柳若姒卻知道,這一老一小,堪稱是柳若娟的心腹。而且不像那兩個被罰的大丫頭,這兩個才真正是……柳若娟自己的人。
“給二姑娘請安。()”金姨娘忙就向柳若娟行禮,又讓柳若嬋叫柳若娟二姐姐。
柳若娟就回了禮。
“遠處看著三妹妹,就想過來說話。這么巧,姨娘和五妹妹也在這里。”柳若娟說道。
金姨娘就認為柳若娟這么說是避嫌,意思是如果看見了她和柳若嬋,柳若娟就不過來了。
“可不是湊巧,我也是剛進園子里來。”金姨娘就陪笑道。
因為柳若娟的到來,金姨娘的話就少了,柳若嬋也有些拘束,柳若姒就說時辰不早,不逛了,要回去。金姨娘立刻附和。大家朝園子外頭走,柳若娟沒說什么,竟也跟著往外面走。
一路走,難免又說了兩句閑話。柳若姒察言觀色,就看出來柳若娟是有話說。不過不是找她,而是找金姨娘。金姨娘也就覺察到了。等走到她那院子的附近,金姨娘就帶著柳若嬋站住了腳。
“……請兩位姑娘上我那院子里坐坐去……”
“今天還有些別的事情,改天吧。”柳若姒就道,一面帶著人走了。
等柳若姒走到拐角處,微微轉頭看時,就看見柳若娟正跟在金姨娘身后,往金姨娘那院子里去了。
柳若娟雖不像柳若媛那樣,明面上就對金姨娘和柳若嬋不善,但是也從不肯跟這個姨娘和庶出的妹妹親近的。今天卻特意找上來,還往金姨娘那個院子里去了。柳若娟會有什么事那。
傍晚,柳若姒正在柳二太太屋里,陪著柳二太太說話,外面小丫頭就稟報說金姨娘來了。金姨娘送來了兩碗蒸酥酪,說是給老太太做的消暑的小點心,多做了些,給柳二太太和柳若姒送來嘗嘗。
金姨娘承了柳二太太的人情,經常往柳二太太這個院子里走動。她心靈手巧,不僅女紅出眾,也做得一手的好點心。柳老太太十分喜歡,而金姨娘但凡做了什么點心,必定會往柳二太太和柳若姒這里送一份。是一個非常聰明,會做人的女子。
金姨娘送了酥酪,又到柳若姒身邊來,閑話了兩句。
“聽說這兩天姑娘就要跟著老太太、二太太,往貞定侯府做客去?”金姨娘似乎無意地問道。
這件事在柳府并不是什么秘密,柳若姒就有些奇怪為什么金姨娘要特意的問起,因此就點頭。
“姑娘可要趕做什么針線,或是準備些什么東西,用著我時,姑娘盡管吩咐。”金姨娘就道,顯然她不僅知道了明面上的消息,還曉得了這次宴客的某些隱含意義。
“都是現成的,并不用準備什么。往后要是有什么,再麻煩姨娘。”柳若姒就道。
“說來可笑,今天二姑娘到我那里去,竟說起這件事來……”金姨娘就略壓低了聲音,陪笑對柳若姒道。
“哦……”柳若姒就敏感地覺察道,金姨娘接下來的話才是她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因此細心聆聽。
“二姑娘說在家里悶的久了,也想出去逛逛。偏老太太、大太太那里都心疼她,怕她身子骨不好,不想勞動了她。二姑娘托我在大老爺跟前說說……”
柳若娟想要跟著去貞定侯府,沒有別的法子,只好求到了金姨娘的頭上,希望金姨娘能夠在柳大老爺跟前進言,由柳大老爺出面,讓柳老太太也帶了柳若娟一同去赴宴。
原來,這就是柳若娟今天那樣奇怪的舉動的目的。
想不到柳若娟竟然也有這樣的心機,柳若姒瞇了瞇眼睛。就這樣求到柳大太太最憎恨的人的頭上,不得不說,柳若娟心思可也不容小覷了。
“姨娘答應了?”柳若姒就問。
“這是大事,我哪里敢應承什么。”金姨娘就道,“不過,說一句話,倒也沒什么。只是我也不曉得輕重,也沒個人商量,來問問姑娘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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