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襄露出一臉哭像道:“思華老弟,關寧軍可比不了你的登州營。這么多年的交情了,口水都說干了,都沒見你賣一門大炮過來。”這話有點抱怨的意思,陳燮卻很不客氣的頂回去道:“老哥,這話得分怎么說。關寧軍大炮不少了,我這里大炮都不夠用,哪有多余的賣給你。再說了,這炮賣給你,將來誰知道會落到誰的手里?”
一句話把吳襄的臉給說紅了,這是很不客氣的實話。關寧軍說白了是祖大壽的私兵,軍紀爛的沒法說。私下里往后金賣兵器的事情,那可不少見。往關外去的客商多了,不都是走的口外,還有的直接走的山海關。這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陳燮點一下,就算夠意思了。
吳襄也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了,轉移話題道:“思華老弟,這一次你可不少掙,當哥哥的給你帶來了三千匹戰馬,都沒閹割過的,還把你的女人也帶來了。”
我的女人?陳燮楞了一下,看看帳篷里頭站著的女子,想起來了。濟爾哈朗的婆娘之一,來自科爾沁草原的女人。當初扣下人家的孩子,然后給派回了科爾沁草原。說起來這個目的可不那么純潔,不是單純的想采購戰馬那么簡單。那時候陳燮也沒指望能成功,現在看看那個女人居然真的回來了,而不是跑回去找濟爾哈朗,陳燮覺得這事情有門。
“進去說話吧!”陳燮收起冷臉。招呼吳襄進了帳篷。屏退其他人,就留下這個蒙古女人烏云娜在一邊伺候著。落座之后,陳燮開口道:“老哥哥,這次看上啥了?”
吳襄笑道:“聽說老弟打通了東瀛和朝鮮的商道,不知可否讓哥哥分一杯羹?”朝鮮和日本都一樣,采取的是閉關鎖國的政策。插手對兩國的貿易?這話聽著很過分,實際上則不然。或者說吳襄根本沒想過去碰這兩塊蛋糕,不過就是說說罷了。
陳燮不說話了,盯著桌面,吳襄也不說話。笑著東張西望。氣氛突然變化。搞的烏云娜有點不適應,剛才還是笑嘻嘻的稱兄道弟,突然就變成這樣。明人就是這點不好,肚子了腸子彎彎繞太多。想到這里。烏云娜站在陳燮后面。低頭不說話了。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太可怕了。回到科爾沁,按說她可以回去找濟爾哈朗。結果意外的發現自己絲毫沒有離開的勇氣,乖乖的回來了。還給他帶來了一千匹戰馬,雖然是陳燮出了鐵器、茶葉、布匹換來的。家里的父母也勸她回遼東,烏云娜借口女兒在陳燮手里,不得不回去。其實在蒙古,一個女兒算個啥,沒了就沒了。關鍵還是對陳燮生出了畏懼之心。這不剛離開部落,就聽到了消息,清軍被登州營打敗了,科爾沁部落的勇士,前后受損四千多人。滿人也沒落下好處,連漢軍旗在內,棄尸六千余人。這傷亡就太嚇人了,都是青壯勇士。科爾沁吃了這么一個虧,沒五年都無法恢復實力。
“老哥,說句心里話,別看我先在是武將轉了文官,實際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陛下現在對我很信任,但是君心難測啊!”陳燮這話,算是說到吳襄的心坎上了,他哪里是惦記商路啊,根本就是關寧軍現在有點慌了。因為地位發生了變化,以前沒有登州營,關寧軍是妥妥的一號強軍,誰當皇帝都得指望他們打仗。現在登州營才是一號強軍了,心里不慌是假的。所以才要試探陳燮,看看他有沒有變化。
“呵呵呵,就算哥哥說錯話了,商路的事情不要提了,反正我手里也沒多少船只。”吳襄故作大方,實際上是心里還在琢磨,陳燮這話是啥意思。
“吳老哥,還是那句話,狡兔盡走狗烹,我們得留條后路。這世界大的很,就算滅了建奴,還可以去草原上爭一塊地方當土皇帝。關鍵是遼東,得捏在手心里。保持一個出海口,要什么都能從海上過來。遼東缺人口,那就從中原弄來人口,就怕祖總兵和老哥哥吃不了苦。至于小弟,一直在擴建水師,其實就是給自己留條后路。”陳燮這話算是半真半假,吳襄聽了心里放心了。陳燮至少現在還沒變,兩邊打成的口頭協議,也沒啥變化。
“老弟要這么說,做哥哥的心里就有底了。”吳襄笑著接過話,陳燮也笑道:“東瀛也好,朝鮮也罷,只要哥哥愿意,手里有船,改作的買賣,都有一份。”
陳燮可不是窮大方,而是心里有底氣,要說做商業上的買賣,沒人干的過他。關寧軍真的有能耐,打開日本和朝鮮的買賣路子,那就去做,陳燮不設障礙,做到這點,就算仁至義盡了。
“好,夠義氣。這次做哥哥的還得求老弟一件事情,登州出產的板甲和十字槍,我得采購一批。登州營百戰百勝,關寧軍不敢落后。”這就是說實話了,當然也不盡然。吳襄說這個話,無非還是要綁緊了兩家的利益聯盟的關系。
陳燮對關寧軍的實力,其實并不太放在心上。以前一個登州,能有多少兵力是受限制的。現在手握山東、登州、東江三鎮,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擴軍的條件已經成熟。要說對陣,關寧軍那點實力,真不夠陳燮看的。
“裝備的事情好說,要多少有多少。”陳燮答應的很干脆,登州軍器局,已經解決了水里沖壓的技術,板甲生產一直都不是重點,十字槍就更沒什么技術含量了。
吳襄沒有多留,匆匆告辭去了通州城內。估計有點別的事情不能見人,陳燮也懶得去追查。送走吳襄,回到帳篷內,陳燮看見那個低眉順眼的女人,心里升起一團邪火。這可是別人的老婆啊,想想就覺得刺激。主要還是陳燮有時間沒嘗肉味了。
打發其他人出去,讓警衛都站的遠一點,五十步內不讓人接近。陳燮抱起這個人他魚肉的女人,丟到行軍折疊床上便壓了上去。開始的時候,烏云娜還有點拘束,很快蒙古女人的狂野的一面暴露出來了。戰斗力異常的彪悍,身體健壯的女子在大明還是很少見的,兩條腿很給力,緊緊的夾著陳燮的腰,任憑折騰。
一通邪火發泄一回,陳燮沒那么迫切了,躺在行軍床上,看著這個快散架的女人掙扎著起來,光著身子去拿爐子里的熱水和洗具,回來伺候一番,自己整理了一下,這才回到床上,縮在陳燮的身邊不說話。
“說說,這一趟回去,都有什么收獲?”陳燮給自己點上一支煙,不緊不慢的發問。烏云娜身子抖了一下,不敢轉身,低聲道:“這一趟科爾沁的男兒出來了七七八八,你給的東西換來的戰馬不多。聽說打了敗仗,草原上的冬天肯定不好過。我阿爸說,只要你能給茶葉盒糧食,就能換來戰馬。如果能給點別的就更好了。我們的部落太小,不能做太大的生意。”
這女人的皮膚有點黑和糙,手感不算太好。豐、乳、肥、臀,兩腿有力,勉強能讓陳燮一次盡興,也算是很難得了。關鍵是陳燮能感受到她的情緒變化,不像別的女人,在陳燮面前演戲的成分居多,這女人沒太多的心眼。
“啊!”胸前一點被捏的有點疼,烏云娜忍不住喊出聲來,越發的不敢回頭。陳燮冷冷的在后道:“轉過來,你現在是我的奴才,有什么話不能面對我說?”
烏云娜渾身一顫,轉過身來,畏懼的看著了一眼陳燮便低頭道:“是,主子。”陳燮這才滿意的微微一笑,陰翳的眼神也消失了。淡淡的低聲道:“鎖子甲、鋼刀、生鐵、箭頭、強弩,要多少,我都能給你。不過話說回來,你阿爸能守住家業么?別讓人看到好處眼紅了,給你加那個小部落給滅了。”
烏云娜聽到這話,突然抬頭,胸前發暗的兩點也不遮掩,驚訝道:“你不是在跟科爾沁部落打仗么?”陳燮抬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道:“我可以看在你的面子上,只要你乖乖的,我對你阿爸好點也是應該的。”這話要是用來騙登州那些女人,怕是一個都騙不到。但是騙烏云娜足夠了,她就沒想到陳老爺沒安好心。腸子比較直的烏云娜激動的抱著陳燮的脖子,低聲道:“我一定乖乖的,把你斥候好了。要我做啥都行,這要你給點糧食,讓我阿爸能過這個冬天。我聽說,還有一些小部落,糧食都不多了,冬天不好過。我阿爸可以出面,把這些部落都聯絡起來,一起跟你做買賣。”
陳燮心說,這就對了。只要看見利益,不怕科爾沁草原那些部落不內斗。為了生存,草原上的部落什么事情都會做,大魚吃小魚太正常了。
“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陳燮一邊做出我是為你爸爸想的模樣,一邊伸手在這女人的臀上摸著,指尖如同帶著魔力,劃過的嫩肉處,烏云娜忍不住微微發抖。陳燮的聲音繼續在耳邊,如同撒旦在誘惑靈魂的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