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博麗神社的山上,幽風一行人繼續的走著,只是精神狀態方面有些心不在焉,八云紫的出現,給吉爾等人,上了重要的一課。
這里不是什么普通的森林,而是妖怪們的幻想鄉,擁有太多比她們還要強的存在,如果太囂張,遲早要出事。
“莉雅,你們暫時就住在這里好了”
“博麗神社,估計你們個別人也有了解,這里有著巫女居住,實力方面……比八云紫弱也弱的有限”
“而且……”
來到博麗神社的大門前,幽風介紹的說道,要說人間之里周邊哪里最安全,毫無疑問是博麗神社了,霊夢雖然有些不靠譜,實力還是有保障的。
就是有一件事,讓幽風有點擔心,當初幻想鄉不少人都在關注,不知道莉雅幾人能不能接受的了。
“老師?”
“進去就知道了”
看著遲疑的幽風,小恩詢問的說道,而幽風則是搖了搖頭,這種事不需要說明,只要進入神社,馬上就能知道意思。
“等等!”
正在一行人準備進入神社的時候,幽風柔軟的耳朵輕輕顫動,伸手阻止的說道。
“我先進去看看”
小臉微皺的幽風,剛才……他好像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保險起見,他還是先飄進去看看!一邊說著,幽風的身體一邊淡化,變為半透明的形態,融入到門的另一邊。
神社內,依舊維持著原本的模樣,和走的時候相比,基本沒什么變化,視線轉移到院子的位置時,三道少女的身影映入眼簾。
其中一人,淡紫色的長發,優雅的身姿,和幽風有著九成的相似度,正是博麗霊夢!
另外兩人……
棕色齊肩發與銀色長發的少女,‘空’‘白’
他的特殊領域幽冥白玉樓經過一次次強化,已經向著世界發展,在原魔裝少女世界那里,衍生出兩個殘缺的世界。
其中的冥界,被夜見作為守護者的大本營。
美迦洛、腑海林……被他收復的契約者們,都聚集在這里,棋盤世界迪斯博得的天翼種,同樣定居在這里。
理論上來說,空白是和天翼種一起的,負責調動這種最強的戰斗種族。
鑒于冥界目前還在改造中,不適合人類居住,所以幽風就讓兩人居住在了幻想鄉博麗神社,之前去型月那里的時候,只帶走了天翼種。
現在……
后悔了!!
此時,空與霊夢的姿態極為……曖昧?從他的角度看去,仿佛摟在了一起。
看到這一幕,幽風額頭頓時浮現黑線,輕松的表情也變得僵硬,空白……他就不應該把這倆搗蛋鬼留在這里的!
空和霊夢摟在一起?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還沒什么,頂多是兩人百合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關鍵……是她們服飾!
霊夢身上,穿的是妖忌姐給他制作的管家服,胸前似乎是纏繞了裹胸布,一眼看去,和他幾乎一模一樣!
空這邊,則是白色的裙裝,看起來清純秀麗。
不遠處,白坐在一角,手上拿著相機,迅速的進行著拍照。
這才是讓他糾結的原因!
“空,你在玩什么”
飄到空的正前方,幽風的身體逐漸凝實,盯著少女,嘴角勾著‘溫柔’的笑容說道,他現在很想知道,這只丫頭到底在搞什么!
“……啊咧?!”
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幽風,空似乎一時未能反應過來,訝異的說著,幽風竟然回來了,按照她的計算,不應該還有一段時間么!
“啊咧個毛線!”
柔軟的拳頭猛然擊打在空的頭頂,幽風身邊環繞著某些黑色氣體,還啊咧……啊咧個毛線啊!!
“嗚……”
“說,現在正在做什么,目的又是什么,打著什么算盤”
“才沒有什么目的,還不是幽風你不肯接受我情/婦的身份,所以只能找霊夢……”
“再打!”
話音未落,拳頭再一次打在空的頭頂,情/婦……這件事他還沒和空進行清算,前往型月世界之前,天翼種集體跑到了幻想鄉,空就在到處傳言是她的情/婦。
幸虧露米婭她們當時不在……
“嗚……”
捂著腦袋,淚眼的空,幽風剛才幾拳沒怎么留情,基本卡在接受的臨界點上,真的很疼。
“白,你也是,和你姐一起胡鬧”
無視空的悲鳴,幽風走到白的身旁,揉著銀發,無奈的說道。
“姐說……要拍照……”
小幅度動著腦袋,白嘟囔的說道,這方面并不是她專精的地方,基本都是姐姐進行的安排。
“目的是?”
“等到婚禮現場……從天空飄下去”
“白,我可是你姐!!”
聽著白的話,一旁悲鳴的空頓時伸手喊道,她可是姐姐,不用賣的這么徹底吧,至少需要猶豫一下才對的!
“婚禮……照片……”
同樣聽著白的話,幽風身旁的黑氣更為濃郁,腦中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幻想起來,如果在婚禮的時候,這些照片飄下來……
會死!他絕對會死!
剛把型月的關系戶帶過來,其中不乏和他有親密關系的人,這時候要是再鬧出什么緋聞,絕對會被露米婭給打死!
“白,這類照片還有多少”
掃過空的方位,幽風看向白,親切的說道,幸虧這次突襲了一下,否則……估計結婚的時候,就是徹底涼了的時刻。
“姐身上……還有一些”
翻著衣服,沒多久的時間,白已經拿出一個卡盒,里面放置著各種以幽風作為主角的照片,女主嘛……必然是空。
映入眼中的照片,第一張就是結婚照,讓幽風身體下意識的顫抖,這一張照片要是傳出去,懲罰估計就不是打死,而是分尸了。
“白真乖,到時候把空定住,獎勵給你玩”
摸著白的小腦袋,幽風的視線逐漸轉向空,‘溫柔’的說道,這只丫頭必須要懲罰一下,居然想出這么恐怖的招數。
簡直是作死!
“那個……幽風啊,我覺得有些事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有心想要逃跑,但又不敢脫離白的視線,空額頭流著冷汗,干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