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這傳說中的容成經,蒼穹界曾經排名第一的頂級功法,而且還是男人最愛的雙修功法,對面那位黃衣修士就來了興趣:“沒錯,就是容成經,傳說中幾位祖師居然拿憐花老怪出手,就是因為他修煉了這部容成經,只可惜結果實在令人失望啊……”
“失望什么?”對面這位青衣修士也是對這個話題充滿了興趣:“幾位祖師真沒拿到容成經嗎?”
“屁個容成經,什么都沒拿到”黃衣修士回答道:“重創了憐花老怪才知道,這老怪居然是妖修,修煉的是萬禽化鵬經,那容成經根本就和他沒有關系可是咱們天河宗卻是逼走了一位元神修士,可惜啊”
雖然在許多頂尖的修真位界,元神修士只能算是較強的修真者而已,可是在蒼穹界這種蠻荒地域,一位元神修士足以支撐起一個頂尖的大門派了,更不要說當時的天河宗可是有著好幾位元神修士。
一說到這件恨事,兩位無上魔宗的元嬰修士不由長嘆短嘆起來,對于堵截柳隨云也沒有多少興趣了:“可是遇到憐花老怪怎么辦?”
“既然容成經不在他身上,他身上又只有萬禽化鵬經,與本宗又有些香火之緣,我們就不必拼盡全力了”
畢竟柳隨云這個轉世元神的威名太可怕,誰都不知道柳隨云的戰力極限到底怎么樣,大家唯一知道的事實就是上一次黑水洋之戰,金骨門頗有點名氣的骨海真人與柳隨云才一交手,甚至還沒招架過十招,就已經被迫斷掌求生,把無上魔宗派出去攻打黑水洋的修士都給丟下來了。
雖然這兩位無上魔宗的元嬰修士很不屑骨海真人的行徑,更知道骨海真人在金骨門中只是最水平最爛的元嬰修士之一,而且善于群攻而不長于單挑,覺得自己比他強得多,但是骨海真人畢竟也是一位元嬰修士。
因此他們心中也沒有底,一聽青衣修士這么說,黃衣元嬰也是極為贊同:“我們奪到了萬禽化鵬經也修煉不了,容成經既然不在老怪身上,我們盡力而行就行了”
只是他們的對話,就卻引發了幾十步外一支金蟬的小小腹誹,這只幾乎隱形的小金蟬在心底頗為不滿地說道:“老爺修煉的不是容成經才怪了”
柳隨云在她體內澆灌了那么多次,這次到黑水洋來更是讓荊雪娘獨得恩寵,若不是荊雪娘已經是一個成熟得不能熟的美婦人,遇上這樣的獨占恩寵,或許會被柳隨云活活弄死過去,只是這么多次恩愛之后,荊雪娘也暗暗確認了柳隨云修煉的就是傳說中的蒼穹界排名第二的功法容成經。
畢竟這雙修功法的特征太明顯了,除了容成經之外,荊雪娘還真找不出任何一種功法能與柳隨云現在修煉的功法匹配,而且根據荊雪娘的了解,柳隨云絕對就是憐花真君轉世重修。
首先最重要的證據就是這兩位無上魔宗提到的萬禽化鵬經,雖然柳隨云現在沒有修煉這部萬禽化鵬經,但是柳隨云的靈寵錦兒修煉的就是這部萬禽化鵬經,而且根據荊雪娘的感覺,若是讓錦兒成就金丹,或許戰力的強大會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
畢竟錦兒身上有著珍貴的太古血脈,雖然連柳隨云都不知道錦兒身上的血脈終究源于什么上古靈禽,但是這等靈寵若是能有所成就的話,實力絕對超出于普通人的想象之外。
只不過柳隨云把萬禽化鵬經交給錦兒修煉的事實,也讓荊雪娘確認了自家老爺的前世就是那位風流至極的憐花真君,正如那位無上魔宗說的那樣:“睡遍天河宗”
一想到這一點,小金蟬身形就輕了許多,仿佛又有一種被柳隨云弄得死去活來的感覺,當即借著這個機會往云層中一遁,朝著西南方向飛去,心底還暗自得意:“什么元嬰,不過如此罷了,雪娘都到了你們幾十步外,居然還一無所覺”
她并不清楚,這兩位元嬰修士都是服用了金骨門的丹藥臨時突破到元嬰境界的水貨而已,而且他們的境界雖然到了元嬰期,但是心境與神識卻停留在金丹期,而荊雪娘現在突破了筑基中期之后,不但實力大進,而且隱遁之能也大有進步,所以才能無聲無息地隱遁進去,又無聲無息地退了出來。
在一片甜美的感覺之中,金蟬劍已經落入了荊雪娘的身中,她順理成章地往柳隨云身上一靠,占了柳隨云一點便宜之后才說道:“老爺,雪娘已經察探清楚了”
“好慢慢說”柳隨云雖然心急如焚,但是也知道現在急不得:“可是有什么魔修在路上準備伏擊我們?”
荊雪娘點點頭,面色有些蒼白,動用這把金蟬劍對于她來說是也是極大的負擔,而且想在兩位元嬰修士面前來無影去無蹤,那付出的代價更是不同尋常:“老爺,是兩位元嬰魔修隱身于云中想要伏擊老爺”
兩位元嬰魔修?
荊雪娘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位金丹修士眼神都變了,他們早就知道柳隨云神通廣大,不是普通修士,可是沒想到連柳隨云身邊的暖床小女奴都如此有著如此驚天手段。
他們之前對于荊雪娘十分客氣,但是卻覺得荊雪娘不過如此,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筑基初期修士罷了,即便現在突破了筑基中期,那也不過如此
沒錯,在金丹修士眼中,所有的筑基修士都是“不過如此”,他們之所以對荊雪娘十分客氣,完全是因為荊雪娘是柳隨云的枕邊人,而且柳隨云在她身上日夜操勞的緣故。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荊雪娘竟然有如此手段,居然能在兩位元嬰修士面前來無影去無蹤,平平安安地退了回來,雖然是借助這把金蟬劍之力,但是這手段連頂尖的金丹修士都辦不到。
轉世元神就是轉世元神,不是普通人啊
大家不由在心底發出了這樣的驚嘆,只是對于這次救援乾炎真人的行動越發欠缺信心了。
雖然說對面只有兩位元嬰魔修,自己這邊理論也有柳隨云這么一位轉世元神,但是柳隨云頂多頂得住對面兩位元嬰魔修而已,畢竟柳隨云也不是真正的元神修士,而大家卻要對付轉世元神統率的至少十幾位金丹修士。
大家一下子就欠缺了信心,象黑老五與乾炎真人關系一般,當即就說道:“不如等援兵到了,再一并發動吧”
“兵貴神速”柳隨云倒是不同意黑老五的看法,他繼續詢問荊雪娘:“現在乾炎真人還能支撐得住不?”
荊雪娘不敢靠近戰場,以免被戰斗的余波波及,但是對于符離艦附近的戰斗還是看得比較清楚的:“乾炎真人支撐得很辛苦,對面兩位元嬰大修士攻得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了”
荊雪娘的修為有限,看不出圍攻乾炎真人的兩位元嬰修士是什么境界,但是她能敏銳得感覺到,至少比無上魔宗的兩位注水元嬰強得多,因此特意說明是“元嬰大修士”。
柳隨云卻是從自己的儲物袋掏出一枚丹藥,然后含到嘴里,直接就朝著荊雪娘吻了下去,把靈藥連同著香液渡給了荊雪娘,荊雪娘倒是大方得很,大大方方地吞服了下去,還對柳隨云報著一陣熱吻。
不過現在事關緊急,荊雪娘也不敢多吻,等到臉色紅潤起來,她繼續說起了符離艦上的情形:“而且金骨門出動了好多金丹修士與筑基修士圍攻符離艦,現在陣法全開,卻還是處于挨打狀況,恐怕也支撐不了太久了”
荊雪娘沒有看到單云平臨陣突破到金丹中期的那一幕,就是看到了,她也不會改變自己的看法,畢竟金骨門的數量優勢太大了。
聽荊雪娘這么一說,在場的修士,包括黑老五在內個個都是猶豫起來,他們很清楚,荊雪娘縱然修為有限,對于戰場上的情形不夠清楚,但她既然是柳隨云的枕邊人,一切榮華富貴都是得自于柳隨云,那自然不可能欺騙柳隨云。
黑老五當即說道:“柳師兄,不如我們等一等,現在金骨門聲勢太大,可是至少四位元嬰修士啊,咱們這邊卻只有五小金丹……”
柳隨云卻是摟住了荊雪娘豐腴的身子:“雪娘,現在感覺還好不?”
荊雪娘卻是甜甜地一笑:“老爺放心就是,雪娘已經突破了筑基中期,在戰場上足以自保,決不會拖累老爺”
荊雪娘這么一說,柳隨云倒是定下了決心:“好雪娘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不管形勢如何,我一定護得你周全你到我身后去,隨我一起去把乾炎真人與月華嫂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