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瑁瘋瘋癲癲,吳班不可能是為了他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很明顯,州牧府之內,肯定還有別的吳班在意的人。
命人送走了劉瑁好生安置之后,呂義立刻命人領路,一起把州牧府內的俘虜全部都是帶上來,
王平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是見到一群男男女女,被士卒押著走到了正廳的小院之內,亂哄哄的站在呂義面前,
這些人,都是劉璋親眷,還有一些來不及逃走的丫鬟侍女,其中還有幾個劉璋的兒子,此時都是面色慘白,戰戰兢兢的看著呂義,其中只是不見了劉循,想來是跟著劉璋跑了。
見到這些人,呂義直接就是搖頭,雖然里面很有幾個是劉璋的兒子,到底都是年齡幼小的庶子,成不了氣候,
吳班好歹也是蜀中吳家的人,不會為了這些人拼命,然后,呂義的目光就是轉向了女眷一方,這一看不要緊,只是掃了一眼,呂義突然眼睛一亮。
就是見到女眷之內,一身穿宮裙的豐腴女子,年紀不過是二十余許,生的卻是美麗非常,而且有別于少女的美,此女豐乳肥臀,肌膚若雪,瘦不露骨,充滿了熟美的氣息。
就是呂義見慣了美女,心神也有些略微的恍惚。
張松見呂義盯著這熟美婦人,眼中立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將軍,我知道為何那吳班要拼命沖進州牧府了,此女乃是吳懿之妹吳姬,吳班的堂姐,更是那劉瑁之妻!”
“什么,如此佳人,竟然是劉瑁那瘋子的妻子?”
呂義一聽,心中大大的惋惜了一把,面上更是有些古怪,他若是記得不錯,這個女子,后來可是嫁給了劉備的,成了蜀國的開國皇后,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到。
“主公,且借一步說話!”
張松可是一直在主意呂義的表情,見到呂義露出惋惜的樣子,臉上卻是忽然露出一絲微笑,低聲扯了扯呂義的袖子說道。
呂義感覺張松拉扯自己,扭頭一看,恰好看到張松一臉的蕩漾的笑容,再配上尖嘴猴腮的樣子,實在是猥瑣無比。一個想法立刻在心中升起。
“難道張松看上了此女?”
再次看了一眼嬌嬌弱弱,站立在俘虜群中的吳姬,她本就生的美麗非常,一對雙峰更是碩大無比,偏偏腰肢又是細的弱柳扶風一般,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尤物。
張松看上此女,完全是正常的,可能是不好意思當面索取,想到這里,呂義就是讓眾人在外面等著,自己卻是與張松一起回到廳中坐下。
沒有了外人,呂義直接開門見山的笑道:“怎么,永年看上了那個吳姬,本將做主,許給你了!”
“將軍,你誤會了,此女可是吳家的千金,相士曾言,此女貴不可言,在下怎敢妄想?”
出乎呂義預料的是,張松竟然是拒絕了,然后又是露出一副蕩漾的笑容,“主公,此女在下可不敢高攀,反倒是我希望主公能夠把此女收為妾室!”
“什么?你讓我收吳姬做妾?她可是劉瑁的妻子!”
呂義大吃一驚,雖然吳姬卻是極為美麗,但這種搶奪人妻的行為,呂義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張松卻是嘿嘿一笑,搖頭道:“主公且聽我詳細說來!雖然主公如今奪取了成都,但益州豪族,多是畏懼主公兵威,還沒有真心歸附!而主公若要真的收攏人心,非的花上數年時間不可,可若是收了此女,情況則又是不同!”
“吳家隨是外來的豪族,卻與益州世家盤根錯節,若是主公能夠與吳家結成姻親,一來,益州世家豪族聞之,必定踴躍擁護主公,二來,江州險固,更有嚴顏坐鎮,攻城實乃下策,若主公娶了吳家小姐,江州聞之,嚴顏吳懿兩人必定相互猜忌,城池可不攻而自破也!”
“此乃屬下肺腑之言,還請主公明鑒啊!”
“明鑒個屁!讓我納妾就納妾,何來如此多道理!”
呂義肚子里暗罵張松無恥,連這樣的損招都是想的出來,但他明顯被張松的話給說的心中一動。
自古攻城為下,江州百姓又與嚴顏誓死護衛城池,想要強攻,萬一殺多了百姓,會引起民怨,而且即使強攻,誰知道什么時候能夠攻下?
數月,還是一年?
堡壘還是要從內部攻破的,雖然張松的這個主意實在是損了點,到底對自己具有極大好處,還能順便玩玩熟美人妻,簡直是一舉三得啊!
只是雖然心里已經是千肯萬肯,表面上,呂義還是板著臉,義正言辭的拒絕道:“永年啊,這恐怕不妥吧,吳家小姐已經有了夫家,我若是強娶,一來拆散別人姻緣,二來傳了出去,恐怕別人說閑話!”
張松微微一愣,他一心只顧著為呂義謀劃,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很快,張松就是有了主意,臉上也是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容,拱手道:“還請主公把此事交給我處理,在下保證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
呂義沒接茬,只是轉身走入了內室,這里還有一個小隔間,是劉璋平日處理公務累了之后小憩的地方。
熬了大半夜,呂義也有些倦了,干脆就是在這里小憩一下,至于那些俘虜,張松想要親自處理,呂義也由得他了。
城內,喊殺聲依然是零星出現,這是一些劉璋的殘黨,不肯投降,還在負隅頑抗,但是隨著入城的并州軍越來越多,這些人遲早會被一一剿滅。
果然,到了后半夜,隔間的木門上,就是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也驚醒了淺睡的呂義。
“進來吧!城中的劉璋余黨,可是清理干凈了!”呂義沒有起身,依然是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閉著眼睛懶懶的問道。
這個時候過來的,只能是自己的親衛前來稟報戰況,呂義自然是懶得起身了,打算聽完了就繼續睡。
只是等了半天,沒有人吭聲。呂義心中納悶,扭頭一看,大吃一驚,就見門口方向,竟然是站著一個美麗的女子。
天色昏黑,可是明月卻是顯露出來,月華之下,就是見到此女穿著一件半透明薄紗,幾乎遮掩不住豐滿的身材,渾圓挺拔的酥乳,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的玉腿,還有兩腿中間若隱若現的神秘所在,都在朦朧中清晰可見。
來人竟然就是那劉瑁的妻子吳姬,還穿著如此惹火的薄紗,幾乎跟沒穿差不多。
呂義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胯下鋼槍堅硬如鐵,恨不能立刻把此女就地正法,
吳姬似乎也覺得自己這樣極為羞恥,在呂義火辣辣的目光下滿臉酡紅,雙手有些害羞的擋在自己胸前,兩個顫巍巍的雪白肉球頓時在薄紗之中輕微的抖動起來。
可是隨后,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臉色一白,親抿著嘴唇,原本遮擋在胸口的雙手,也是改為抓住薄紗的領口,輕輕的朝著兩邊分開,兩座雪白的峰巒立刻露出一大半,中間更是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好大,好白!”呂義心中已經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臉上卻是還是正氣凜然的道:“劉夫人,你這是做什么?為何深夜跑來本將休息處?”
吳姬面露羞愧,似乎被呂義說的有些抬不起頭,可是想到剛才張松的威脅,她還是鼓足勇氣,跪在呂義面前道:“妾身知道,妾身只是希望將軍能饒過我兩位兄上一命!”
原來張松居然拿吳氏兄弟的性命來要挾,怪不得這吳姬甘愿獻身!想到這里,呂義心中大罵張松無恥,更有一種罪惡感,不過想收了吳姬的好處,呂義又是把那絲罪惡感丟九霄云外。
“要讓本將不殺吳氏兄弟,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呂義邪邪一笑,雙手扶起跪下的吳姬,又是試探著去撫摸吳姬柔軟的腰肢。
吳姬當然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價,也順勢倒入呂義懷中,羞人答答的把頭埋在呂義胸前,鼻息中立刻傳來有些急促的喘息聲。
卻是呂義大手,毫不客氣的抓住了佳人的一個雪白的酥乳,肆意的玩弄起來,兩根指尖,更是夾起一顆殷桃,輕輕的捏著。
吳姬雖然早又準備,還是羞的驚叫起來,趕忙伸手,抓住那只作怪的大手,喘著香氣羞道:“將軍,不要在這里,我們去床上!”
“好,就去床上!”呂義也不想吳姬太過緊張,狠狠的抓了一把吳姬豐滿的酥乳,命令道:“快,擺出一個最讓本將滿意的姿勢出來!”
吳姬早就是經歷過人事的熟美婦人,自然知道呂義的意思,雖然感覺羞恥,卻想到吳家的命運還掌握在呂義手上,只能是羞人答答的低著頭,跪倒在床上,翹起自己雪白的豐臀。
呂義一看,那里忍得住,啪的一掌,在吳姬雪白的翹臀上留下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然后就是挺槍上馬,任意征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