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娘看著金九齡,忍不住諷刺道:“看來你真是陸小鳳肚子里的一個蛔蟲。他的想法你都知道啊!他一定被你吃的死死的!”
金九齡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然后說道:“不錯,他的性格我摸的清清楚楚,又怎么不知道他會怎么做呢!”
公孫大娘冷冷的看著金九齡道:“從那以后陸小鳳就開始懷疑我了。”
金九齡笑道:“不錯,你怎么也不應該給他那種栗子吃的,你要知道他差點死了!”
公孫大娘道:“那天我是因為有事才到西園的,我一向不喜歡自己做事時有人打擾!”
金九齡道:“那天他又偏偏找你替他去找紅鞋子。”
公孫大娘道:“不錯,所以那天他沒死實在是太幸運了,那個李云飛太聰明了,他好像看到我就知道我是誰了。才見一下就懷疑我是公孫大娘。我的裝很完美,我怎么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發現的!所以救了陸小鳳一命!”
金九齡道:“沒錯,這不光是他的幸運,也是我的幸運!如果不是你想毒死他,他也不會懷疑你!”金九齡笑出了聲音。
公孫大娘道:“他那時候只不過是懷疑,所以你就和蛇王聯手抓走薛冰!然后故意找個屋子,讓他以為薛冰是我抓走的。而那間屋子就是我的落腳地!”
金九齡道:“不錯,你很聰明,可惜遲了,我布置那兩間房子可花了我不少功夫。”
公孫大娘道:“那個阿土也是你的人假扮的?”
金九齡道:“那是因為陸小鳳和李云飛怎么樣也找不到你的落腳點,我只有幫幫忙了。”
公孫大娘道:“你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聚會之地!”
金九齡道“:“所以我就又制造出那個傳奇的木匣,讓阿土帶陸小鳳去你們那里。”
公孫大娘道:“那你自己為什么又要故意假裝中毒呢?”
金九齡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我自己并不想到你們那里去。”
公孫大娘冷笑道:“只要你自己不去,陸小鳳和李云飛那里無論是否能得手,都跟你都沒有任何關系。對嗎?”
金九齡微笑著說道:“我一向是個很謹慎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一向不肯做的。”
公孫大娘道:“你對這件事完全沒有把握?”
金九齡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知道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我做的事情很有可能被你看破。我甚至知道你殺了阿土,然后再扮成阿土的樣子,陸小鳳和李云飛能找到你本就是你自己引過去的!”
公孫大娘很意外的問道:“你知道阿土是我殺的?”
金九齡笑道:“我當然知道,只不過我并沒有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公孫大娘輕功的看著金九齡道:“哦?為什么不放在心上。”
金九齡道:“因為我也知道我的計劃已經完全成熟,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你就是繡花大盜。你就算是知道了我的計劃也沒用,因為你連一點證據都沒有。”
金九齡又笑了笑道:“再加上薛冰失蹤,蛇王被殺害,陸小鳳已恨你入骨,所以你無論說什么。他都絕不會相信你,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何況,我是個久負盛名的神捕,又是他的朋友。而你卻是個行蹤詭秘,來歷不明的女魔頭。”
公孫大娘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你算得的確很準,我以前的確是連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算是說出你是繡花大盜。也絕不會有人相信。”
金九齡笑道:“就算是現在你說出來,還是一樣不會有人相信的。”
公孫大娘冷冷的笑道:“可是你莫要忘記,剛才你已經自己承認了。”
金九齡大笑,道:“不錯,剛才我的確是承認了,但是就算我已經承認了,那又怎么樣?”
公孫大娘冷笑道:“你以為你說的這些話,除了我之外,就不會有人聽見?”
金九齡驕傲的說道:“我說過,沒有把握的事,我是絕不會做的。”
公孫大娘冷冷道:“你是看準了絕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你也是看準了我已經不能動,所以才肯承認的?”
金九齡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并不想讓人死了以后,還得做糊涂鬼。”
公孫大娘道:“難道你就不怕陸小鳳和李云飛突然闖進來?”
金九齡笑道:“他們雖然是兩只豬,可是卻是兩個跑得很快的豬。”他微笑著,從懷里取出了個上面烙著火印的信封,說道:“這是我剛才接到的信,是從南海來的飛鴿傳書。陸小鳳已經過了海南,現在已經過了海南了。”
公孫大娘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你考慮的很周到。你果然厲害!”
金九齡笑道:“那我就多謝公孫大娘夸獎了。”
公孫大娘冷冷道:“我是絕對不會寫一個字的口供的。”
金九齡大笑道:“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不會寫的,我也沒準備讓你寫。像這樣的口供,我隨時都能找人寫上上千張,隨便叫誰都行,你的字跡反正沒人認識。”
公孫大娘道:“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是嗎?我死了,就是我想拒捕逃跑。所以你只能殺了我,是吧!”
金九齡道:“這次你總算是說對了。”
公孫大娘咬著牙說道:“我死以后,你件事就死無對證,你就可以逍遙法外了,是不是!”
金九齡笑道:“我自從十九歲的時候,我就發現那些被抓的強盜是笨豬,我已經想好了這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來!終于我這個計劃終于實現了。現在就差最后一步了。”
公孫大娘看著金九齡道:“你現在就差啥了我,殺了我這件事就完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金九齡道:“我本來想要你在活兩天的,因為你是個少見的美人,可惜,我現在發現,我還是早殺了好!你太聰明了!我有點害怕了。”
公孫大娘死死的盯著金九齡,放聲大笑。
金九齡看著好像發狂的公孫大娘,笑道:“你覺得死難道是件好笑的事嗎?”
公孫大娘笑道:“死并不可笑,可笑的是你。”
金九齡疑惑的說道:“哦,什么意思。”
公孫大娘笑道:“你要是回頭,就知道你自己好不好笑了。”
金九齡忍不住的回頭一看,就看見了陸小鳳和李云飛站在了他的身后,陸小鳳笑著和金九齡說道:“我是陸小鳳,不是陸小豬。”
李云飛笑道:“這個陸小鳳也許是陸小豬,可是我怎么看也不像豬啊。”
金九齡愣在那里,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話:“你們本應該是在八百里以外的。”
陸小鳳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的。”
金九齡看著手里的信封,說道:“這是我剛從海南接到的飛鴿傳書啊!”
李云飛笑了笑,說道:“不錯,我知道這是從南海來的飛鴿傳書。”
金九齡疑惑的看著李云飛道:“你怎么知道?”
李云飛道:“那鴿子是你訓練的,信封和火印也都不假。可是放鴿子的人不是孟偉。”金九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李云飛。
陸小鳳插嘴說道:“這信封里是不是寫著陸小鳳和李云飛都已經西去。是不是?”
金九齡瞪著眼看著陸小鳳,問道:“你…你.怎么會知道?”
陸小鳳笑道:“我當然知道,那封信是我寫的!”
金九齡更加吃驚,忙問道:“你寫的?你幾時寫的?”
陸小鳳笑道:“前天晚上。”他微笑的解釋道:“前天晚上,我特地叫孟偉傳書給你。你總該知道!”金九齡點了點頭。
陸小鳳接著說道:“我那天看他寫字的時候,發現他的字跡并不難學。因為他寫的字實在太差的,要學好字難,可是寫的壞得字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