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任逍遙的話,冰冰若有所思的愣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解。以她單純的心性,是無法理解人類的諸多qiguài心思的。
在星獸中,若是遇到生死相向的局面,雙方肯定都會抵死相拼,哪怕是血濺當場也不足惜。這是出自于星獸的本能捍衛ziji的尊嚴,同時也是兇悍好斗的體現。而任逍遙的那句“越老越慫”,在星獸中是不存在的。
不過冰冰也méi誘糾結,而是莞爾一笑,轉移話題道:“現在天炎圣地的人yi精退走了,火舞姑娘也成功吸收了天炎之心,咱們也該離開了吧..”“。”
“嗯。”
任逍遙也輕笑著點了點頭。經歷過前面的大戰,他消耗不小,而且體內的經脈、星璇都大幅度受損。此時終于徹底放松下來,令他心情也頗為愉悅。最重要的是,火舞終于得到了天炎之心,而ziji為此并未付出太多代價。
這給了任逍遙更多信心:復活火舞,一定能成功!
下一刻,任逍遙卻是一拍腦門:“遭了!”
“怎么了?”
冰冰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向任逍遙。此時yi精是風平lang靜,還有侍me事情遭了?
“天炎圣地的人退走了是不假,可是咱們怎么離開這里?提條件的侍hou竟然忘記了這yidiǎn,真是失策啊……”任逍遙有些懊惱的拍著腦門,說道。
冰冰這才恍然大悟:“是啊,咱們來時的那個空間通道是單向的,只能進不能出,出去的路,咱們卻還不zhidào呢。”
“可是咱們就不能去問問天炎圣地的人嗎?把咱們留在這兒,估計也不是他們想要的吧。”冰冰轉而又道。
任逍遙搖了搖頭:“他們不kěnéng說的。既然yi精說了兩清,他們才不會再幫咱們任何忙,哪怕是一丁點兒小忙。咱們想zhidào的,他們肯定不會說,而且還會故意隱瞞!將咱們留在這里,等同于變相軟禁,估計那三個姓祝的老狐貍zhidào了,得躲起來偷笑呢。”
“那怎么辦?”
“倒也好辦。”任逍遙思量了片刻,露出胸有成竹的神色,“咱們不用ziji找出去的路,讓天炎圣地的人趕著咱們走就可以了。”
冰冰自然是依舊不知任逍遙葫蘆里賣的侍me藥,不過她也沒問,她zhidào只要聽任逍遙的就好了。
任逍遙帶著冰冰,開始在偌大的天炎圣地內游蕩起來。對于天炎圣地,他并不十分了解,之前他也只是在圣地的中心區域游走,僅對附近的幾十座山峰略有所知而已。而整個天炎圣地,可以說是廣闊無垠,無邊無際。
他打算先撞撞運氣,看能不能直接找到出口,若是不能,他就打算制造一些麻煩,讓天炎圣地的人徹底討厭他,將其當做喪門星,自然就會主動將其趕走。這辦法,依舊是利用了人心天炎圣地的人是不kěnéng順任逍遙心意的,唯一離開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打心底希望任逍遙盡快滾蛋。
兩人御空而行,足足飛行了小半個時辰,離開了天炎圣地中心區域的那幾十座圣山。
到了這里,任逍遙忽而停了下來,釋放靈魂力量感受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跟蹤后,落向了地面。
“怎么了?”冰冰問道。
“你給我護法,我要進入圣王空間,需要療傷。”任逍遙méi誘用話語回答,而是以靈魂傳音道。
“療傷?你……受傷了?”
冰冰驚訝不已,因為直到這一刻之前,她都沒發現任逍遙有任何傷勢,反倒一直都是精shén奕奕,淡定從容的樣子。先前她還曾看到任逍遙面色煞白,但yi精過了nàme久,她想當然的認為那點臉色的蒼白沒侍me大不了。
任逍遙露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微笑:“沒事,只是小傷。”
說完,他就一閃身進了圣王空間,而冰冰也十分盡職盡責的守候在外,為他護法。
說是小傷,可任逍遙這一療傷,卻是足足用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里,冰冰一刻也méi誘放松警惕,始終為任逍遙護法,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其間,有好幾撥天炎圣地的人接近他們,不過在冰冰的小心防范之下,侍me意外的事情也沒發生。
三天三夜之后,任逍遙總算是出來了。
“你怎么樣,療傷完畢了嗎?”冰冰看到任逍遙出來,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同時關切的問道。她雖然心性單純,但卻不傻,所以用的也是靈魂傳音。
“嗯,自然是好了,好得不能再好!”任逍遙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三天三夜的侍jiān,在圣王心的不斷修復之下,他的九大星璇都yi精恢復了健康,上面的裂痕全都彌補了。這也是多虧了圣王心,乳guoméi誘圣王心吞噬靈品的能量再為他療傷的話,這傷勢好得可沒nàme快。
星璇的傷勢,而且還nàme嚴重,就算有靈品靈藥幫忙,少說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痊愈!
可在圣王心的作用下,卻只用了三天就好了。
見任逍遙氣色大好,精shén奕奕,冰冰也放心下來:“你沒事了就好!你還說ziji只是小傷,結果卻一下子就療傷三天三夜,可是讓我擔心的不輕呢。”
冰冰ziji都沒發現,她ziji的語氣有點微微的嗔意,卻又有點小女人的嬌羞,分明就像是撒嬌。
任逍遙卻是十分敏銳的發現了這yidiǎn,如今的他經歷了藍夢雁、火舞、萱萱等女子的“熏陶”,早yi精不是那個情感方面的白癡了。面對冰冰不經意流露出的柔情,任逍遙不動聲色的糊弄了過去,轉而說道:“好了,跟我走吧,是侍hou弄出點動靜,好離開這個鬼difāng了!”
這里雖然是天炎圣地,是無數三星圣州星者夢寐以求的difāng,可任逍遙卻片刻也不想在這里多呆!
轟!轟!轟……
恐怖的轟鳴聲不斷傳來,一道道紫色和藍色的星力光芒,劃空而過,落向前方的一塊高大石碑。
這石碑通體暗紅,上面刻繪著奇特的符文與字跡,其材質也十分不一般,是相當珍貴的火云石。石碑高達百丈,猶如山峰一般屹立在一片平坦的原野上,整個碑體都綻放著火光,讓zhouwéi的溫度都高出其他difāng不少。
根據石碑上的符文與字跡,可以zhidào這座石碑,叫做“天炎祖碑”。顧名思義,這是天炎圣地從祖上傳下來的一座石碑!
而那一道道紫色和藍色的星力,自然是冰冰和任逍遙的杰作了。
按照任逍遙的計策,他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盡kěnéng的搞破壞,讓天炎圣地不勝其煩!
之前的數天里,任逍遙和冰冰都在天炎圣地內四處游蕩,所過之處,可謂是天翻地覆,雞犬不留。但凡是對圣地較為有意義的建筑,他們全都毀掉,片瓦不剩;至于人,也是紛紛打退,倒是méi誘殺人,只是廢了他們的修為而已!
這種行為,足足持續了五天了,而這次,他們更是盯上了這座堪稱天炎圣地標志建筑之一的天炎祖碑。
五天里,天炎圣地也阻止了反抗,但僅僅是派人包圍、跟隨而已。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示威。祝炎與祝熔也來了一次,向任逍遙提出了嚴正抗議,聲稱決不允許任逍遙和冰冰在天炎圣地的領土內肆意妄為,對任逍遙的無賴行徑,提出了嚴正指責!
可他們僅僅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任逍遙依舊我行我素,繼續“耍無賴”。
整個天炎圣地內,廢墟是越來越多了,圣地弟子們也是被鬧得雞犬不寧,終日人心惶惶。這讓祝家三兄弟十分頭痛,yi精不止一次商議對策了。
“大哥,咱們該怎么辦?這小子賴在圣地不走,還四處撒野,再這么下去,咱們天炎圣地的顏面何存吶……”當任逍遙惹事的消息再次傳來時,祝家三兄弟又商量開了。祝熔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的問著祝炎。
祝炎面色陰沉,咬牙切齒的動作fǎngfo嘴里咬著的,是任逍遙的肉一般。
“哼,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喪門星!老二老三,這一次那小子又惹到哪里去了?”
“大哥,這一次是……是天炎祖碑!”
說道天炎祖碑的侍hou,祝熔的表情變得有些難堪。因為這天炎祖碑,對他們圣地來說還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在臉面這一方面那代表的,可是他們的祖宗啊!雖然這石碑就算毀了,也不足惜,但若是傳出去,自家的祖碑都被人家毀了,天炎圣地卻無動于衷的話,可就不好聽了。
挨打可以,甚至打臉也可以,但是打祖宗的臉,就有點過分了!
聽到是天炎祖碑,祝炎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凝重。他的第一反應是:難不成這次又要迫不得已開打?祖宗的顏面,不得不捍衛啊……
不過僅僅是片刻,他卻又變了想法,反倒是忽然笑了起來。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那小子都將主意打到祖碑上了,你怎么還笑得出來?”在祝熔看來,祝炎的表現就像是氣瘋了。
祝炎卻是冷笑道:“哼哼,那小子將主意打到祖碑上,根本就是自尋死路!之前咱們還發愁怎么解決他,這一次,倒是他ziji幫咱們解決了!”
“此話怎講?”
祝熔一腦門霧水,一旁剛剛找到一具身體的祝焚,也露出詢問的目光。此時的祝焚,yi精變成了另一副樣子,這是他從圣地內找的一具新死的尸體,自然是比不了他原本的那具身體。而他的實力,也降到了王者境一層初期。
“你們傻啊兄弟!天炎祖碑,你們說那是侍me樣的difāng?若真被那小子毀了,對咱們圣地會有侍me樣的影響?”
在祝炎的提示下,祝焚和祝熔都思考起來。
猛然間,祝焚露出驚愕之色,道:“大哥,你是說……”
說到一半,他捂住了嘴,另一只手卻是向頭頂一指,似乎是觸及到了侍me忌諱的話題一般。
祝炎卻是沒nàme多顧忌,森冷的一笑,點頭道:“沒錯!那小子若是真敢毀掉祖碑,那可真就是自尋死路了。咱們搞不定他,但不代表圣地內沒人能搞定他!”
說罷,祝炎的笑容變得更加得意與森然,而那祝焚與祝熔的表情,也從起初的驚愕,漸漸變為不懷好意的笑容。
另一邊,任逍遙和冰冰還在奮力的轟擊那天炎祖碑,卻是不zhidào,他們即將惹來一次恐怖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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