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飛羽筆,可以提高一成符箓的成功率,只需要五枚下品靈石!”
“符箓、符箓啊,各種符箓都有了,多買多送了,需求量大的另外再奉送一本《初級符箓真解》,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
坊市之中攤位不少,而且多為散修所擺設的,其所販賣的商品也多為低階修仙者所用之物,當然也有一些幸運兒會獲得一些神奇之物,但是少之又少,純屬碰運氣。
柳木青在這里待了兩天,東西沒買多少倒是增長了不少見識,滿足了他不少好奇心,其中最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竟然是這里竟然還有雙修爐鼎販賣。
這些雙修爐鼎都有修為在身,其實力也并不怎么強大,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修士采補所用,聽其介紹這些人都是從正規渠道而來,不用擔心絲毫問題,倒是讓柳木青感覺匪夷所思,對這所處的大夏國也并不怎么看好。
又待了幾天,柳木青才依依不舍的拿出一枚靈石購買了一本玉簡,這枚玉簡名叫《見聞錄》,其中記載了不少修真界的趣事、秘辛,還有一些靈獸種類、靈器等級、丹藥分類等等,簡直就是一個修真界的百科全書。
找了一個角落,柳木青開始閱讀起這本《見聞錄》,找到自己最為關心的靈石介紹觀看起來。
書中曾言,靈石是天地靈氣所化,是如今修真界主流的交易貨幣之一,修真界主要的交易方式是以物易物,但是后來天地異變,濃郁的靈氣變的再也不復存在,靈氣變成了匱乏的資源,所以自然而然的這種以往最不起眼的東西變成了最為珍貴寶物。
其中靈石分為下品靈石、中品靈石和上品靈石,傳說還有極品靈石的存在,不過卻很少有人見到。靈石之間的兌換比例是一百比一,也就是說一百塊下品靈石才能夠換到一塊中品靈石。
“這不就意味著,只要擁有更多的靈石,就能夠擁有更高深的修為,更加厲害的法寶,那強大的家族就會愈強,弱者愈弱嗎?怪不得當初的大夏國占據天下差點一統修真界!”柳木青暗暗的想道。
“還是看看其他!”
除了靈石之外,柳木青還發現書中有對法器的介紹。書中有言:修士所用之器,根據實力不同又有不同,練氣期多用法器,筑基期多用靈器,而凝丹和結丹期的大修士已經可以凝聚法寶。
然而不論是法器、靈器或者法寶都是有品階的劃分,其中法器、靈器只有上中下的區別,而法寶卻是根據一到九級設定而成的,只因為法寶是需要修士以命相連的東西,所以根據自身溫養時間的不同,所用材料的不同,品級自然也會不同。
“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應該是件下品法器無疑,小蘭那件銅鏡根據觀察也是下品,這么算起來我就有兩件法器,若是那件銅鏡是件攻擊法器的話,我一攻一守倒也齊全!”柳木青對比著自己自身上的法器,暗暗的想著。
除了法器、靈石之外書中還有介紹丹藥與法術,倒是也讓他大開眼界,其中還有一些靈獸更讓他感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其中法術分為低、中、高三階法術。而丹藥卻分為天地人三級,其中每級又有極、上、中、下四品之分。而靈獸是以一到九階而劃分的,一到八階每兩階分別對應修士的練氣、筑基、凝丹、結丹,而第九階靈獸其實力就已經相當于元嬰期老怪。
在修真界,大道萬千,每個人所走的道路均不相同,但是歸根結底可以歸納為六道,分別為道、佛、魔、妖、神、官。其中神道最為神秘莫測,負責管理天下陰物、山川、河流,而官道負責蒼生社稷,至于其他幾門倒是走的是飄渺世外,不染紅塵的路子。
柳木青看到這里,不由想到了自己所習的《大禪歡喜經》,這么說來自己也是佛門中的一員了。
“沒想到一個沒注意,竟然成了佛門弟子,幸好我還沒有宗門,真要是讓我進了佛家寺院當和尚,那還不如殺了我呢,我的夢想可是和仙子雙修啊,可不想守什么清規戒律!”柳木青自言自語的說道。
又過去幾天,柳木青卻是在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雖然這座流江府靈氣濃厚,比之外界修煉要強上許多,但是若自己真的就這么坐在大街上開始修煉,他還真丟不起這個臉。而他又不能一直不修煉,俗話說的好,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就已經感受到自己的法力有衰退跡象。
“首當其沖的是找到一個落腳之地,又或者直接拜入那個門派當中最好,這樣既可以有個靠山又可以安心修煉,還有就是得想辦法賺錢了,財侶法地,這個詞我可是聽了好久了,沒有錢在修真界是不可能出人頭地的!”柳木青靠在一琉璃墻上,暗暗的想著。
將自己身上的無用之物全部處理干凈之后,柳木青帶著一瓶凝氣丹,一把精鋼長劍,兩件法器和一堆玉簡離開了流江府,至于其目的地就是距離此地不遠的九城山上。
九城山是這流江府地域的一座名山,不少文人墨客都對此流連忘返,有武林豪客見此地風景秀美就起了心思再此地開宗立派,名為九江派。
卻不知道,展露在世人面前的九城山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真正的名山大川早已被此地宗門用法術給掩蓋,而此地最大的修仙宗門則名叫九城仙府,占據九城山脈中靈氣最為濃郁的地方。
“春梅與狗剩交給莫子言應該沒有問題,現如今我修為低下倒是不益去尋找兩人,倒不如先找到落腳之處后再說,對了,還有那個叫莫子言的小丫頭,我也得打聽打聽,堅決得報了那一箭之仇!”
柳木青一襲白衣,身后背著長劍,一副風流公子、浪子少俠的摸樣,就這么直愣愣的登上了九城山,走進了九江派的堂口。
“喂,那小子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