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兒公爵是圣祭祀,而圣祭祀最明顯的標志便是皮膚會泛著淡淡的白光,稱之為圣光。悠客文學網
圣光雖然可以控制而隱匿,但一般情況下,圣祭祀是不會將圣光隱匿,因為這是一種榮耀,也是被祭祀視為生命女神的恩賜,讓她們顯得更為圣潔。
艾薇兒公爵剛剛睡醒,肯定不會閑來無事把身上的圣光隱匿掉,那便是說明,她的圣光消失了。
艾薇兒公爵溫婉的笑起來:“祭祀除非達到神降師的境界,否則一旦破除處子之身,就會失去生命女神的眷顧,要么降級,要么再也無法祈求神光降臨,我如今……”
“那你是降級還是。”李邪急道。
艾薇兒公爵微微搖頭:“我的圣光都消失了,恐怕是失去了生命女神的眷顧,再也無法祈求神光降臨了!”
“靠。”李邪惱怒:“你昨晚怎么不阻止我!”
李邪其實知道這件事,只是他并不了解祭祀,因而一直以為只是傳說,怎么可能不是處子就得不到生命女神的眷顧,怕只是一些傳說來讓祭祀潔身自愛,保持純潔而已,想不到是真的。
艾薇兒公爵苦笑:“昨晚,我說不要……”
呃……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你叫俺怎么停下來。
李邪大感郁悶,見他如此,艾薇兒公爵輕輕說道:“沒關系的,夢娜如今是你的人了,也無法再做祭祀了,既然生命女神不再垂憐夢娜,夢娜希望,殿下可以一直垂憐夢娜!”
李邪親吻了下艾薇兒公爵的額頭:“不是祭祀就不是吧,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老公我是大領主,還怕不能給你高高在上的地位,還怕給不了你榮華富貴,哼,什么狗屁生命女神,不就破個處,竟然就不眷顧了,詛咒她當萬年老處.女!”
“啊。”艾薇兒公爵連忙捂住李邪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殿下,你可不能褻瀆神靈,會遭天譴的!”
李邪拿開艾薇兒公爵的手,笑道:“怕什么,老子又不信仰什么生命女神,還生命女神呢,要都保持處子,人類早滅絕了,咱以后不信她了,咱信眠大師,眠大師曰過:信我者,得烤雞,雖然我不明白眠大師語錄中怎么會有這么膚淺的一句,不過,無所謂,咱只是要一個信仰嘛,來,跟我說……眠大師在上!”
雖然艾薇兒公爵不清楚眠大師是哪位神靈,但她因為對李邪的思念,她的信仰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自己打破,如今更失了身,她的心里便都只有李邪,還管他什么信仰,便重重點頭:“眠大師在上!”
“嘿嘿……”李邪坐起來,蕩漾的笑著:“一日之計在于晨,咱日到中午再起床,你看怎樣!”
“殿下,你笑得好壞……”
“嘿嘿,不要叫我殿下,叫我邪哥,有名字給你叫你嘛,邪……來吧,我的夢娜!”
“不要……”
“嚯,你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
“真的……”
“嗯,讓我摸摸你的良心,看看是不是真的!”
“啊……”
日上中午。
艾薇兒公爵的生活簡樸,通常都是她自己做她自己的家務,因而也沒仆人來叫她,盡管仆人們很疑惑,從昨晚到中午,樓上總在鬼吼鬼叫,莫非艾薇兒公爵在修煉什么魔法。
直到李邪將穿戴好的艾薇兒公爵領下樓,奴仆們這才恍然大悟,一個個震驚無以復加,王朝圣祭祀,竟然跟一個男人從閨房里走出來。
當然,奴仆是不會去詢問,也不敢多說,主子做的所有事,他們都無權過問。
騎著艾薇兒公爵的馬車,李邪跟艾薇兒公爵一路駛向皇宮。
想來一夜半日的抄家,潘森家與右相家應該都抄得差不多了,畢竟十萬禁軍在行動,這樣的時間還抄不了這兩家,那就稱不上什么禁軍了。
“夢娜,這根法杖你收著,不要讓人發現,等以后我們實力強大了,再拿出來。”李邪見艾薇兒公爵將生命女神的禮贊拿出來把玩,才想起這事,連忙交代。
這根法杖不但有尋常魔晶法杖的功用,更能儲存神光,不但是祭祀的神器,也肯定是一些強大的魔法師所渴望得到的神器,若招惹來什么圣魔術師或神魔法師,李邪可就得拱手奉上了。
所以,財不露眼,沒實力保護,就老老實實的藏著。
艾薇兒公爵點著頭:“夢娜不會在別人面前拿出來的,這是咱們的定情信物,夢娜會在無人的時候才拿出來!”
“嗯,你雖然不再是圣祭祀了,但這法杖還是具有不小的威力,星辰冰晶可以百分之五百到百分之五十的魔法增幅,等你跟我去菊花城,我請魔法師教你魔法,不是圣祭祀,那就讓你當圣魔法師,怎么樣!”
李邪并不是很在意艾薇兒公爵的圣祭祀身份的消除,他本就對眾神大陸的神靈信仰嗤之以鼻,即使在意,也只在意艾薇兒公爵失去了自保的能力而已。
不過,李邪如今的實力,保護艾薇兒公爵自是不成問題,然而,李邪卻不想把艾薇兒公爵當金絲雀一般圈養,他想給她自由,也就不能限制艾薇兒公爵的行動,也會給艾薇兒公爵單獨的空間。
而在眾神大陸,應該說,在任何地方,像艾薇兒公爵這般美麗的女人,若沒有自保的能力,到哪里都危險,因而李邪想讓艾薇兒公爵修習魔法,加上生命女神的禮贊的增幅效果,艾薇兒公爵只要到七八階的程度,便可以有自保能力了,這樣,她想自己出去玩,也不用李邪一直陪著。
艾薇兒公爵乖巧的點頭:“一切聽邪哥的!”
如今艾薇兒公爵全身心都在李邪身上,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二人甜蜜閑聊,直到馬車到了皇宮,李邪牽著艾薇兒公爵的手大步走進皇宮,皇宮護衛見面只是行禮,卻無人敢上前盡職的阻攔盤問幾句。
誰能不知道這手牽手的兩位是王朝最赤手可熱的人物,一位是眾神大陸僅有的八名圣祭祀之一;一位是王朝權力最大,手中生殺大權甚至不用看對象的邪公爵。
誰敢上來多問。
一直走到大殿前的廣場,卻見廣場四周禁軍森嚴,廣場中間跪著一地的人,男女老少皆有,均以鐵鐐枷鎖束縛,粗算人數,大約有三四千人,這便是潘森家與右相家的成員,或許其中一些僅僅沾邊的,也被殃及。
梅賽德斯七世便坐在大殿前臺階上的一座黃金椅上,左相站于左邊,埃爾站在右邊,下方文武百官分列兩排。
埃爾正大聲的宣讀著潘森家與右相家的罪行,看他的樣子,估計罪行不少,念得口都干了。
李邪牽著艾薇兒公爵的手走過來,立即吸引了無數人的注意,特別是那些高官貴族,一個個或驚訝或感嘆,艾薇兒公爵這位帝都女神被人牽著手,還能說明什么,她被拿下了,被邪公爵拿下了。
他們驚訝眾所周知的不食人間煙火的艾薇兒公爵竟然也會談情說愛,而感嘆邪公爵的神奇,誰都拿不下的艾薇兒公爵也被他拿下了,他還有什么做不到的。
驚訝與感嘆過后,他們臉上又隱約的露出一絲嘲笑。
因為他們知道,艾薇兒公爵是祭祀,沒成為半神前,還得保持處子之身,邪公爵就是拿下了,也吃不著。
這大概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李邪沒注意到他們這些細微的表情,即使注意到,也不會在意,他牽著艾薇兒公爵的手進皇宮,就是要告訴所有人,艾薇兒公爵是他的,誰敢再胡思亂想,就砍了誰。
“大人!”
范迪·塞爾與澤恩納德跑過來,范迪·塞爾看了看李邪,又看了看一臉幸福甜蜜的艾薇兒公爵,小眉毛一抖:“大人,昨晚……”
“嘿嘿,昨晚收獲如何。”李邪拋給范迪·塞爾一個蕩漾的眼神。
范迪·塞爾領悟,嘿嘿直笑,隨即眼睛眨了眨,低聲道:“大人,豐收,這里……”
李邪如做賊一般笑起來,看來抄家收刮了不少,不過這里可不是拿出來看的地方,便道:“嘿嘿,回頭再說!”
二人彼此賤笑,便又走上臺階。
李邪依舊牽著艾薇兒公爵的手,遠遠的朝梅賽德斯七世點了下頭,便算是行禮了。
這一舉動,自是逃不出在場官員的法眼。
一時間,他們心里又是唏噓不已,卻也包藏禍心。
唏噓自是因為李邪的地位與權力,已經大到見了陛下只需點頭的地步。
至于包藏禍心,這些人都精明得很,知道什么叫自大妄為,什么叫功高震主,他們已經預見到,有一天,李邪也會像廣場的這些人一樣跪在這里,聽候發落。
而李邪呢,他沒行禮,的確是出于長久以來的習慣,只有別人向他行禮,另一個原因,其實李邪根本沒多想,只是看著在場的人多,不好跪下來行禮,免得太尷尬,何況,他還牽著自己的女人,男人有女人在身邊時,總要自大一些的,艾薇兒公爵的地位可不需要向梅賽德斯七世行禮,李邪干嘛行禮。
梅賽德斯七世自然也不在意李邪行不行禮,反而微笑著點頭回應,直到李邪走到他身邊,梅賽德斯七世忽然臉色大變,勃然大怒的吼起來:“李邪,你竟敢。”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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