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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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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0-08-31  作者:緣分0
第四部瘋狂的年代(上)第二十一章往事

拘留室的后面就是風場。每天,那些臨時關押的犯人可以在風場中自由走動。這也就是放風了。

年彩彩一個人坐在風場中,靠在那邊的墻壁上,看著外面蔚藍的天空,心中凄苦,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淪落到這一步,到底是造化弄人,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雖說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出去,可是自己出去以后又能做什么呢?

陸天豪既然出賣了自己,那想必也不會再關心自己了。自己一個人活在這世上孤苦伶仃的受罪,真正不如當日就死掉的好。

她越想越辛酸,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那個時候,頭上突然傳來咚咚的聲音,年彩彩好奇地往頭上看,卻發現是一個竹筒子用繩牽著,由上面的鐵窗蕩了下來。

這是什么東西?年彩彩很是好奇。卻看見夏俊正趴在鐵窗上,對著自己擠眉弄眼呢。

旁邊幾個女囚犯都在嘿嘿的笑,想是知道怎么回事。

夏俊小聲道:“拿著它。”

年彩彩指指自己:“我嗎?”

“對,就是你。”

年彩彩忙把繡筒拿了起來。

夏俊示意她把繡筒放耳朵邊上。然后夏俊得意地晃了一下自己手里地那個竹筒,然后對著竹筒說:“聽見了嗎?”

年彩彩立刻明白了。這東西她在電視里看到過,忙對著竹筒說話:“聽見了。”

然后年彩彩迷惑地問:“你在隔壁說話,我不是能聽見嗎?干嗎還用這個?”

夏俊想你這死女人真笨,咱要說的是情話,不用秘密聯絡手段能行嗎?不過這話不能直說,他嘿嘿笑:“用這個方便。老是大著嗓門喊,外面那幾個哥們不樂意。”他指的是警察。

年彩彩明白了過來。忙點點頭。

夏俊拍拍下面的缸子說:“挺住嘍,敢摔著我,我揍死你。”

缸子委屈的點頭,想你都把“電話”送過去了,怎么還趴在上面呢?

夏俊難得見這么漂亮的姑娘,當然想多看幾眼。死盯著年彩彩說:“喂,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你明明不是妓女,怎么他們會說你是妓女啊?”

年彩彩一聽這話,立刻激動起來。終于找到個理解自己的男人了,當真是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撼啊。她一激動,立刻大哭起來,夏俊急得跳腳喊:“別哭啊,咱倆聊聊。”可腳下不是平地,他跳得太急一腳踩空。夏俊順著缸子地身體就摔了下來。

三分鐘后,年彩彩發現夏俊頂著額頭上一個大包重新出現在鐵窗前。對著自己嘿嘿的傻笑。

那一刻,年彩彩發覺原來眼前這個男人到也挺有意思的。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到是逐漸停止了抽泣。

“你想聽我的故事?”年彩彩問他。

夏俊連忙點頭。

于是,年彩彩便將這些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件件告訴了夏俊。當她說到陸天豪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時候竟然翻臉無情把她出賣地時候,心中難受,只是說道:“可能因為我是整容的原因吧,所以那個男人看不上我,就這樣把我扔了進來。我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世界的男人。就沒一個是好人。”

夏俊聽得義憤填膺:“你說那男人姓什么?等出來后我給你報仇。非宰他全家不可!”

“他姓陸。”

于是夏俊發著狠的喊:“這世道,姓陸的就沒一個好人。我認識一哥們。也不是什么好鳥,天天就知道算計人。早晚讓老天把他也給算計了!”

“對,姓陸的沒一個好人!”年彩彩也很是起興的附和。兩個人隔著鐵窗,用一根小竹筒互相說話,竟是相互間找到了知音,彼此惺惺相惜起來。

夏俊閑著無聊,跟年彩彩說:“我小時候也吃過不少苦。那時要不是一個老道收留了我,恐怕也就沒今天了。對了,想不想聽聽我小時候的故事?我的事,除了我妹妹,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年彩彩連忙點頭說:“好啊,好啊!我要聽好玩的那部分。”

“放心吧,我生活中地每一部分,都很好玩。”

初見色空,是在那個陰雨天里。

那個時候,夏俊還叫夏小劍,只有十二歲。

那天,鎮上來了個牛鼻子老道,在街上擺了個相攤給人看相算命。

相攤上寫著兩排大字“知陰陽曉五行袖里自有乾坤,算天地了因果卦中可窺禍福”,橫批是“布衣神算”。

,論口氣,巨牛無比。

剛來地第一天,老道就碰上了個麻煩。

錢包被人給摸走了。

老道給自己課了一卦,“流年不利,犯沖于小人哪。”老道嘆息。

現在這年頭迷信的少了,生意越來越不好做,眼看著過了中午都沒個人來相命,老道餓得肚子咕咕直叫,沒辦法只能一大口涼水下肚,先撐撐胃再說。

身邊來了個人,老道瞇著眼看去,是個十多歲地小屁孩,蓬頭垢看就知道八成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崽子。

問題的關鍵是小崽子的手里拿著塊饅頭,正慢慢地啃,好奇的大眼睛盯著老道死看。

老道也盯著那饅頭死看。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小崽子終于把饅頭吃完了,臉上露出了愜意的笑容。老道的肚子在嘆息中奏起了交響樂。“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你算命準嗎?”小崽子問他。

老道對這個問題不屑回答,而且小崽子手里也沒饅頭了,所以不予理會。

一定要撐住!要節約身體里的每一份卡路里。

小崽子見老道不回答,就往老道的身邊一坐,小腿一盤,仿佛老和尚打坐一樣,嘴里還念念有詞。老道豎著耳朵聽了一下,渾身一個哆嗦。

小崽子在念叨:“破迷信,除四舊,蝦米馱佛。”

于是老道兇惡的看他,小家伙回報慈祥的微笑。

過了半天,小崽子見老道還是不搭理他,又說:“你肚子餓了對吧?”

“沒生意做的日子不好過啊。”

小兔崽子很羅嗦。

“我幫你做生意好不好?”

。。。太大,老道又是一大口水喝了下去。然后繼續保持沉默。

小崽子終于低著頭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他突然喊:“兩位請慢走。過來算個命吧。”

小崽子頭一直低著,他怎么知道走過他身邊地是兩個人?

路過的一男一女很是驚訝。

男的過來問小崽子,“你會算命?”

小崽子搖頭說:“一點點吧。我只能算過去,我師傅能算未來。”

老道又是一個哆嗦,想我話都沒和你說一句,怎么就成你師傅了?

那男的就說:“行啊,能算過去也行啊。”

小崽子就道:“兩位來自城里吧?”

兩個人一起點頭。

“昨天晚上來的?”

兩個人繼續點頭。

“住的旅店對吧?”

兩個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小崽子有兩下子啊?

“繼續說說你還知道些什么。”男的繼續問。

小崽子就道:“兩位在城里開飯店。你是老板兼廚師吧?漂亮姐姐是兼職老板娘,不過。。。不是原配。

一對狗男女聽得心驚肉跳,互相看看對方。

老道正襟危坐,心里撲通撲通地跳,看來小崽子全說中了。

老道很是咳嗽了一下:“前因已知,后果自然也可推曉。兩位還是過來算個命運前程吧。“

十分鐘后。老道拿著一張百元大鈔嘆息,自己的中午飯終于有著落了。

老道很大方地請小崽子吃東西,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夏小劍。你呢?”小崽子狂吃海喝頭也不抬。

“貧道色空。”

小崽子哦了一聲,嘆息著搖頭:“這名字不好。”

老道一驚,忙問:“為什么?”

“沒氣勢。怎么也得給自己掛個龍虎山天師觀清虛真人這樣的名字。估計你沒看過武俠小說吧?”小崽子隨口道。色空道長驚為天人。

奇才啊!

老道虛心求教:“你是怎么知道那兩個人的事的?難道真是算出來的?”

小崽子很隨意地回答:“廢話,我聽了一夜墻角,能不知道嗎?”

老道有些迷糊,后來才明白感情是這小子是個偷窺狂。

老道繼續問:“那你不抬頭怎么知道他們是兩個人地?”

“笨蛋,看腳啊。”

想不到小崽子還真有兩下子。

這本事用來做神棍,那絕對是比做偵探還要有前途!

未來的大神啊!!!

一想到這。色空道長激動的渾身顫抖,待到小崽子吃干抹凈不忘順手掏錢給自己買包餐巾紙時。老道的心情激動到了一個頂點。

MB!那是我的錢包!

老道出離憤怒了。

“后來呢?后來呢?”年彩彩聽得興奮。她沒有注意到風場另一頭的那個胖女人金子,正憤怒地盯著她看呢。

“后來?后來我和老道到處漂泊。有一次我們到了九州。在那里認識了方華,認識了江婷婷,認識了救生圈,認識了。。。。。多朋友,直到我的人生被徹底改變。”夏俊的口氣有些沉悶。“九州,是我一生命運的轉折點。在那里,一個大胡子警察說要帶我去警校,結果卻。。。

夏俊的腦海中一時浮想聯翩。又回到了那個過去地年代。

色空道人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日子過得痛苦無比。

他確信自己當初完全是出于日行一善的目地才收留了夏小劍,沒想到日行一善變成了因環果報,色空道人覺得自己前輩子一定是造了什么,上天才派了這個小子下來折磨他。

對面的寡婦突然開罵了,一罵就罵得驚天動地,老道聽得心浮氣燥,不問也知道小兔崽子又和那寡婦干起仗來了。

“干你娘的小野種,毛都沒長齊呢就學人家偷看,回家看你媽逼去。”寡婦大喊。

夏小劍在外面跳著腳的叫:“我不是野種,我是你逼里掉下來的。你個寡婦不守婦道,和男人通奸!”

老道士手一哆嗦,那經念不下去了。罪過罪過,現在這年頭不立貞節牌坊了,你個小兔崽子管那么寬做什么?還有啊,就算你是孤兒,這媽。。。的。

寡婦有點急了,又罵:“誰家生你這么個兔崽子出來簡直倒八輩子霉了。你。。;要你管?”

夏小劍繼續在外面大叫:“我才懶得管你呢,你個死白虎。”

老道士激靈靈一個寒顫。

這都誰教他的?怎么這小子在這方面無師自通啊?貧道我可是只教他陰陽卦課的啊。當初他逃離孤兒院的原因難道是因為這小子出口成臟被嚴格管教,結果忍耐不住而逃跑的嗎?

小兔崽子八成沒說實話.

寡婦是白虎?白虎好啊,白虎干凈。老道士色迷迷的想。

寡婦也急了。對著夏小劍大罵:“白虎怎么了?白虎干凈。”老道士認同地點頭,果然是想到一塊去了。寡婦繼續罵:“就你個小猴崽子,光偷看硬不起來有啥鳥用?你現在是人沒啥鳥用,鳥沒啥人用,你偷看也是廢物里的白搭,沒用!小心虛火上升,到時候弄個發育不完整,下輩子只能看不能做。哼哼。”

寡婦嘴毒。不光老道急了,夏小劍也急了,扯著嗓子叫:“我怎么沒鳥用了?我怎么沒鳥用了?”

寡婦叉著腰喊:“你要是有用你到是放馬過來啊。就你那小樣,放兩個在老娘這,也是咣當咣當碰不著邊。”

老道士天靈蓋頂華光直冒,這話聽得他差點就要白日飛升了。

他終于知道夏小劍從哪學來的這些東西了。

環境!環境影響人啊!

小崽子沖著那寡婦吐了一口說:“我呸。就你那樣,讓我放我還不放呢。也不看看你那皮膚,往地上一趴,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沙皮狗呢。還有那倆奶子,你挺那么高做什么?再挺也鼓不起來,早過期了。這幸好是沒奶水了,要不然都夠得上送給光明公司做酸奶了。”

酸奶!這小兔崽子也太有想象力了吧?

在外流浪一年的結果就是小兔崽子人品狂升,罵術高超,小寡婦輔佐有功,小崽子罵人水準日進千里。

不愧是神童啊.i

老道士眼前金星直冒。很英明的確定下面要開始打架了。

果然,寡婦罵不過對手。立刻急了.過去。夏小劍象野地里的兔子,只打嘴仗不打手仗。嗽嗽地就往外竄。隔著門縫,老道士只看見漫天飛舞的大掃把,寡婦象個惡毒地巫女,瘋狂地追殺陸天豪,一轉眼就追到沒人影了。

老道士連忙沖出門去,站在梯子上看遠方。煙塵滾滾,所到之處仿佛千軍萬馬殺了過來。煙塵一路向西,然后折向南。再掉首向東。將整個村子都跑了個遍,煙塵又折了回來。龍卷風一般沖突往返。

老道士知道,這一仗基本是要結束了。

果然,寡婦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一個人垂頭喪氣的抗著大掃把。看到老道士,寡婦破口大罵:“你怎么教孩子的?怎么教孩子的?老東西沒個正經,教出來的孩子也沒個好。”

老道士委屈的想,關我什么事,這都是你天天不正經帶出來地。

這話不能說,只能在肚子里委屈地轉啊轉,最終一氣化三清,化作一僂輕煙從老道士的身體中出來,在空氣放出一個蕩氣回腸的余音。

寡婦啊的尖叫一聲,捂著鼻子進屋了。

老道士呆呆地看著寡婦那還算豐滿的屁股,心中充滿無限遐想,一聲感慨中,不遠處露出夏小劍那小模樣來,賊兮兮地說:“果然還是師傅功力深厚啊,一下就把那潑婦給治住了。”

老道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天下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第二天一早,老道效法孟母三遷,早早的帶著夏小劍搬家了事。

這一年,夏小劍十三歲。

在外面流浪了兩年之后,他們來到了九州。

新的住所不錯。

關鍵是對門有個發廊,里面有兩個小姐,其中一個長得還算漂亮。

發廊二樓是私人住所,兩個女人平時就住在上面,有了生意,也把客人往樓上帶。

夏小劍給那兩個女人算了一卦,說紫氣東來,福星高照,所以東窗不宜關。于是那兩個女人每天生張熟魏的生活便為住在對門的幾戶人家增添了光彩。大家對她們的情況也就逐漸有了了解。比如那個年紀大點地做愛特容易哼哼,動不動就出水,人們看她皮皺水多,就叫她橘子。那個漂亮點的身材不好,一脫衣服只看見腹部全是贅肉,所以大家就叫她救生圈。

每天夏小劍都會和哮天犬一起趴在窗戶上用望遠鏡偷看對面。

哮天犬是房

子,叫方華,和夏小劍一樣年紀。

之所以叫他哮天犬是因為有一次房東女人教訓他兒子,一邊追著打一邊罵:“你個小兔崽子,我打死你個,我打死你個。”

哮天犬急了,就回嘴:“我不是,你才是。你被狗日了,生了我出來。我是小狗,你是大狗!咱們全見都是犬夜插!”

那聲音喊得特大,左鄰右舍都聽得清楚。

戰爭持續到當天晚上,小家伙對著月亮做狼嚎,驚動四野,終得名哮天犬。

救生圈有客人了,帶著客人上二樓。

哮天犬推了推夏小劍說:“來了,來了。”

夏小劍就趴到窗戶上去看。

男的是個干癟老頭,很猴急,脫了衣服就往救生圈身上趴。

哮天犬說:“五分鐘。”

夏小劍說:“三分鐘。”

兩個人一起看表。

三分鐘后,哮天犬說:“MB。10錢給夏小劍。

過了一會,又上來一個年輕人,兩個人繼續觀察。

色空道長突然冒出來了,幽靈一般,說:“我看見水果王的兒子進發廊了。他們干了嗎?干了嗎?”

哮天犬說:“沒呢,人家在做前戲。”

夏小劍問:“你來干什么?生意不做了?”

于是老道回答:“午飯時間。休息一會,來,讓讓,讓我也看一會。”

于是夏小劍指著老道罵:“看你個JJ啊,為老不尊。

老道急了,對夏小劍喊:“還不是被你帶壞地,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夏小劍回喊:“是我喊你師傅還是你喊我師傅啊!”

老道理直氣壯的說:“這事我喊你師傅!”

哮天犬頭也不回的說:“你們別吵,偷窺呢。都嚴肅點。”

于是師徒倆一起趴窗口死看。

半小時后,夏小劍嘆息道:“唉,看來水果王的兒子也只能永遠賣水果了,沒前途了。”

哮天犬不明白的問:“為什么?”

“做不了舉人啊。。。

哮天犬搖頭晃腦地說:“終于見識到了傳說中的不舉。”

門外是一聲暴喝乍現:“收房租了!”

三個人同時一震。

哮天犬急著說:“我媽來了,我媽來了,怎么辦?怎么辦?”

夏小劍道:“說話別帶回聲。我們交錢不就沒事了。

色空道長也急了:“前兩天救生圈讓條子抓了咱不是都救濟她了嗎?現在咱沒錢了。”

夏小劍氣得罵:“你個沒用的老東西,這種事要你摻合什么?她兩腿一開財源滾滾,你去瞎湊什么熱鬧?是不是不想上免費啊?”

老道一哆嗦,心事被猜中,再不敢吭聲,想這不是一次性投資嗎?

這事麻煩大了,房東老太太可不好說話.

夏小劍想了想,拿出一疊紙條,上面統統寫著一句話:“今欠夏小劍十元錢,方華。”

哮天犬急了。撲過來要撕紙條:“我什么時候欠你這么多錢了,你耍賴。你耍賴!”

夏小劍一抬手喊:“敢過來我就拿去復印!”

哮天犬站著沒動窩,盯著夏小劍火火地看。

門開了。夏小劍遞過一打紙條給房東。

房東地臉開始變形了,象被人撕扯過的模樣。她尖叫了兩嗓子,扯起巴掌就要打兒子,狂喊:“我打死你個!我打死你個!我這邊賺錢,你那邊賠錢。”

色空也急了,一把抱住房東喊:“小子快跑。”

哮天犬嗽嗽地鉆出房間,一眨眼跑沒了影。

房東在后面跳著腳的喊:“我打死你個。。。。突然又冷靜下來,斜著眼看老道。說:“你個老色鬼,敢摸我咪咪。”

老道心神一顫。難怪滿手地爛棉花,連忙放手。

房東開始追殺老道了,滿屋子亂竄。屋子里象是被施了法,什么東西都飄了起來。

隱隱聽到后面有聲音。

夏小劍一回頭,對面救生圈和那水果王的兒子正趴窗戶上看呢。

救生圈晃著兩個白白的大奶子說:“快來看快來看,對門打起來了。”

夏小劍崩潰中。

“我還想聽。”年彩彩聽得很起勁。

“太晚了。以后的故事,以后再講吧。別忘了還得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呢。”夏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放風的時間到了,所有人都該回去了。

風場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惟有拉通兩個世界的竹筒電話,依然冷清的掛在高墻之上,同時也拉近著兩個人地心靈。

其實警察局里的拘留所和正式看守所是有所不同地,這里引用了正式看守所的一些東西,同時改變了男女接觸受到嚴格限制這一事實。主要是為了情節需要,大家不必較真。雖然我可以找很多理由讓他們靠在但那樣地話就流于煩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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