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正身子一起站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后大手一抓拿起話筒沉聲說道:“喂,我是唐先正”
“是我,命令立刻把北戴河、玉泉山警衛工作全部接過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記住只有我的命令,哪怕就是總理的命令也不允許,好了,執行命令”
“是主席我立刻執行如果執行過程中遇到抵抗怎么辦?“唐先正還是問出一個關鍵的問題,他必須要得到主席的親口指示
主席說道:“如遇反抗,殺無赦”
唐先正大聲說道:“是”說完,唐先正把電話掛上后,他大聲說道:“進來,布置任務”
話音一落,門立刻被打開,一個個人走了進來,原來門外唐先正部下們個個都在等著了
天終于發亮,的一天終于來臨北戴河作為高級療養地區,這里共有三個級別,從低到高,但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沒有中央的同意,任何人是不得進入
平常崗哨上戰士都換了一個面孔巡邏隊也換上了一批人,原先負責保持警戒的警衛局戰士都已經被換下林剛得知這個消息后,他自然需要了解這換上的部隊戰士是哪一部分的,可是無論是他還是他的秘都沒有能知道
林剛現在憋著一肚子的氣,可是沒有辦法,他已經失去了兵權,他現在只是一個沒牙齒的老虎,沒有一絲的威懾力,曾幾何時他淪落到目前這種境地
他自嘲笑了笑,他腦海里還想著之前的那一幕自己詢問他們是哪一部分的時候,得到的回答是冷漠的無可奉告,自己還想追問一句的時候,他聽到了子彈上膛的聲音,為首的軍官是冷酷說道:“奉上級命令,如遇發現一切危險就地解除希望首長不要讓我們難做,讓我們難做首長您也一定比我們難受”
林夫人此刻進來憤然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連散步都不能了嗎?我還想出去走走,可是竟然別門口那些幾個小兵給擋住了,我多說幾句竟然還拿著槍威脅我”
林剛閉著眼低喝道:“夠了別說是你,就是我也是如此”
林夫人聽了這么一句立刻大驚失色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人要整我們啊?我們都已經交權了,還不放過我們嗎?這到底該怎么辦啊?”
林剛說道:“慌什么?這是靠慌就能解決問題了嗎?現在我們就是三頭六臂都沒有辦法,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等著老頭子總歸要下命令的”
林夫人失魂落魄坐了下來,她說道:“怎么會成這樣?怎么會成這樣?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打擊報復,肯定是有人在主席面前搗弄是非林剛,你也一定要想辦法見到主席一面,把你現在的情況如實的匯報給主席知道”
林剛依舊閉著眼睛說道:“難道這一切主席會不知道?沒有他的命令會如此嗎?主席這是拿著我來警告另外一些人”
林夫人哽咽說道:“跟你說了,別和那些人再參合了,主席雖然六十多歲了,但他不糊涂何況現在那么多人都想著辦法攬權,我們現在沒法和他們這些人爭了,可是你就是不聽,就是要東山再起,這下好了,被人賣了,別人依舊過著日子,可是我們呢?”
林剛張開雙眼厲聲說道:“夠了婦人之見你知道什么?這不是我想就能決定的,以為我什么都不做就能脫身了嗎?我那么多部下,只要他們出了什么問題,那么我就脫離不了干系,如果有人真的要整我,有的是辦法現在我根本就是身不由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決定什么事情你出去,讓我好好靜靜”
等林夫人出去后,林剛又閉上雙眼,他臉上的怒氣也逐漸消失,他坐著那里一動不動,仿佛真的是在等待主席的決定
唐先正坐在辦公室里,他的電話還在響著,他就是沒有去接,響了一會兒后,秘進來接起電話,詢問了幾句后,他捂著話筒對著唐先正說道:“司令員,首長電話”
秘口中稱呼的首長,很明顯就是陳飛塵,如果是其他中央首長,秘會直接稱呼某部長或者某總理此類的唐先正一聽立刻接過電話說道:“司令員,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別人的電話”
“無妨這很正常,是不是找你打探消息的人很多?”陳飛塵含笑說道
唐先正苦笑說道:“是啊,一早我的電話就沒停過”
陳飛塵語氣也變得有點嚴肅說道:“一定要控制好,別越界,一切聽從主席的安排,現在主席的心思誰都不知道,你也別妄圖去猜測,這樣反而不好,主席知道了,肯定會事后來處分你這點你要牢記在心”
“明白,我是個粗人,這里面的道道我也沒深想,反正我服從命令就是了,出了問題找主席去,我只是執行任務的人,僅此而已”
說完,唐先正有點得意說道:“我看主席這么做就是來好好教訓那些人,這些人之前多威風啊司令員,主席這是在幫你出氣著吶”
陳飛塵心中暗嘆一聲,他嘴上說道:“這些你就不要管了,主席不會如此簡單,如果這樣那就是失去公正,知道嗎?雖然我們可以不講究公正,但是他必須要講究他就是掌控者,我們頂多也就是卒子好了,我說的也過界了,有些話你知道就可以了,別說出去,明白嗎?”
唐先正點頭說道:“明白”
接著唐先正問道:“司令員,您打電話過來有事情嗎?”
陳飛塵淡淡說道:“京城兵權至關重要,你的位置非同小可,一定要坐穩,不若有失,你任期滿了之后,接你的人選已經想好了,是楊志同志,在這之前你一定要做好你的工作,讓你在京城,說實話我有點不放心你啊”
唐先正心里說不熱乎那是假的,他嘴上卻說道:“放心,司令員,我明白,其他地方可以失去,但我這個位置不能失去,我知道我自己該怎么做”
陳飛塵緊跟就說道:“你好不知道,如果哪一天主席命令你來對付我,你也一定執行你明白嗎?這點你做不到也必須做到”
“是”唐先正愣愣后立即毅然說道
陳飛塵嗯了一聲后掛上了電話,陳飛塵摸了摸下巴低聲說道:“主席這是在著有人在做選擇啊?如果有人心中有鬼的話,肯定要有所行動,一但這些人行動,那么主席絕對就會給出雷霆一擊不過,像林剛這樣的人心理素質出眾的人,似乎沒什么用啊”
接著陳飛塵邊想邊說道:“難道主席是抓小的放大的?應該是如此,否則主席早就把林剛這些人一窩端了,說到底,主席還是不想讓局勢失衡,還是真正的沒決定讓我出來重工作,如果主席讓我離開軍隊擔任黨政干部的時候,那么我才是真正的有那么一絲可能”
想到這,陳飛塵就想起了太子,太子現在不動聲色的在總參一部里混得風聲水起,已經進了一部黨委,估計不出一年,太子就會擔任黨委副部長的職務,那就是一個很好的資歷啊不知道主席會不會培養太子成為接班人?這一切連我都猜不出來,真是不知道主席是怎么想的?難道還是顧忌那些老革命?還是因為我?
轉念一想陳飛塵可是沒感覺自己會如此重要,主席壓根就沒有透露出誰才是真正的接班人,換句話說只要沒上臺誰都有可能被拿下何況即使上臺了,沒有實力,照樣下臺
不知道怎么的,陳飛塵突然間想到自己如果有那么一天上臺了,自己能管理這個國家嗎?這么一個念頭浮起,陳飛塵就逐步深入去思索,可是結果卻是他陳飛塵沒有這個能力陳飛塵此刻想的很理智,他自問自己小聰明有不少,但是真的要拿出來用在大方向上,那就是兒戲自己在平衡方面實在太幼稚,自己的風格就是不服的人就是滅了,可是這么一來,等自己上臺的話,估計這就沒剩多少人,到時候誰來治理國家,難道都靠自己一個人嗎?那國家還不亂啊?
這么一想,陳飛塵就沒有了進取心,他覺得自己如果再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民族的罪人?自己不就是和歷史上那些個昏君差不多么?眼高手低太過幼稚帝王之術一點都沒有陳飛塵苦笑著連連搖著頭
陳飛塵的想法他不會說出去,但是就不代表沒人來研究他他的政敵就會一直研究他不少人之所以沒有靠向陳飛塵,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就是陳飛塵根本就沒有容人之量如果再加上陳飛塵過于執著、一直在搞一言堂的作風也是讓不少人望而卻步這點陳飛塵自然也不知道,肖華他們也沒覺得,因為他們都是軍人,軍隊里講究的就是令行禁止奉行的就是服從這同樣也不得不說是軍隊將領一個通病
劉副主席他明白這次算上的話,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部隊圍著,而且還是便衣看上去好像是沒事情一般劉副主席都不清楚主席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這么做除了亂人心之外就沒有什么用處難道這是在搞平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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