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仁是第一個亂入的,然后是農千山與須太一,最后則是玄妙玲、貴玉瑤及杜揚帆,再加上郁旦、狐媚娘及司徒豪,以及白紗布等各位未來領袖的手下,寒虎潭的潭面上擠滿了人。
將仁其實是這些人的學弟,并且不是領袖班的學員,領袖班不同與其余的班,并非年年都招收學員的,而是每隔150年挑選一批出來,沒有被選中的,就只能去精英學院、士族學院等班級里就學。
整個革新期領袖班一共有一百零八名學員,由于進入這個班級的是靠身份,而不是什么聰明才智,所以,領袖班里的學員并不一定就真是領袖;但繼承制度是立長為首的,因此,每次招收學員時,四合院都只招那些第一順位繼承者,不管此人是否具有才智。
郁旦等人湊在一起研究寒虎潭入口的最后位置,將仁倒沒有被排斥在外,只是這小子也不知是自卑還是怎樣,就是不愿意湊過去,反而貓到司徒豪身邊做起了自我介紹,盡管他之前己經做過。
白紗布很盡職的在四周警戒,并沒有過來與司徒豪交談,將仁對白紗布這個魔族異類,倒是非常的了解,只要了解白紗布,就知道他對人族充滿了好感,所以,會跟司徒豪成為朋友,將仁也就不會覺得奇怪。
寒虎潭的入口終于被找到,開啟的時間還未到達,幾位未來的領袖也沒有再湊到一起,各自回到各自的營地,將仁自然也是帶著一票小弟來的,他邀請司徒豪去自己的營地,司徒豪此次封印盡解,但卻還是婉言拒絕。
跟兩個美女擠在一個營帳內,或是跟一個男人擠一個營帳內,只要是真正的男人,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司徒豪是真正的男人,當然是要跟兩個美女擠在一個營帳內啦!
寒虎潭領地是一處新領,是魔皇斗萬山剛剛從妖族手中買過來的,狐媚娘接手不久,寒虎潭開啟的時間到達,這使得狐媚娘的準備工作比較倉促,而另外幾位亂入的同學,那就是根本沒有準備。
這幾位同學為何亂入?
營帳內,郁旦與司徒豪坐在厚厚的獸皮毯上,面對面的吃東西交談,狐媚娘這個主人反倒象個客人似的,坐在角落邊里不知在想什么;關于幾位同學亂入的問題,郁旦的解釋是,都是愛情惹得禍。
農千山、須太一、杜揚帆那個個都是具備未來領袖能力的,但好是未來,現如今,他們雖是上百歲,但心性仍然此間少年;因此,少年們還是相信愛情的,也沒有把愛情當成政治籌碼的心思。
玄妙玲、貴玉瑤,前者喜歡農千山,后者喜歡須太一,至于將仁,那真是誤打誤撞進來的。
“最后終究還是會演變得實力的碰撞,誰實力更強大,誰才有資格資格向她提親,而她若是強大的話,則可以自己挑選夫婿。”郁旦說道,所謂的她自然指的是狐媚娘。
“那你呢?”司徒豪有些好奇的問道。
“一樣,我若強大就有自主權,若弱小,會淪為附庸品。”郁旦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司徒豪還是從她的話語中,感受到一股擔憂。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司徒豪脫口而說,然后,他就看到郁旦的臉變得通紅,那絕對不是羞澀造成的,而是憤怒,司徒豪從地上彈步而起,一邊沖出營帳一邊喊道:“口語,絕對是口語。”
“魂淡,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染坊啊!”郁旦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與其一起來還有一股旋風,好在只是樣子貨,并沒有強大靈力附加在內,所以,只是將司徒豪吹得頭發零亂而己。
郁旦恨恨的返回營帳內,發現狐媚娘正一臉謔笑的望著自己,郁旦瞪了狐媚娘一眼說:“笑什么笑。”
“那人是秘仙宮的真傳弟子,我聽長輩說,他是一位局中人,你我都知道,動蕩變革時代,局中人就是應劫之人,跟著他總會有些好處的。無論身份還是地位或是能力,他與你都是良配,你又何必惱怒?”
“人族與異四族不得通婚,違者,雖遠必誅。”郁旦咬牙切齒的說出這段話。
狐媚娘自然知道這是人族退守北漠后,第一代上人內閣的九位成員,舉起祭天禮式,然后率領所有人族精英發下的重誓;之所以會發這種重誓,原因很簡單,兩個字“仇恨”,用異四族的長輩們話來說,人族太過驕傲,無法承受這種失敗的痛苦,所以,才會以這種重誓來折騰自己以及后代族人。
做為報復,異四族同樣也有不得與人族通婚的法律,僅僅是法律,異四族可沒有起誓,所以,占領區的人族修士家族,都會找辦法避開這條法律,慢慢的,這條法律也就形同虛設,人族是以祭天起誓的方式,所以,人族后代們沒有一個敢越過這條線的。
郁旦的憤怒就在這里,你丫濕土豪明明知道人與異四族不得通婚,還在這里大放厥詞,說什么要保護誰,你丫敢保護嗎?當然,濕土豪若是敢保護,渠道只有一個,那就是郁旦是濕土豪的外室,換個說法就是情婦、二奶。
通婚可是包括納妾之類的,所以,郁旦連妾都不能當,只能是外室,郁旦可是鬼族貴女,讀得是150年才開一班的領袖班,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