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思想改造課

次日清晨，黃泉覺得小凌志看自己眼神好像多點什么？從起床到現在，時不時看向自己，吃過早飯之后，黃泉忍不住問道：“啊志，你這清早盯著我看干嘛。是不是我皺紋又多？”

“外公，其實我就納悶，這百會和人中不是死嗎？為什么昨天晚上你一點事都沒有？”小凌志早就想問啦，可是想起昨天晚上黃泉嚴肅，愣是沒問出口，現在機會來啦，當然把不知道事都問出來。

“哦，原來就為這個啊，你才多啊，又不懂得用氣，就你那小手指還想點到我？告訴你吧，就算是成年男人，沒練過氣。用盡力氣點都并不可能點得住。而且誰跟你說死點就死？這人中有時候還能救人呢。”黃泉先前聽小凌志問題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把實際情況告訴小凌志。

“哦，原來是這樣，那外公，什么時候教我練氣？”小凌志再問道。

“急什么，先把書記熟，過兩天我讓老五準備好練起書拿過來。我只能教你入門，剩下只能靠你自己領悟。”黃泉讓老五準備其實就是讓他幫忙把練氣書抄一篇過來。昨天晚上那兩本書也是手寫，不過家里就只有一本，弄丟可就沒有啦。

黃泉說完停一下，看向小凌志，而小凌志知道答案后正在一旁擦拭著桌子。看著外孫身影，黃泉輕輕一嘆。想必昨天晚上這小子沒有好好睡覺，看書看到半夜吧。

就這樣，小凌志早上學習初中文化，下午和晚上都練習著黃泉所傳授刺殺知識。漸漸，黃泉感覺到，小凌志進步實在是太快，不管是熟記書中所講，更在實際運用中進展神。恐怕再過幾年，小凌志就要過自己。或者說過黃家所有刺殺者中任何一個。

而小凌志在黃泉解說下，明白所謂氣重要性。于是，在任何有空情況下，小凌志都會靜靜練起氣來。

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今天是禮拜天，練幾天氣小凌志感覺自己神清氣爽，不過還沒有到不用睡覺地步。早上出完吃完早飯后，便有一名獄警把小凌志領出去。黃泉也沒多想，知道今天小凌志要接受教育，于是便自己一個人把桌子收拾干凈。

小凌志跟著獄警穿過牢房宿舍，走過兩道鐵門，來到一間小屋中，此時小屋里有兩個人在里面。小屋不，里面就兩張桌子，一張長凳，和一張折椅。小凌志走進去，那坐在折椅上一位中年女人也站起來。

“他就是沈凌志。葉小姐，他就麻煩你啦。”那名獄警說完轉身就離開。

小凌志看向這位中年女人，友善笑笑。再看看坐在長凳上人。然來是個跟自己年紀相仿女孩子。

“沈凌志，你先坐下吧，小玲，從今天開始，你有新同學。你們先認識一下，今天我就先從頭開始講起，你就當復習一下吧。對，沈凌志，我姓甘，單名一個麗。你可以叫我甘老師，也可以跟玲玲那樣叫我甘阿姨。”

“甘阿姨好。你可以叫我啊志。”小凌志聽完馬上站起來叫聲。

甘麗微微一笑，示意小凌志坐下。然后打開書，準備講課。

“哼，小樣。”小凌志剛坐下來旁邊就向起一聲不屑聲音。小凌志轉過頭看著旁邊小女孩。剛才距離遠，加上小屋比較暗，所以沒看仔細，現在這一看，小凌志有些呆住。這小女孩看起來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更小，可是，那雙水汪汪眼睛，小巧鼻子，還有那充滿誘惑櫻桃小嘴，加上雪白皮膚。乖乖，小凌志誓，這是他見過最漂亮最可愛女孩啦。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這女孩雖然可愛，但脾氣卻是不怎么好。

小凌志止住目光，坐直身子。而甘麗此時也開始講課。

“啊志，你資料我也看過，說實在，出那樣事也不能全怪你，要怪，也就怪這事情鬧得太。”甘麗有點惋惜想小凌志說道。

其實小凌志也清楚，雖然人不是他殺，但他要頂罪，這些事是難免不。而且事情鬧到上面，各媒體也相對做出報道。使得自己有這三年徒刑。如果不是因為事情鬧，自己會判得更輕。

“好，現在我們開始講課，在Z國，所以人生命都會受到法律保護，不管什么人都不可能越過法律去結束別人生命···”

甘麗所說小凌志都懂，心里很明白。自己只能裝裝樣子，在一旁聆聽。

而坐在旁邊玲玲聽到小凌志也是殺人。頓時對這個小男生好奇起來。一個小時過去，甘麗停止講課，到外面喝杯水，讓兩個小孩休息十五分鐘。

“喂，你好，我叫沈凌志，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甘麗前腳剛走，小凌志就有點坐不住。聽這些課，實在太無聊啦。還有一個星期也就一天，一天也就兩個小時。

“我叫玲玲，剛才老師不是說嘛。不過看你樣子。叫聲玲姐也不為過。”這玲玲顯然是被寵壞小孩，說起話來一套一套。

“那當我沒問。”看到對方明顯沒有把真實名字告訴自己時候，小凌志也懶得搭理，只不過是因為聽課太無聊啦，想和對方聊會天而已，小凌志才十三歲，雖然在電影里多多少少解到男女之間愛情。但畢竟自己還小，還沒有對異性產生很強烈吸引。

“喂。聽算是殺人進來啊？跟我說說，殺誰啦。”玲玲見對方不搭理自己，心里好奇仍在，忍不住問道。

“是又怎么樣，為什么要跟你說？除非你把你為什么進來也告訴我？”對方主動和自己說話，小凌志也是很樂意，不過，在話語上卻不落入下風。

“哼，說就說，沒見過你自己小氣吧唧男孩。你先說。”鈴鈴鼓鼓嘴，不滿說道。

于是，小凌志就把當初跟警察說那話，又跟玲玲說一遍。當然，不該說，自己是不會對一個陌生人說。

“切，我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動地事呢。”玲玲好奇心滿足啦，話也放出來。

“好，我說完，到你啦。”小凌志也猜到對方會這樣說，不以為意說道。

“我？那你聽好啦，半年前呢，我開我爸車出去逛，然后不小心撞一輛外國人車。然后我就進來啦。”玲玲坦然說道。

“開車？你今年多？而且撞車也不應該被捉進來啊。”這下小凌志糊涂啦。

“其實，我是偷我爸爸車開出去，而且當時撞車之后，那外國人就死，聽說他是到Z國來投資。”概是想起當時情景，讓玲玲有點后怕，所以說出話也不是那么盛氣凌人。

“哦，你也真夠任性，那你判多少年？”

“不多，兩年。這鬼對方悶死，而且還要我跟一媽住，沒有零食，沒有漂亮衣服，連床都是硬。這兩年要我怎么過啊。”玲玲起牢騷。

小凌志聽，不置可否，只是覺得，這小女孩也真夠膽，竟然這么小就敢開車出去馬路上逛，或許腳都不夠長吧。難道看車她站著開？想著，再看看那女孩。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個子。然后肯定剛才想法。

接下來，甘麗繼續講著關于法律以及生命課程。小凌志也提不起多興趣聽，就偷偷練起氣來。

練氣時間感覺上過就快多。剩下一個小時過去后，甘麗與兩人說聲下星期見之后就離開。

而這邊，一名女獄警也過來接玲玲離開，臨走時，玲玲突然回過頭對小凌志說道：“我叫周玲玲，小屁孩，記住，以后要叫玲姐。”說完之后，蹦蹦跳跳跟著獄警離開。

而小凌志只能搖頭苦笑，然后跟著早上送自己過來獄警回到牢房。剛進屋子，就看到黃泉在睡午覺。小凌志本來不想打擾外公休息，卻不想黃泉睜開雙眼。

“啦？怎么樣，今天教育課學還好吧？”黃泉問問道。

“恩，還好，就是有點悶。對，剛認識一個跟我差不多女孩子，她叫周玲玲。”然后小凌志把今天事都和黃泉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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