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河,是隔絕獸人帝國與丹楓帝國的一條界線,也是一條防線。赤水河并不是很寬闊,但卻因為此刻正是深秋,河水也是有所湍急。
卡丘和羅賓騎馬站在離河不遠的一座山坡上,俯視著赤水河,大有一番指點江山的樣子。
羅賓是三天前回到洛城的,當他一趕到洛城,還未等歇息一下便被卡丘喚到了府上。他從南方剛剛建立了CIA的一個聯絡中心站,便馬不停蹄的趕回洛城,本想好好睡一覺,然后再找個麗春院的姑娘好好的爽快一番,卻不知還沒等他從馬車上下來,便接到卡丘的命令,讓他立刻過去。
起先羅賓還有些不情愿,但卻被卡丘派人直接綁了回去。
此刻兩人看著眼前湍急的赤水河,心中卻無暇欣賞。
卡丘雙眼盯著赤水河,說道:“你認為我們該怎么做?”
羅賓聳了聳肩,說道:“我只是個情報人員,這種事情不在我的職責范圍之內。”
卡丘也不惱怒,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似乎對羅賓這種無賴式的方式感到有些好笑,說道:“那我就問個你職責范圍內的事情。關于使團你有什么情報嗎?”
羅賓嘿嘿一笑,說道:“我們情報網剛開始建立,你就讓我給你做起這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卡丘掃了一眼一臉奸笑的羅賓,淡淡的說道:“我當初把CIA交給你去做就是因為我太看得起你。”
羅賓‘嘁’道:“真沒意思,還想看你無奈時的表情呢。”
卡丘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似乎感到了有些冷,說道:“我無奈的時候一般是會打人的。”
羅賓一縮頭,忙道:“別,我說還不行嗎。”他將身子向旁邊錯了錯,似乎這樣就能躲開卡丘,嘿嘿一笑,說道:“要是別人恐怕還真沒辦法,但我是誰啊,我可是傳說中能前知五百年,后至五百載的”
“啪”,卡丘一揮鞭子,打斷了羅賓的話,淡淡的說道:“說重點”
羅賓嘆了一口氣,不滿地嘟囔道:“馬上就要到了嘛,憑什么打斷人家。”
卡丘冷冷一笑,說道:“你再廢話,信不信這次行動我讓你打頭陣。”
羅賓忙點了點頭,說道:“這次奇龍帝國派出的使團出奇的龐大,護衛使團的兵馬達到一千多人,而且盡都是奇龍帝國王牌軍團‘神圣兵團’中的精兵。”
卡丘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下來,他沒想到奇龍帝國這次竟然派出了這么一個大的陣仗。‘神圣兵團’他也有所耳聞,這支兵團是奇龍帝國的三大王牌軍之一,他們以步兵為主,戰斗力極為強悍,即使是帝國的正規軍與他們相戰,也不可小覷。此刻奇龍帝國竟然將他們派了出來,憑自己手中這支新兵根本就不可能勝得了這支百戰之師的。
卡丘吸了一口氣,穩了一下心中的情緒,說道:“繼續說下去。”
羅賓知道現在卡丘心情可不是很好,也不敢在說些貧嘴的話,忙道:“這次他們攜帶了大量的財物,據說能養活一只龐大的兵團,看來他們這次與獸人帝國結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卡丘點了點頭,這批財物要是能被自己得到,那就能省了自己許多的事情了。這時候突地起了一陣風,卡丘騎得馬長嘶了起來。卡丘在馬上一晃,差點掉了下來,忙正了正身子,心中不禁苦笑起來,喃喃自語道“自己現在不正如這個樣子,騎在馬上搖搖晃晃,進退不得,卻又舍不得下來。”
他安撫的拍了拍馬的脖頸,說道:“這次奇龍帝國的使者是誰?”
羅賓搖了搖頭,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說是奇龍帝國的一位皇子,畢竟這種結盟大事若是派個不夠分量的使者根本不能保證盟約的重量。”
卡丘點了點頭,說道:“奇龍帝國皇帝共有三位皇子,大皇子蓋亞鎮守鬼門關,根本不可能前往獸人國;二皇子蓋威雖然已及弱冠之年,但卻生性懦弱,不堪大任,奇龍帝國的皇帝根本不可能派他前去;而三皇子今年才十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那這位前去的皇子會是誰呢?這倒是個有趣的事。”
羅賓攤了攤雙手,說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排除皇帝老頭有個私生子。”
卡丘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這種大事怎么可能派個私生子去,除非那皇帝老頭昏庸無比。”
羅賓臉色一凝,說道:“大人,你的意思是這只是個幌子嗎?”
卡丘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可能”。卡丘確實有信心這并不是一個幌子,畢竟這是瑞王爺給他的消息。
羅賓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只需將他們做掉就可以了。”
卡丘那沉悶的表情終于露出一絲微笑,笑道:“什么叫做掉,你到現在還沒改掉你那副山賊的脾性。”
羅賓看到卡丘笑了,也笑道:“大人不是說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
卡丘笑了笑,然后又恢復了平靜,看著那赤水河,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怎么才能殲滅這些人,而我們又能得到那些財物呢?”
這時,從赤水河遠處的水面上傳來一陣歌聲,聽上去甚是豪邁,雖然并不是很押韻,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卡丘不禁向那里看去。
羅賓嘿嘿一笑,在一旁說道:“大人,這是這里生活的漁民在赤水河上打魚時唱的漁歌。
“打漁”卡丘喃喃道。突然,他的雙眼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來不及理會羅賓,雙腿一夾,一抖韁繩,縱馬向坡下飛馳而去。
羅賓在一旁看到卡丘突然縱馬離去,猝不及防嚇了一跳,差點從馬上掉下來。當他罵罵咧咧的正好身子后,發現卡丘已經縱馬到了赤水河邊,忙縱馬跟了上去。
卡丘從馬上跳下來,站在赤水河河岸上,赤水河嘩嘩的流水聲傳進他的耳中,此刻他才感覺到赤水河河水的湍急與氣勢。
羅賓跟跟蹌蹌的跑過來,大口的喘著氣,說道:“大大大人,你你一聲一聲不吭的就跑了跑了,讓屬下屬下”
卡丘揮斷他的話,看著自遠處而來的漁船,大聲喊道:“漁家,能否請你靠一下岸,小子有事相問。”
那漁船上的漁夫聽到卡丘的喊聲,聽了歌聲,大聲吆喝道:“好嘞,官家等一下。”
卡丘看著那搖船而來的漁夫,嘴角爬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那漁夫將漁船搖到岸邊,跳下船來,將頭上的斗笠摘下,對羅賓說道:“這位官家找俺何事?”
羅賓一看那漁家竟然將他當作了主事人,忙指著卡丘說道:“這位漁家大叔,這位才是我家大人。”
那漁家有五十歲年紀,雖然頭發已經有些斑白,但渾身卻充滿了古銅色的肌肉。他看了一眼卡丘,搖著頭說道:“這位官家說笑了,這個小孩怎么會是大人呢。”
羅賓剛想說什么,卻被卡丘揮手制止住,他笑瞇瞇的對著那漁家做了個揖,說道:“這位老爺爺,我不是什么大人,只是想問老爺爺幾件事。”
卡丘本身長相就非常俊美,現在又如此有禮,那漁家老翁不禁撫須笑道:“這位小公子請將,老頭我若知道必定相告。”
卡丘微笑道:“老爺爺,這赤水河的河水都是這么湍急嗎?”
那漁家老翁擺擺手,說道:“怎么會呢,要是這樣就沒法打漁了。只是這幾天,秋水上漲,才導致水流湍急的。”
卡丘呵呵笑道:“老翁打漁,想必是住在這周圍的漁村嗎?”
漁家老翁點點頭,指著東面說道:“老朽就住在不遠處的上元村。”
卡丘點點頭,隨口問道:“那你們村子中打漁的不少吧。”
漁家老翁臉上帶著自豪說道:“我們上元村世世代代以打漁為生”
卡丘哈哈笑道:“老翁,此季節水流湍急,打漁收獲甚少,想必村中壯年都無事可做吧。”
漁家老翁呵呵笑道:“昨天村中的二狗伢子還約人去山中打獵去呢。”
卡丘說道:“老翁,我想雇傭你們村中的人為我做點事,老翁可否能幫這個忙。”
漁家老翁點頭說道:“現在得空,既然小官人需要我們做事,我們村當然要掙這些錢了,不知小官人要我們做些什么。”
卡丘笑著點頭說道:“只需幫我撈點東西即可。”然后,卡丘又向那漁家老翁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東西和要用到的物件。
等卡丘吩咐完,那老翁便歡天喜地的回去了。
看著那老翁離開的身影,羅賓問道:“大人此番是何意?”
卡丘看著那湍急的河水,似是自言自語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妨效仿關公,也來個水淹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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