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城,深淵世界西部的五大城池之一,這里駐扎著號稱深淵魔族的五大主力軍團之一的曜日軍團,而達達城的城主也就是曜日軍團的軍團長漢斯•雷是有著武圣中期的強者。
此刻的達達城并不平靜,因為數日前,城主的公子在城外的森林中被人殺死,但現在卻還沒有抓住兇手,這讓漢斯•雷相當的惱火,肯特可是他唯一的兒子,是整個家族未來的繼承人,被人莫名其妙的殺死,自己卻連著幾十天都沒見到兇手的影子,無論是作為治安官還是父親,他都憤怒之極。
因此在他的命令下,整個達達城前所未有的戒備起來,曜日軍團第六大隊被緊急從城外的軍營調往達達城內,將整個達達城的出入口全部封鎖起來,整個軍團進入一種緊急備戰狀態。
而此時的城主府,漢斯在帥案后不停地走動著,雙手背在身后,臉上一片憤怒之色。
“混賬、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都這么多天了,還抓不到兇手,我養你們干什么吃的,還不如去死”漢斯一巴掌拍在帥案上,一臉憤怒的咆哮到。
底下站著四個人,都一臉噤若寒蟬的顫抖著身體,不敢出聲反駁。漢斯痛失愛子,兇手到現在還逍遙法外,此刻的他心中暴怒之極,此時誰若敢說上半句讓他心中不痛快的話,恐怕都會被他活撕了。
就在漢斯一臉暴怒的時候,一個長衫青年從門外施施然走了進來,他一臉微笑,仿佛一抹春風,讓的周圍的人都能不自覺的對他產生一絲好感。
此刻的漢斯暴怒之極,正是看誰誰都不爽的時候,但這年輕人卻是一臉微笑,底下的四個人不禁對這年輕人投去一絲默哀的目光。
“呵呵”那年輕人不僅沒有絲毫收斂,反而呵呵笑道:“大帥何必動怒呢”。
那四個人心中一顫,暗想這人完蛋了,現在敢這么和大帥說話,不是找死么。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先前還一副怒氣沖沖要殺人的漢斯在見到這年輕人時,臉上的表情明顯的變得平緩下來。
他從帥案后走出來,拍了拍那年輕人的肩膀,露出了自從肯特死后的第一次笑容,說道:“你怎么會來的。”
聽語氣完全是一個有著多年交情的老友,而且是那種關系好到不尋常的好友,否則以漢斯的脾氣絕不會在兒子死后會用這種態度與人說話。
那長衫青年微笑著道:“我是陪夫人來的。”
“夫人”,聽到青年說出夫人一詞后,漢斯的臉色微微一變,旋即一臉尊敬之色的說道:“那夫人現在在哪?”
長衫青年呵呵笑道,頗有些戲謔的味道:“不知道漢斯大元帥為何讓達達城全城戒備,夫人現在正被一些守城士兵攔在城門口,說什么也不讓進的。”
聽到長衫青年的話后,漢斯的頭上已經布滿了汗水,他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會讓的達達城全城戒嚴,反而是低聲問道:“那夫人現在•••?”
按說如果漢斯將自己全城戒嚴的原因說出來,那么即使是魔皇親自到此恐怕也會諒解的,畢竟人家的親生兒子死了。但此刻漢斯卻沒有任何要辯解的意思,看來他是從內心就對這‘夫人’尊敬之至。
長衫青年擺了擺手,呵呵笑道:“夫人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所以并沒有什么不悅。不過還請元帥大人前往城門去給夫人賠罪。”
“當然當然,下官這就去。”漢斯拱手道,臉上看不出有絲毫不悅。
以他的地位,就是皇親國戚來了,他也只須坐在城主府恭候就可以了,別說親自去城門賠罪,即使他真想去也會被對方婉言拒絕,畢竟誰也不會去對一個手握重兵的一方霸主去擺架子使臉色。但此刻看來這漢斯去城門口賠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底下的四人不禁面面相覷,這‘夫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可以讓漢斯大帥如此屈膝卑躬,而且臉上竟然沒有絲毫不悅之色。
漢斯似乎也顧不得去懲罰這幾個人,便板著臉說到:“你們四個聽好了,看在淺大人的面子上,我就網開一面,先饒過你們。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們自己去軍法處各領四十軍棍,然后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把兇手找出來,否則你們提頭來見吧。”
四個人一聽,不禁松了一口氣,最起碼現在是死不了了,連忙磕頭謝恩,然后一路逃命似地跑了出去。
漢斯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對那年輕人說道:“我們也走吧”。兩人上了馬向城門口奔去。
城門口,一支車隊將整個達達城的城門口給堵了起來,數十名達達城的守軍將車隊嚴密的看守起來,防止車隊出現暴動。
而車隊中的人顯得一點也不在意,就連那趕車的馬夫的腰板都挺得倍直,仿佛自己比那達達城的城主還要高貴。
在車隊的中央,一輛豪華的馬車靜靜地停在那里,這輛馬車周圍被色彩鮮艷的布幔遮住,車廂外面雕刻著極其精美的花紋,這一切都不難看出這馬車里面的人的身份之高貴。
不過這都不是最引人注目的,最引人矚目的是為這馬車駕車的車夫竟然都是一個絕世美女。
看到這里,就連達達城的那些守軍都覺得這次是個大人物了。不過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忠實的執行者漢斯的命令,不能放過一個人,凡是進入達達城的人都必須接受檢查,因此就出現了這車隊堵在門口的一幅場景了。
雖然這車隊不配合檢查,但這守城門的軍官也不敢怠慢,畢竟這樣的人自己的大帥雖然不懼,但自己這種小軍官確實沒有這種本錢。因此雖然將這車隊圍在這,但卻沒有進行蠻橫的搜查。不過也幸虧如此,否則他們現在也不會活生生的站在這了,早就變成一堆尸體了。
而此時,卡丘等人也是來到這達達城的城門外了,看著城門外懸掛的通緝畫像和城門口戒嚴的士兵,卡丘一陣苦笑,看來這次想偷偷混進去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在這里大開殺戒了。
就在卡丘等人準備著大殺進城時,這支奇怪的車隊便出現在了城門口,這也使得卡丘等人停了下來。不僅是對于這支車隊的好奇,而是卡丘竟然從中隱約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氣息赫然就是當初那棵地獄樹皇的氣息。
現在的卡丘對上那地獄樹皇依舊是沒有勝算,而那乾坤圖時靈時不靈的,他也不敢把寶押在它身上,不過對付地獄樹皇,卡丘倒是想起一個合適的人選,或者說是樹選。
菩提古樹,同是植物,想必這兩棵樹見了面會有很多的‘話’要說吧,不過想到這,卡丘就是一陣郁悶,人家地獄樹皇看起來威風凜凜,霸氣凜然。而那菩提樹完全就是一個自戀狂加流氓三級,這同樣是植物,怎么做樹的差距會這么大呢。
不過看起來,這地獄樹皇并沒有發現自己等人,何況就是發現了卡丘也可以帶著妮妮她們躲到仙府中去,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什么事,所以卡丘也就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看看出了什么事。
果然雙方之間出現了爭執,一個非要檢查,另一個依仗自己的身份拒不接受,就出現了這么一個僵持的情況。
不過看來這守門軍官還算開眼,想了一會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讓車隊中一人去城主府取漢斯大帥的口諭。這車隊的主人似乎心情也是大好,竟然也同意了。要說以他們的實力和勢力完全可以強行闖關的,于是卡丘對這馬車中的人更加好奇了。
從馬車中傳出的香味卡丘不難判斷出這馬車中應該是個女人,而且這馬車的裝飾也從側面反映出這馬車中人的性別,當然除了人妖以外。
一個有地獄樹皇這種強者保護的女人,而且車隊中還不知道隱藏著什么樣的高手,卡丘實在想看看這女人到底長得什么樣。
而在卡丘偷偷觀察著馬車主人的時候,車廂內,一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女人此刻正慵懶的靠著一個靠墊上,旁邊兩個同樣堪稱絕色的少女正輕輕的為其按摩著。在她的對面,一個男人坐著,臉上露出一絲凝重,這人赫然就是卡丘說的地獄樹皇。
他對著那女人說道:“夫人,我感覺到那人的存在了。”
這為被稱為夫人的女人有些懶散的抬起頭,輕輕應了一聲,說道:“就是你說的那個擁有和魔壇同樣氣息的人。”
地獄樹皇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氣息變化很大,但屬下還是能辨認出來,他應該就在周圍。”
那夫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淡淡的說道:“那就有意思了。”
地獄樹皇本想再說寫什么,卻聽到外面傳來整齊的步伐聲,一個帶著敬畏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下官不知夫人駕到,未能掃街相迎,還請夫人恕罪。”
(小大,祝大家小大快樂,龍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