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年輕女孩來說,你讓她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把衣服脫掉,這都是很難接受的事,更何況上半身要脫得一絲不掛?但凡有點羞恥心的女孩都接受不了。
袁佳桐是明星沒錯,但卻不是什么艷星,出道這么多年就算是拍吻戲都要借位,貝一銘突然讓她把上邊的衣服都脫掉,她自然也跟其他女孩一樣一時間接受不了,頃刻間白皙的俏臉就染上了一層紅云,就像熟透了的蘋果,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貝一銘此時到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此時他不是在大街上看美女,看到穿得少又漂亮的難免會浮想聯翩,腦袋里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現在他是醫生,而袁佳桐只是他的一名患者而已,處于醫生的身份,此時此刻在貝一銘眼里是沒有男女之分的,此時他跟其他醫生一樣,想的只有怎么治療,不會有任何想法。
這句話或許很多人不相信,一個漂亮的女人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名身體健康的男性醫生面前,他腦袋怎么可能不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但這是沒搞過醫療的人的胡亂猜想,哪怕是個實習生都不會有這種想法,這跟職業有關,跟他們接受的教育有關,跟環境也有關系。
奉勸對醫生有這種誤解的人少看一些島國的動作愛情片,電影里都是騙人的!
聶泉君到底不是搞醫療的,一聽貝一銘的話就用戒備的眼神看著他道:“你不是想趁機占佳桐的便宜吧?”
貝一銘此時口罩都帶上了,剛拿出一副手套來,聽到這句話心里不悅,他不明白為什么華夏有那么多的人整天帶著有色眼鏡看醫生,確實一名男性醫生給一名女性檢查身體很不方便,畢竟男女有別,但是對于醫生來說真的沒有性別之分。
醫生是一個對體力有很高要求的職業,尤其是手術醫生,一臺手術少則一兩個小時。多則七八個甚至更長時間,有時候還要連臺,強度如此大的工作,有幾個女性能勝任?不管怎么說在體力上男性是強于女性的。于是就造成了很多手術科室就沒有女醫生,這時候來了女患者,難道就因為男女有別男醫生就不給看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每天要接診那么多的患者,整天手術、手術在手術,累得跟狗一樣。不管見到多漂亮的女患者,很多男醫生心里第一個念頭就是煩躁,誰不想休息?都恨不得立刻給患者治好了。沒人會有心思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但偏偏很多人不這么認為,總認為男醫生就是流氓、禽獸,見到漂亮的女患者就想著占便宜,不能說這樣的醫生沒有,但到底是極少數。
有這念頭的人只要讓他們跟著一名手術醫生工作一天,這些人以后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但那可能讓一個沒學過醫的人跟著醫生在醫院工作一天這是為人治療,出不得半點差錯,錯一點都可能造成一條生命的消逝。這辦法醫生們也只能想想。
現在聶泉君提出了這樣的質疑,說實話又是在質疑貝一銘的人品,讓他心里很是不滿,但醫療大環境如此,他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在我們醫生眼里是沒有性別之分的,更何況我不給她檢查了解她腺的情況,我怎么給她做手術?檢查的時候你可以在場,另外我還會通知一名護士在場,這樣你放心了吧?”
袁佳桐聽貝一銘這么說到是放心了,可還是不好意思。求助似的看向聶泉君,貝一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聶泉君還有什么辦法?找其他整形醫師?他們也得有那技術啊,最后只能拍拍她的肩膀算是給他鼓勁了。
這時候傳來敲門聲。袁佳桐立刻慌里慌張的把墨鏡口罩什么的帶上,顯然是怕一會進來的人認出她來。
貝一銘等她把那些東西都戴好才道:“進。”
項貝妮抱著手里拿著個冰淇淋跟小貓似的不停舔著的林可兒進來了。
貝一銘直接道:“你來的正好,我要為這位小姐做一下腺的檢查,就在這里吧。”說到這他看到了林可兒,讓她出去等吧貝一銘不放心,怕她亂跑。醫院這地方人又雜,出點什么事就不好了。
想到和這貝一銘對袁佳桐道:“讓她待在這行嗎?我怕她出去亂跑出什么事。”
林可兒現在的小摸樣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女通殺,實在是孩子太可愛了,沒辦法。
袁佳桐一見到林可兒眼睛就是一亮,伸出手笑道:“小妹妹讓姐姐抱抱好不好?”
林可兒猛的一側頭道:“不好,我不認識你。”
袁佳桐弄了個老大沒趣,很是郁悶,不甘心道:“姐姐給你買好吃的。”
林可兒哼了一聲道:“我媽媽說了,不讓我吃陌生人的東西,我不要。”
貝一銘站起來走過去揉揉林可兒的頭道:“怎么跟姐姐說話那?在一邊老實待著,我要給姐姐檢查。”說到這他轉身對袁佳桐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袁佳桐一聽這話臉就紅了,低下頭一看自己的飛機場一咬牙道:“好吧。”
聶泉君突然道:“等等,你這里不會有攝像頭吧?”
貝一銘這個郁悶,有些煩躁道:“處置室里有攝像頭,按照醫院的規定,我本來也該帶你們去那,你們擔心我對她意圖不軌,說實話我還擔心你們反咬一口說我借著職務之便非禮她那,我在這里檢查已經是夠照顧你們了,行了,我很忙,在我這治就趕緊脫衣服,要是你們還認為我對她意圖不軌的話那就另請高明吧。”
貝一銘這么一將軍,袁佳桐一咬牙道:“好,我脫還不行嘛。”說完委委屈屈、磨磨蹭蹭的開始脫衣服。
貝一銘并沒看,而是轉過身去帶手套了。
貝一銘等了好一會后邊也沒動靜,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沒啊?”
袁佳桐聲若蚊蠅的聲音傳來:“好了,你轉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