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貝一銘就明白過來了,他第一天來的時候遇到個話癆出租車司機,叫丹,一路上他可沒少抱怨哈佛醫學院的女生整天跟尸體打交道,身上根本就沒有那些讓男人目眩神迷的好聞香水味,有的只是令人作嘔的福爾馬林的味道。
一個整天跟尸體打交道,身上滿是福爾馬林味道的女孩自然不會太受男人歡迎,哪怕在漂亮也不行,因為男人一想到跟自己約會的這名辣妹,就在剛剛還拿著手術刀跟一具僵硬而冰冷的尸體較勁,恐怕什么興趣立刻都沒了,實在是那畫面“美”到他們不敢在去想。
朱迪斯對于貝一銘的明知故問感到很生氣,聲音提高幾分道:“貝,我發現你一點都不可愛。”
貝一銘苦笑著聳了下肩道:“好吧,我道歉,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說你來自于哈佛醫學院,?”來美國五天了,不知不覺貝一銘說話的方式也有點美國人的意思了。
朱迪斯這才由怒轉細,她興奮的拉著貝一銘往里走,跟一只出籠的小鳥般興奮道:“你知道嘛?該死的瘋狂哈佛生活讓我都快瘋掉,我太需要一場瘋狂的派對,讓我忘記那些該死的尸體,還有永遠看不完的各種資料。”
派對的舉辦地點是在一所別墅里,典型的美食別墅,用華夏人的話來說大洋房,大泳池,別墅里燈火輝煌,到處都是拿著酒杯三五一群聚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泳池那他更是玩瘋了,幾個膀大腰圓的白人、黑人抬起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就往泳池里仍,然后他們也大叫著跳入水中。
勁爆的音樂不斷轟鳴著大家的耳朵,這里鬧成這個德行,貝一銘真擔心隔壁的鄰居會不會報警告他們擾民,但貝一銘這擔心純粹是多余的,這里的別墅跟國內的不同,兩通別墅之間間隔很大,并且隔音做得相當好,如果身處不遠處的那棟別墅里,你根本就聽不到這邊勁爆的音樂以及人群發出的喧嘩聲。
這樣的派對貝一銘只在電影里看到過,他還是頭一次親身經歷老美的這種派對,所以他看什么都有些新奇,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可看了會變感覺索然無味了,其實也沒什么太新鮮的,對比國內的聚會,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家不是圍在一章桌子前推杯換盞,而是幾個人聚在一起拿著酒邊喝邊聊,順便在搞點花樣,例如幾個力氣大的白人男子來個掰腕子比賽,這算比較中規中矩的,玩得出格的直接上樓嗑藥去了。
美國人到底比較開放,男女派對上看順眼了直接就進入別墅找個房間來上一發,完事后感覺好可以嘗試著約會,如果只是一時興起,那就穿上衣服走人,都是飲食男女,大家誰也別矯情。
貝一銘相信來參加派對的大部分男性都想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進到房間中談談人生、理想。
女孩們估計有這樣想法的也不少,因為打他一進來,他就發現女孩們雖然聚在一起談笑,但時不時就要掃下從她們身邊經過的男性,感覺好還會多看幾眼,意思很明顯。
不過貝一銘到沒受過多的女孩關注,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的東方面孔,也因為他看起來有些瘦弱的身體,這不能說貝一銘不英俊,只能說是人種見的審美問題不同,如果換在國內,貝一銘這樣的帥哥還是相當受歡迎的,但在美國,姑娘們更喜歡那些有著深邃的藍眼睛,高鼻梁,身體強壯的男性。
對比貝一銘朱迪斯就很受歡迎了,她這樣的辣妹到那都受歡迎,哪怕是在華夏,因為她有著讓大部分東方女性都嫉妒得要死的火辣身材,尤其是,洞房女性的臀跟歐美女性的比起來可不是那么翹,而朱迪斯卻擁有水蜜桃一般的。
朱迪斯被一干大男孩圍住,一時間到是把貝一銘冷落了,但貝一銘也感覺無所謂,他本就是被拉來湊熱鬧的,在說這樣的派對對于他來說現在已經沒什么太大興趣了,他打算在待一會便跟朱迪斯告辭,他更想一個人在這所陌生的城市中漫步,去感受下這座城市清爽的夜風,以及夜景,還有這座城市獨有的味道。
貝一銘并沒有拿酒,只是拿了一杯加冰的可樂站在一邊以局外人的姿態看著身邊的紅男綠女,在萬里之遙的美國感受當地年輕人的聚會方式。
朱迪斯似乎是察覺到了她把貝一銘冷落了,跟眼前幾個過來跟她攀談的大男孩說了聲抱歉,便轉身看了看,很快就找到了貝一銘,沒辦法派對上就他這一張東方面孔,實在是有些顯眼,想看到他并不難。
朱迪斯裊裊娜娜的走過來,像極了臺上那些超模,她歉意道:“對不起貝,我把你忘了。”
貝一銘聳下肩道:“沒什么,我想我該離開了,祝你玩得開心。”
朱迪斯一下皺起了眉頭拉住要走的貝一銘道:“你生氣了?”
貝一銘搖頭道:“沒有,你知道我是個華夏人,我不是很適應你們這種派對,所以我想就回去了。”
朱迪斯聽貝一銘這么一說到是放心了,笑道:“你知道怎么回去嘛?”
貝一銘道:“當然,我又不是路癡,你慢慢玩,周一見。”說到這貝一銘揮揮手要走,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白人男子走了過來,他著上身,胸前金色的護心毛很濃郁,他的身體也同樣強壯,但卻非常英俊。
他叫布魯諾,此時派對的舉辦者,他并不認識朱迪斯,甚至這里很多人他都不認識,美國人舉行派對跟華夏人不同,華夏人舉行的酒會、派對請的都是熟人,但美國人往往只叫自己熟悉的幾個人,然后他們又人找人,最后就促成了這樣一個規模不小的派對。
布羅諾用華夏的話來說是個富二代,早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身家過億了,當然這是因為他拿到了他祖父留給他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