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賞!
次日一早貝一銘載著因為宿醉臉色不大好的林潤青來到醫院,林舟帆、趙婷都沒有出現,他們認為女兒絕對不會跟貝一銘發生什么,他們對自己的女兒有信心,他們更相信林潤青會聽他們的話徹底離開貝一銘。
沒看到父母堵在醫院門口林潤青是長出一口氣,想到昨天喝多了說的胡言亂語臉有些紅,但她還是仰著頭看著剛從車上下來的貝一銘堅定道:“不管我父母怎么反對,我相信我們會在一起的,貝一銘你要對我有信心!”
貝一銘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想了下措辭道:“謝謝你對我的喜歡,但我真的有喜歡的人了。”
那個人就是蘇慕雪,她站在云端如女神一般俯視著這個世界,以前的貝一銘夠不著,也抓不住,但是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駕著七彩祥云沖上云霄牽起她的手。
林潤青細細的眉梢憋在一起,捏緊了小拳頭倔強道:“你騙人,我不信。”
貝一銘嘆口氣認真道:“真的,我沒騙你,好了趕緊上去吧快到點了。”貝一銘說完轉身進了門診大樓。
林潤青站在那突⑦∫長⑦∫風⑦∫文⑦∫學,ww☆w.c◇fwx.n£et然喊道:“貝一銘你少騙我,我不相信,一個字都不信。”
貝一銘身體一滯,隨即邁開大步消失在林潤青的視線中,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喜歡對于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值得驕傲、欣喜的,但感情是沒辦法強求的,永遠不是我喜歡你,我們就要在一起。
如果昨天蘇慕雪沒有出現,貝一銘有可能被林潤青攻陷,蘇慕雪對于他來說已經幻化成一場夢,隱藏在心底最深處,或許貝一銘會在輾轉反側的夜晚拿出這份泛黃的記憶唏噓、感慨一番,然后會再次被深埋心底、
但是蘇慕雪出現了,而貝一銘也不是曾經的貝一銘,所以他敢于說昨晚的那句:“我喜歡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盡管蘇慕雪拒絕了,但貝一銘深埋在心底的那場夢不在是夢,衍化成了稱之為夢想的東西,或者也可以被稱之為野心,那個曾經讓六中所有男生在炎熱的夏季萎靡不振、郁郁寡歡的天使般的女孩貝一銘要擁有她,不管有多少人反對,也不管這條路布滿了多少荊棘,貝一銘都會披荊斬棘、一路向前,追上她的腳步,牽起她的手。
王小慧跟孫昌杰辭職的消息貝一銘在交班的時候得知了,他并不感覺有什么意外,這件事反而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孫昌杰被免除了主任的職務,而他則以一種在其他人看來狂妄、甚至是自尋死路的姿勢上位,孫昌杰這個曾經貝一銘的主任、老師肯定不會屈居他之下,辭職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貝一銘的任命文件也在他上手術之前下發到各個科室,貝一銘逼宮上位的消息昨天已經傳遍了整個醫院,大家震驚后所想各不相同。
年輕醫生看得沒那么遠,心里除了嫉妒還是嫉妒,老醫生們嫉妒過后很快看清楚了整件事,貝一銘這個主任當不長,通過老醫生們的嘴很快全院都知道了這件事,幾乎所有人都在等著看貝一銘被趕下臺的狼狽樣,這一幕應該不會等太久,或許半個月,也或許一個月后就會出現,總之很快。
當事人貝一銘忙著做手術,絲毫不注意其他人眼中的譏諷之色,即使是他看到了,貝一銘也不會感覺有什么,這是人之常情,嫉妒永遠是人最本質而無法拋出體外的情緒,當他以一種華麗的姿勢轉身后,不知道這些等著看他笑話的人臉上的表情會有多精彩。
胡杰沒有上班,請了不短的病假,口腔科對于他的請假到也沒什么流言蜚語,以為他真是病了,幾個跟胡杰要好的醫生、護士還提議中午或者晚上去看看他,貝一銘知道他們是見不到胡杰的,但卻沒說,悶頭忙著自己的事。
臨近中午的時候他下了手術前腳剛到門診秦武的電話就來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貝一銘讓秦武找的人找到了,一個很懂女人心思的人。
壞消息是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公安、消防、稅務集體趕赴酒吧,然后酒吧就出現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要停業整頓,至于什么時候能開業貝一銘說了不算,公安、消防、稅務說了也不算,張建說了算。
秦武通過中間人收到了消息,張建放出話來酒吧他必須要砸兩次,而貝一銘不但要給他擺酒賠罪,還要交出酒吧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另外要貝一銘在白酒賠罪的時候站到一邊自己抽自己耳光,什么時候張建滿意了,什么時候停。
如果貝一銘不照做他的酒吧別想在開業,另外他也別想在山城繼續討生活。
聽秦武說完貝一銘并沒生氣,只是冷冷的告訴秦武酒吧不開業就不開業,陪他們玩,另外讓秦武趕緊安排個時間他要見見那個人。
中午貝一銘去了一趟胡杰家,把東西交給了他后囑咐了一下注意事項就回了醫院。
下午依舊是出門診,快下班的時候秦武的電話來了,跟他約好6點去一家西餐廳跟那個人見面。
貝一銘下了班磨蹭一會,看差不多了才開車趕赴那家在山城很有名氣的西餐廳。
秦武早就到了,一直等在門外,看貝一銘下了車趕緊迎了過去道:“老板酒吧的事……”
秦武還是習慣稱貝一銘為老板。
貝一銘揮斷他的話道:“酒吧的事先這樣,等等在說,那個人到了嗎?”
秦武點點頭伸手往里一指,臨街的一個位置坐著個風度翩翩的老帥哥,身邊陪著兩個年紀能當他女兒的美女,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很是親昵,氣氛更是和諧。
貝一銘嘆口氣道:“還真是個懂女人心思的家伙,兩個人女人跟他坐在一起竟然不爭風吃醋,牛人啊。”
秦武不屑的撇撇嘴道:“不過就是個會耍嘴皮子哄女人的老貨而已,沒什么了不起的。”
貝一銘笑著對秦武道:“但我們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