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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逆舟之中也就沒有了什么邊境之說,百姓們其實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恐慌,對外宣布因為大羲和佛國開戰,所以封鎖所有邊境不許任何人出去。而對于軍人來說卻不隱瞞,告訴每個士兵發生了什么,而且允許每個士兵每年又一次探親假,不阻止士兵將燕國其實已經被隔離出去的消息告訴家人。
士兵是分批休假的,所以到時候消息就會逐漸散布全國。
雖然可能還是會有人感覺到恐懼,但是當他們知道其實燕國已經在世界之外長達一年也安然無恙之后,這種恐懼就會逐漸的減弱。
安爭回到了天啟宗,宗門遷移出了方固城,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做到天啟宗不干預燕國的朝政。安爭從來都不認為他是燕國的主宰者,做決策的應該是小七道。
天啟宗選擇的地方,是大彌山腳下,風景秀美。距離一座叫遠德的大城只有不到一百里,距離方固城不到三百里,這樣一來,如果方固城那邊出了什么事的話,安爭可以隨時調遣天啟宗的高手和遠德城的守軍奔赴方固城。
不過現在燕國之內也不可能出現什么問題,天啟宗已經將敢于反對的人全部清除。
而且大彌山距離滄蠻山也不遠,其實就是滄蠻山系的一個分支。從這里往東北三百里就是方固城,往西南五百里就是滄蠻山幻世長居城。
大彌山下有一座天意湖,至少有幾百畝方圓,周圍都是垂柳和草地,風景格外的秀美。在天意湖邊上有很多個村落,安爭下令天啟宗的人不許騷擾村民,需要采購的物資一律實價購買,絕對不許克扣。被安爭帶回天啟宗的原明法司的那些人,被安爭編排為天啟宗執法部門,他們負責日常的戒律維護。
天意湖邊,有一條大約五十米長的棧橋,曾經有很多漁民的船只就停靠在這附近。不過隨著前些年燕國連年征戰,大部分漁民都被整掉參軍之后,這里的百姓也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了。
棧橋上,安爭站在曲流兮后面,低頭看著曲流兮那絕美的背影,怔怔出神。
曲流兮就坐在棧橋上,卷起來褲管,那光滑的小腿和白皙漂亮的小腳丫就在水里來回的劃動著。有不怕人的小魚兒還在她腳邊來回游動,看起來難得的清閑。
“過幾天再走?”
曲流兮一邊踢著水一邊輕聲問了一句。
安爭點了點頭:“最近的目標只是報仇而已,所以并不急著離開。留下來陪你幾天,順便也幫那些新來的人熟悉一下環境。另外我還有一個想法......燕國雖然封閉起來,安全是安全,但是不能這樣完全封閉,這樣就會與世界脫節。雖然外界的人不能傷害到燕國的人,但是我們也無法真正的了解外面。”
“你想怎么辦?”
“天啟宗開設分支。”
安爭將自己的設想說出來:“在大羲,在各個小國都開設情報收集點,通過咱們復制制造出來的那些葉子來進行消息傳遞,這樣的話各國發生什么重大的事,我們都能知道。主要在大羲,開設一個天啟宗的分支,我親自在那邊,只不過換個名字而已。大羲太大了,想要查到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輕而易舉的事。”
曲流兮點了點頭:“回頭我和霍爺研究一下,之前霍爺打造的那些鑰匙可以把人傳送回逆舟,但是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局限性太大了。這主要是因為人是在移動的,所以很難定位。若是有一個分支,可以修建一座只有你自己知道的秘密傳送法陣,對于固定位置的傳送,就相對簡單一些了。”
安爭嗯了一聲:“你說的不錯,回頭可以試試,不過還不急,建立起來一座宗門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曲流兮回頭看著安爭,夕陽的金黃色光輝照耀之下,那張臉是如此的完美,沒有任何瑕疵。
“你帶回來的那個白童還在恢復期,要想徹底康復最少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我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很有善心的小孩子。”
安爭點了點頭:“對,雖然它是妖獸,但是骨子里是善良的,比絕大部分人都要善良。”
曲流兮道:“我知道你心善,看不得好人受苦,所以帶回來。但是......藍汐和紅鸞那兩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對你很依賴啊,雖然不會故意纏著你,但總是在遠遠的地方偷看。”
安爭尷尬的笑了笑:“還沒來得及跟你解釋......也不是,是還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
曲流兮笑起來,瞇著眼睛的樣子格外的可愛,那眼睛好像彎彎的月牙兒一樣迷人:“我不需要你解釋,因為我了解你。若是可以隨隨便便的接受別人,也就不至于讓小葉子......”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住,醒悟過來什么,然后搖頭:“其實我一直都覺得男女之間的愛情只屬于男女兩個人,容不得別人插進來。若是可以的話,只能說明雙方都不是那么在乎。可是每當我看到小葉子的時候,我心里都會有一種愧疚......是不是我太霸道了些,一個優秀的男人身邊,少不了有很多很多的女人青睞。”
安爭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你就對我好啊,只要你對我好,這世上有誰及得上你?”
曲流兮抬起手勾了勾小拇指,安爭隨即彎腰蹲下去:“干嘛?”
曲流兮突然在安爭的臉上輕輕啄了一下,笨拙的讓人心疼。明明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曲流兮還是不敢再放肆一些,哪怕她也想。
安爭笑道:“你這樣的獎勵也太敷衍了一些吧。”
夕陽下,曲流兮緩緩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那櫻桃一般的小嘴巴。安爭坐下來,有些野蠻霸道的一把將曲流兮抱過來,然后低頭就是一陣蠻不講理的狂吻。長吻之后,兩個人這樣的修行者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似乎是氣息不夠用了。
然而,并不是。
太陽已經有一半在山那一邊了,四周也看不到一個人。安爭看著曲流兮,然后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么。曲流兮的眼睛驟然睜大,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她看著安爭,一臉你怎么這么大膽的表情。
安爭卻嘿嘿傻笑,然后悄悄的一只手從曲流兮的上衣兩顆扣子之間伸進去,握住了一個柔軟的所在。曲流兮紅著臉低頭,哪里敢和安爭對視。雖然她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人妻,然而只有過一次那種羞羞的經歷,況且終究也只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懵懵懂懂的,緊張的甚至連肌肉都繃緊了。
安爭沒羞沒躁的揉著,大約幾分鐘之后,曲流兮開始忍不住哀求:“求你了,別在這里好不好,咱們回房去吧。”
安爭嘿嘿笑道:“就不,偏不。”
曲流兮只好一頭鉆進安爭懷里,任由安爭怎么想讓她抬起頭來她只是不肯。安爭低著頭在她唇瓣上索取,曲流兮笨拙的熱烈的迎合著。漸漸地,安爭那只手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一只手摟著曲流兮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另外一只手從曲流兮上衣里抽出來,輕輕撩起來曲流兮的裙擺,那只手就開始往那光滑的大腿深處摸索。
曲流兮驚叫了一聲,臉燙的讓皮膚都變得紅彤彤的。可是安爭卻不停手,只是一個勁兒的往上面摸索。曲流兮兩條腿開始還使勁夾緊著,但是安爭只要一在她耳邊吹氣,她的抵抗力就變得幾乎為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是被他得了手,按住了那顆讓人讓人流連忘返的小小突起。
曲流兮嚶嚀一聲,死死的抱住安爭的腰,就是不肯松手了。
安爭也知道這樣對一個女孩子不公平,她擔心被人看到,而自己一味的追求在野外的刺激是很不負責的行為。所以他將曲流兮扛起來,電一般朝著天啟宗那邊沖了出去。
曲流兮嚇了一跳:“你去哪兒啊。”
安爭:“回去做羞羞的事。”
曲流兮:“可是你這樣扛著我回去,被門中弟子們看到成什么樣子,你可是天啟宗的宗主啊。”
安爭:“管他什么宗主不宗主的,還是占我老婆便宜比較重要。”
安爭扛著曲流兮好像做賊一樣,穿過天啟宗內外的院子,避開那些來來往往的門中弟子,好像小偷似的一口氣沖進了安爭的房間里。別說曲流兮,連安爭的心都在狂跳不止,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壞事似的,唯恐被人看到。
可是好刺激。
屋子外面已經黑了,屋子里面安爭卻堅持不肯把燈熄滅。曲流兮哀求了好一會兒,安爭鐵石心腸一樣就是不答應。他只是拉了窗簾,然后卻把燈火調到了最亮,曲流兮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自己那絕美的身體,又被安爭一把將被子扯掉。
安爭好像個流氓一樣張開手:“哼哼......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
曲流兮緊張兮兮的抓著被子的一角,偏偏還一本正經的笑聲喊:“破喉嚨,破喉嚨,破喉嚨......”
安爭楞了一下,然后笑的前仰后合,跌坐在床邊說道:“你這樣我不行啊,這氣氛你不覺得有些不對勁嗎?”
曲流兮噢了一聲,然后趴在窗邊,因為趴著,所以胸前那兩團柔軟的白都被擠壓的變了形狀,看起來溝溝更深了些,也更誘人了。她趴在那,試了試姿勢好像不太滿意。然后又坐起來,斜靠著躺在床上,一條美腿從被子下面伸出來,白蔥段一樣的腳趾在安爭的肩膀上來回的輕輕摩擦:“來玩兒啊,大爺。”
安爭噗嗤一聲笑了:“不行啊,這樣我很出戲啊。”
曲流兮忽然一把將好不容易才搶回來的被子掀開,一把抓住安爭的衣服然后把安爭那健壯高大的身體拉到了床上。她三下五除二將安爭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后啪的一聲在安爭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是麻煩,老娘要上去,給我躺好!”
安爭:“......你輕些......輕些可好?”
“啊.......”
倒是曲流兮疼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有些埋怨的瞪了安爭一眼:“回頭給你切一圈下去!”
安爭感覺下面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