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錢家的毒品生意,喬欣也算是煞費苦心了。每天,她和那幾個隊友都是輪番竊聽,還要時不時地換一個房間,就是不想惹起別人的懷疑。而她的弟弟喬軍,又讓人給撞傷了,現在還在醫院中。
這一切,讓喬欣焦頭爛額的。
她已經下了狠心,等把錢家的毒品線連根拔起了,就全力追查野狼幫的幫主。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人給挖出來。要真是趙家人幕后指使的,她就讓趙家人連本帶利都還回來。
她急,錢家人更急,甚至是連對付徐天的心思都沒有了。
毒品從金三角,陸運、水運……這樣一路過來,得躲避不少追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二十來天的時間,這一批毒品終于得抵達濱江市港口了。錢漢文和錢興武、錢若飛都挺高興,晚上千萬不能出什么岔子。
在晚上十點鐘,船只終于是出現了。
錢漢文和錢興武、錢若飛都過來了,還有十幾個錢家的高手,一個個站在岸邊兒,四處張望著。這趟船只不是從金三角過來的,而是先到了省城大佬那兒,再到的濱江市。萬一,再出什么意外呢?鬼叔沒有跟船過來,留在省城了。
不知道為什么,錢若飛的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爺爺,你說……不會出什么事情吧?
錢漢文哼道:能出什么事?這件事情很隱蔽,不可能有人知道。
可是,我的心老是慌慌的。
行了,沒什么事兒。
船只,終于是靠岸了。
錢家的高手過去,扛著一個個的箱子上了岸。就在這一刻,徐天和喬欣、還有那幾個特殊神盾局的人一擁而上,叱喝道:不許動。
這……怎么可能呢?錢漢文很惱火,手指著徐天和喬欣等人,暴喝道:給我滅了他們!
那十幾個錢家高手一擁而上,喬欣是內勁九層的武師,那幾個特殊神盾局的人也不弱,愣是扛住了這些人的攻勢。不過,錢家弟子最高的修為不過是內勁六層的武師,根本就不是喬欣等人的對手。
一個又一個的人沖上去,一個又一個的人被踹翻了。
咔咔!喬欣直接給他們上了手銬,喝道:錢漢文,你給我站住!
不過是一個內勁九層的武師,就這樣囂張?
這段時間,錢漢文潛心修煉,竟然突破到了內勁一層的武將。他的拳勢相當兇狠,打的喬欣不住地倒退腳步。喬欣叱喝了一聲,蓮華腿,雙腿就跟盛開的蓮花似的,一腳一腳地爆踢而出。
武師和武將,相差太多了!
錢漢文嗤笑著,雙腳挺身而立,擋住了喬欣一波又一波的攻勢。終于,他一拳轟出去,將喬欣給震退了,哼道:今天,你們誰都甭想活命。
真的嗎?
徐天穿了一身黑衣黑褲,臉上又蒙了頭罩,就是不想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對于錢家人,他比趙家、田家還更要痛恨。因為,之前的徐天就是讓錢家人給害死的,還慘遭了王劍的活埋,他必須得為徐天報仇雪恨。
徐天冷笑道:喬欣,給我揍他。
蓮華腿,再次一腳爆踢了出來。
錢漢文正要出拳……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讓喬欣一腳給踹中了。緊接著,一腳一腳地爆踹出來,錢漢文終于是扛不住了,仰面摔倒在了地上。喬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間這么厲害了?她顧不上去想那么多了,摸出手銬,將錢漢文給銬上了。
神識撞擊,這是煉氣期三層的神識技能。
徐天對付趙穆有些難度,對付武將一層的錢漢文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錢漢文的意識都處于迷糊的狀態了。別說是喬欣了,就算是王七七上來,都能將他給干趴下了。
這么大會兒的工夫,那幾個特殊神盾局的人也將錢家弟子給擒下了,只有錢興武、錢若飛還在苦苦地掙扎著。
啪啪!突然,從船只的甲板上,傳來了一個拍巴掌的聲響,一個青年走了出來,皺眉道:你們濱江市刑偵大隊的人,是不是覺得錢家人好欺負呀?
喬欣叱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那人邊用手指掏著耳朵,邊呵呵笑道:我是省城朱家的人,我叫朱永強。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為什么要針對錢家人下手?
錢家人販毒走私,我們已經盯很久了。
販毒走私?哈哈,證據,證據呢?你們刑偵隊的人辦事兒,就是這樣空口白牙的嗎?
當然有證據!
喬欣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將一個個的箱子都給豁開了,里面是一袋袋的白面。她又將其中的一袋白面給豁開了,放在鼻下聞了聞,就是很普通的面粉。她又連續地開了幾包,都是一樣的。
完蛋,她們上當了!
對方故意弄了一批面粉過來,連錢家人自己都給騙進去了,就是看會不會走漏風聲。果然,他們這樣隱秘地做事,還是讓警方的人給盯上了。這樣算來,往后省城的大佬兒是不會再給錢家人貨了。
錢漢文又氣又惱,怒道:喬隊長,你們為什么抓我們,還不把我們給放了?
放人!
我會保留起訴你們的權力。
錢家人也是一陣后怕,幸虧朱家人玩了一手貍貓換太子的絕活兒,要不然,錢家人這趟就得栽進去了。徐天也沒想到會鬧成這樣,看來,往后想要再通過錢家人摸清楚毒品的線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徐天和喬欣等人悻悻地回去了。
朱永強沖著錢漢文擺了擺手,淡淡道:錢老爺子,咱們往后不會再有生意上的往來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啊?大少,我們……
哼,你們還是先查一查怎么走漏的風聲吧?如果還想再拿貨,你們就自己派人去省城拿,我們不會再給你們送貨了。對了,你們也不用再聯系鬼叔了,鬼叔往后直接跟我們朱家人合作了。
朱永強跳上船,懶得再看錢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