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所謂的大陸音樂交流會,也并不是逼格特別高的什么會議,因為樂道的高手本來也就不多,那么一撮撮,這個交流會每年基本上都會舉辦,說白一點的話,就是那么一撮撮人帶著自己新收的一些好苗子,或者說有了什么靈感,發現了什么新的樂器,然后大家一起交流交流。◢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而站在樂道頂端的就是花園小徑的那一小撮人了,為首的就是夏沫這個封號樂師了,他的音樂充滿了孤獨感,但是在孤獨之中卻表達著一種對希望的渴望,也算得上是一位治愈系歌手。
其次就是那些花園小徑的那些道法境等的大師級的樂師了,每個人對自己手中的樂器都是由衷的熱愛,也才能造就這樣的成就。
雖然只是這一小撮人的交流會,但是畢竟是頂級的音樂交流會,所以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就是一場對于耳朵洗禮的盛會,而對于低級的樂師來說,無疑便是可以朝拜的交流會。
還有專門的電視臺實況轉播,畢竟音樂對于人類來說,還是非常熱愛的,哪怕不會唱,但是總會聽呀!
當方白帶著兩個小丫頭來到音樂會的時候,音樂會已經開了有幾天了,這一小撮撮人已經‘深入’的交流了一遍之后,就剩下了各自的裝逼時間,簡單的說,就是你既然吹噓你這么牛逼,我總得給你一個機會裝裝逼,前面兩天就是大佬們的免談,后面幾天就是各自的表演時間。
后面的這幾天表演的時間,所有愛好音樂的人士都可以憑借著入場券入場觀看,并且也會有電視臺實況轉播這一盛事。
場內觀眾在入座,而電視機前的觀眾們也在焦急等待,畢竟這種盛事每年也就這么一回,音樂界的大佬很多都退隱江湖了,也只有這一個機會才能在電視機上看到他們。
有關系的早早就把這幾天的音樂會的票都拿到了手。
這次音樂會是在音樂工會的大夏總部舉辦的,搞音樂的都有錢,所以,他們直接自己建立了一個音樂廳,可以容納萬人的音樂廳。
而方魔頭帶著自己的兩個小魔頭憑借和夏沫等人的良好關系,坐在了第一排,雖然答應別人要上臺,但是并不是開個人演唱會,聽一聽其他地方的歌曲對自己也是有幫助的。
主持司儀在簡單的開場白之后,介紹了一遍在場的音樂界的大佬之后,有細心的觀眾發現,在第一排竟然看到了貓先生和老鼠小姐……算得上是意外驚喜。
此時的微博已經差不多要刷爆了。
“臥槽,早就聽說貓鼠組合要來,沒想到是真的!”
“萌萌噠,狂愛老鼠小姐!”
“真愛!”
“不知道這次貓鼠組合會不會唱歌!”
“舔屏……”
“音樂會,音樂會,為毛我就是搶不到票!”
在主持人一句演出正式開始之后,整個舞臺變陷入了黑暗之中。
“嗒!”
燈光響起,夏沫閉著眼睛端坐在鋼琴的前面,穿著大夏專屬的衣服,整個人的氣質都凌冽了起來,就如同一只孤獨的夜鶯站在樹梢上,靜靜的,靜靜的,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等待著夏沫的開始。
“叮……”
隨著夏沫的手指的按下,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在了音樂廳之中,所有人都不由松了一口氣,伴隨而來的便是來自夏沫狂風暴雨般的演奏,氣勢一升再升,手指飛快的在琴鍵上跳動著。
而隱藏在黑暗中的演奏團也開始了自己的合奏,這種時候,最適合閉上自己的眼睛,然后聆聽世界上最美妙的東西。
而在鋼琴面前的夏沫突然停下了自己的演奏,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哦——”
“喔——”
“喔——”
男高音一般的海豚音,竟然讓人聽出了一絲絲柔美的感覺,綿長幽遠,在黑暗中,就如同看見了一絲光明一般。
旋律美的讓人窒息!
再配上夏沫那俊美的臉龐,所有人都不由為之著迷。
“好!!!!”
就在所有人入迷的那一霎那,第一排的方白‘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中氣十足的大喝一聲。
直接將所有人從夢境之中拉了回來。
所有人都不有些不滿的看著方白。
而臺上的夏沫更是苦笑的搖了搖頭,隨之全場沸騰,掌聲如潮水般洶涌……
原本一首適合靜靜聆聽的孤單歌曲,被方白這一聲吼,逼格瞬間降下去幾個點。
“這貓先生太惡搞了吧,這一聲好,叫的我都要了!”
“對啊,我的想打死他!”
“馬勒戈壁的,我只說五個字!”
“我要是夏沫,我絕對掐死他!”
“路轉粉,粉轉黑,沒錯,我就是木耳。”
微博上的觀眾已經開始瘋狂吐槽了。
而雷鳴般的掌聲還在繼續,現場的氣氛還是非常燃。
夏沫起身享受歡呼聲,但是看著第一排的方白,嘴角揚起了一絲壞笑,對著麥克風道:“既然貓先生覺得好的話,那我們有請貓先生為我們獻上一曲,大家說好不好?!”
鏡頭瞬間轉到了方白的身上。
方白只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暗道一句法克!
“小丫頭,要不要陪老師一起上去唱一首?!”方白臨時還想拖一個下水,看向陳月。
然后看到陳月搖了搖頭,然后他又看向白紫蘭。
白紫蘭也跟著搖了搖頭。
兩個小丫頭臉上都是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方老師,你就安心的去吧!”
“就是就是,我們就在下面安心聽就好了啦!”
然后這兩個小丫頭便看到大魔頭帶著幽怨的眼神,一步一步的走上了舞臺。
方白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拆夏沫臺的,于情于理,他都必須走上去。
“把鋼琴給我留下!”看著夏沫準備把鋼琴收起來,方白趕緊叫喊了一聲。
“小心點,不許用力!”
當方白走到鋼琴旁邊的時候,夏沫非常寶貝的叮囑了一句。
“安啦安啦,我知道了啦!”
方白擺了擺手,隨后直接坐在了鋼琴的前面,非常粗暴的試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