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有從古代刺客身上得到所有情報。
除了知道水芒是個無差別攻擊的水份融合器,將一定范圍內所有水分子融合成一滴。
其余的火芒、風芒,都只知道一點點。
不過這也夠了,難道不知道特性,就不能面對嗎?
本就習慣了面對未知,哪怕一丁點情報也沒有,這件事也還是要解決的。
“還好,金蘋果的樣子是知道了,你立刻追蹤它!”博士說道。
墨窮點頭,立刻拋出一粒灰塵。
“干嘛不丟定位器?”博士問道。
墨窮說道:“我習慣先丟一個不起眼的東西,不容易打草驚蛇。”
只見他開著鷹眼,跟著那一粒灰塵。
結果灰塵一路飛到了萌島的限制者公寓,落到了食堂里一個限制者手上,他手上正握著一個削了皮的蘋果。
“什么情況?以太潛伏到萌島了?”博士瞳孔一縮。
墨窮皺眉,隨后發現那限制者他還認識,正是異血人張偉。
張偉看到墨窮,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沖上來就是個熊抱道:“天哪!墨窮?你咋也回來了?”
墨窮嘴角一扯,四年了,張偉怎么還在萌島混吃等死?不是最多關一年的嗎?
“我現在是社員了,倒是你,怎么還在萌島?”墨窮問著,且不動聲色地順走了張偉手上的蘋果。
張偉倒是沒介意墨窮拿走了他的蘋果,順手又從食堂自助桌上拿了一片西瓜吃。
他說道:“我不是限制者了。但回去打工上班實在是沒勁兒,在這多好,我能宅一輩子。現在我是限制者的生活主管了,也是外圍編制哦,負責管理限制者宿舍,以及給新來的講解規矩。”
這里有吃有喝,還有網絡,雖然不能與外界連接,但玩玩單機看看動漫,張偉似乎就滿足了。
他似乎真想就這么過一輩子……
墨窮跟他寒暄兩句,也就告辭了。
很快博士的調查結果出來,張偉沒有問題,他最近三年一直待在這限制者公寓的一畝三分地里,哪都沒去過……
這蘋果也是他當著無數人面削皮的,這就是個普通的蘋果。
“你竟然失誤了。”博士說道。
墨窮又試了一下,發現這回灰塵一路朝島外飛去。
“看來真是失誤了,這回應該對了。”墨窮立刻和茍爺車蕓一起,開著飛機前往新的目的地。
然而等他們到達附近的城市后,發現灰塵已經鉆進了路人的肚子里,據調查,他也沒有問題,只不過之前在吃蘋果而已。
“什么情況?又錯了?”茍爺忍不住問道。
墨窮低頭思索,嚴肅道:“要么,就是金蘋果有反追蹤特性,壓制了我的絕對命中。要么……就是我得到的金蘋果形象是錯誤的,于是絕對命中模糊判定擊中了附近最類似的一個目標。”
他發現,兩次命中的蘋果,都是削了皮,并且與他心中所想的那副畫面極度相似的蘋果。
如果,金蘋果的樣子已經發生改變,那么墨窮定位的,就只是普通蘋果而已。
“啊!靠!”
墨窮突然想起來,三代記得的樣子,是將近兩千年前的金蘋果的樣子。
可根據三代所說金蘋果的特性,金蘋果一旦被吃掉,那么再一次出現時,就是附近的一顆蘋果‘繼承了’金蘋果之位。
特性繼承了,可樣子變了啊,人家換蘋果了。
也就是說,墨窮剛才根本沒在射‘金蘋果’,而只是在射一顆‘削了皮并且沒有任何腐爛痕跡的’蘋果而已。
墨窮悵然,三代的情報太老了……
“得,又回到原點了。”茍爺說道。
墨窮思索道:“也不全是,至少我們知道金蘋果的特征,檢查所有航班的安檢記錄,查所有帶蘋果上飛機的人。”
“包括所有交通工具,乃至所有托運蘋果的行為,都要審查。”
“如果他通過正規渠道行走,我們一定會找出那顆金蘋果。”
兩天后,墨窮他們來到了紐約。
目標在紐約犯案后,就再也沒有通過任何正規渠道離開,至少勢力可以搜查的地方,沒有發現可疑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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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抓捕以太,三個月前,社里就組織了一支精英收容小隊。
一共六人,帶隊的是羅炎,其他全是貝塔級。
不過現在,這支隊伍只有四人了,因為這三個月來,他們不僅沒抓住以太,還因為誘餌計劃失敗,而被暗殺了兩名社員。
一名脫水而死,另一名則是被牙刷刺穿了腦袋。
這三個月下來,與以太的交鋒無處不在,暗中調查的外圍人員,時常遭受暗殺。
于是羅炎帶隊,故意潛伏在一隊暴·露的外圍人員附近,等以太出手的時候,將其狙擊。
事實上他們真的埋伏到了,但以太更加狡猾,竟壓根沒露面。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直接讓廣場一角所有人都脫水而死了。
本來要保護的外圍人員死了不說,還有十幾名平民受到無辜波及。
更甚至埋伏得最近的一名貝塔社員,也被秒了。
得虧那脫水效應,似乎范圍不大,否則羅炎這支小隊可能要全滅。
但是羅炎并沒有畏懼,他當機立斷地跳進下水道搜找,同時命令其他社員控制現場,讓附近任何人,無論男女,無論老少,一個也不準走。
再之后,羅炎反復盤問,甚至催眠那些路人,乃至搜查他們家里。
可惜一無所獲,只得將他們放回。
即便如此,羅炎依舊謹慎地派人暗中觀察。
結果這一盯,盯出事了。
其中一名路人,竟然真的是以太,他直接找出,并殺死了暗中盯梢的社員而逃離。
盛怒的羅炎布下天羅地網,可惜不久后,以太又跑到紐約暗殺了一批平民和外圍人員。
換地方了,不跟他們玩了……
“你們來了……”羅炎來到紐約,見到墨窮后,眼神憂郁,他感覺特別憋屈。
對方至少有六件收容物,竟然還打得這么猥瑣。
敵人深知的搜捕能力,所以根本不給一點機會,反正也不是一定要殺,能殺就殺,不能殺就跑,根本摸不透目的。
墨窮說道:“羅炎,我希望能核實小隊里所有人的身份。”
羅炎一愣,墨窮立刻將對方可以偽裝成任何人的情況說了。
“這家伙,大隱隱于市啊。”
“果然是這樣,難怪我們當時查那群路人,什么也查不出來,連指紋和驗血都沒問題,原來他用收容物,把自己變成了別人。不過為什么催眠也查不出端倪?”羅炎說道。
墨窮道:“不要小瞧以太,琴古利一族是刺客群體中意志力最強的一支,他應該是可以主動性人格分裂的。也就是說,你催眠調查的只是完全仿造路人身份,編造的一個人格。”
“可以說,他當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刺客,還以為自己只是個上班族,你怎么可能查得出問題?”
羅炎咬牙,收容物的完美偽裝,再加上偽造人格,直接把他騙過去了。
“現在知道了,就好辦了,他不可能連記憶都不出錯吧?他想審問出普通人從小到大所有事是不可能的。”
墨窮笑道:“但想再那么容易地抓到他,是不可能的。我們在逐漸熟悉他的套路,他也在逐漸熟悉我們的。”
“你有辦法?”羅炎問道。
“有,不過我必須先確定在做的各位,都是自己人。”墨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