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股市連續下跌,葉子峰清空所有股票之后,一直空倉,沒有任何股票,但依舊關注著股市的走勢,這就是在熊市要做到,無股,心有股;牛市,要做到有股,心無股。..而葉子峰現在看股,猶如看山、看水。盤面上的k線走勢,在葉子峰眼里已化為山峰、低谷、水流,從哪里起、又從哪里落,又流向何方,都尊崇自然法則。
這就象佛法禪的種境界:第一種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種境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而第種境界,是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這是一種境界,也就是生命對自然、對道的領悟。
領悟卻各有不同。就象指數在連續下跌之后,出現一根陽線,有人認為這就是底部,有的人卻認為只是下跌的繼形態,看法各有不同。就象一百個人看《紅樓夢》,心就有一百個林黛玉一樣。
滬市指數在跌破點政策底之后,股指迅速下滑,跌破00點、650點關口,向600點靠近。護盤概念股申能能源股價已經跌破元大關,相比八元護盤價已跌去近20。
看著股指沿著、短期均線,呈45度角下跌,而下方毫無支撐,是漫漫無盡的深淵,完全看不到底,指數不知會跌到何處。
“政策底早已跌穿,申能能源已經跌破元,珺安證券應該全部撤離了。”駱輕雪說。
“如果還沒撤離護盤,那珺安證券也誑為華夏頂級券商了。你看申能能源只在跌破八元時放出了大量,而現在卻持續縮量下行,這證明大資金在高位出逃之后,現在毫無資金介入跡象,這種情況,往往說明股價還沒有跌到位。”葉子峰指著電腦屏上的k線圖說。
“現在市場上都流傳著一種說法,今年股市消滅散戶,明天股市就會消滅券商。這也說明了大家對后市看法極度悲觀。”駱輕雪說。
“股民是消滅不完的,他們就象韭菜,割了一茬又會長一茬,只要有行情,股民就是象蒼蠅聞到了臭魚味,爭先恐后地赴進來。這就是‘天下嚷嚷,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的道理,而券商更加消滅了不的,只是成交量少了,傭金自然少也就了,日子不好過而已。”
“難道真的會象你說的那樣,大盤指數從哪里漲上來,就會跌到哪里去?”
“這只是預測,一種可能的結果,現在來看,這種預測越來越有可能變成現實。滬指從最高點1500多點下跌以來,直接跌破了短、、長期所有均線支撐,同時也跌破了上漲以來的061八的黃金分割和半分位,現在下方只剩下理論上的0八2支撐位,也就是在滬指600點附近,這個點位就是大盤唯一的希望,可現在指數已經在這個點為位上徘徊多日,卻看不到任何上漲的跡象。因為量能始終無法放大。量在價先行,沒有量,就沒有行情。”
“現在整體經濟下行,銀行資金收緊,市場流動性緊缺。隔夜利率大漲。國債期貨也走出了震蕩攀升的走勢。國債也成了資金避險的工具,現在資金都流向了國債期貨市場”。..
“資金都是趨利的。總會流向價值洼地。當股市跌到不能再跌時,自然會有資金回流。可現在,這些個股今天的收盤價,就是明天的最高價,這種走勢,對資金的信心打擊很大,往往進來一批資金就套死一批資金,所以,大家都避而遠之,不是有人說嗎,遠離股市,遠離毒品。這都把股票和毒品相提并論了。”
“把股票和毒品相比,這個比喻肯定過了,不過,行情不好,大家都深度套牢,大家心情不好,這也是一些股民的情緒宣泄。”
看著盤面上節節敗退的指數,葉子峰和駱輕雪徹底無語了。
這時候,葉子峰的電話響了,葉子峰看是孫武打過來的:“孫大哥,好久不見,有何貴干?”
“葉兄弟,你在哪兒?”孫武在電話里問。
“證券營業部。”
“和駱輕雪在一起嗎?你們身份證帶在身邊嗎?”
“都帶在身邊,有事嗎?”
“好,你們別走,在營業部等我,我馬上過來,和你們說。”孫武在電話里說的很急,葉子峰還想問他什么事情,孫武就匆匆掛了。葉子峰只好和駱輕雪呆在營業部等孫武了。
很快,孫武就趕了過來。
“什么事?孫大哥,這么急!”葉子峰見孫武額頭上都見了汗。
“是這樣的,上次不是和你說過福珠寶的事情,福珠寶小東家從英國回香江了,我把拍的珍珠照片發給他看了,一開始,他不屑一顧,說是假的,這種極品走盤珠有一顆已是奇跡,可同時出現五顆一模一樣的極品走盤珠,那只有一種可能,人工假珍珠。”孫武對葉子峰和駱輕雪說。
孫武急了,孫武告訴福珠寶少東家—周啟發,這些珍珠可是自己親眼看著從一只至少幾百年有大海蚌里掏出來的。
孫武將那天發生的事跟周啟發說了一遍,當然,孫武不會告訴周啟發在海里是為了孫家氣脈的事情,只是說,自己和朋友在海里潛水,朋友偶爾發現了這只大海蚌,后來,在這只大海蚌里,發現了這些極品走盤珠。
孫武和周啟發的關系很不錯,自然相信孫武不會騙他。于是,急吼吼在電話里沖孫武說道:“盡快讓你朋友將珍珠帶過來,你和你朋友一起過來。”
孫武告訴葉子峰和駱輕雪,他這個朋友,雖然是福珠寶的少東家,但癡迷于珠寶設計,從不插家族管理事務,可福珠寶老板就他一根獨苗。
近年來,福珠寶老板年事已高,很想他接公司管理事務,嚇得周啟發躲到了英國,一直不愿意回香江,直到前些日子,他父親給他說,不再強迫他接公司,他才回來,可以說周啟發就是一個珠寶界的另類。
“為個人有點意思。”駱輕雪聽了孫武介紹說。
“是啊,香江是一個奢侈品消費都市,珠寶行業競爭非常激烈,福珠寶這幾年經營地并不是很好,他父親非常希望他能夠回公司幫忙,可他就是不愿意。一個家族公司,子不能承父業,做為父親來說,應該非常失望。”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這個周啟發也是一個人物,能拋下萬貫家財,醉心珠寶設計,他的設計水平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葉子峰說。
“那是,他的珠寶設計水平在世界上都是一流,在全亞洲都屬于頂級水平,香江很多福豪名媛的珠寶設計都出自他。按理說,以他的設計水平,福珠寶在香江應該屬于一線珠寶公司才對,可福珠寶偏偏被擠到了二線、甚至線公司的水平,這應該是公司的管理水平跟不上去,再加上他的脾氣有點臭,一個只醉心于珠寶設計臭脾氣,自然撐不起一家公司。”孫武解釋道。
“通常只有水平高的人,脾氣才會臭。”駱輕雪說。
“葉兄弟,炒股水平高,脾氣臭不臭?”孫武打趣道。
“臭不臭,他自知。”駱輕雪瞥了葉子峰一眼。
“我看不是臭,而是臭味相投。”孫武說罷,哈哈大笑。
隨后,孫武要了他們的身份證,去辦理香江通行證,并讓他們準備一下,天后去香江,至于那些走盤珠怎么帶出去。對于一個世家來說,根本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