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坐牢?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衛局長你現在就把賈磊帶回去關到牢里,等著審判。”文雅說。
衛局長帶著兩個手下從文雅身后走出去來,克爾他們立刻擋在了賈磊面前。
“我想問問你,你們憑什么抓我?”賈磊冷笑著問。
“賭球?設賭局坐莊,這個罪名嚴重的話可以判3年。”文雅說。
“賭球?你在開玩笑嗎?我只不過是辦了一場幾個紡織廠之間的小型球賽而已,而且賭球的可是山九寨!再說了就這小打小鬧的也能算是賭球嗎?我告訴你,真正的賭球是指世界杯的那種!法爾你告訴他們……”賈磊說。
“停!停!賈磊你自己沒長嘴嘛?你就不能親自跟我們說一聲嗎?這個老外說的我們又聽不懂?”一直躲在人群里旁觀的趙市長終于怒了。
“好吧!那就我來說吧,法爾把文件給我。”賈磊一伸手,法爾就把手里的一摞厚厚的文件遞給他。
“賭球這種事我的確有興趣參與一腳,凡是男人誰不喜歡足球呢?不過呢,就算是賭球也有合法和不合法之分的!如果我真的要賭球,那一定是合法的!”賈磊說到這得意的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后舉起手里的文件。
“我手里的這份文件上面寫著我在東德的一家賭場擁有股份,那場您們用來給我定罪的賭局能掙多少錢?100萬還是200萬?這點錢恐怕連我身上這身行頭都買不起!”賈磊用右手撣了撣身上的衣服說。
皮特在賈磊身后翻翻白眼,賈磊平時多摳啊!怎么可能買價值幾十萬美金的衣服,賈磊全身上下最貴的就是右手上帶的那只瓦利德王子推薦給他的腕表了。
瑞士生產的寶茄雷龍bogalelon手表,售價45萬美元!該品牌深受各國王室喜愛。
“我怎么看到牛在天上飛呀?就算吹牛不上稅你也不能這么編。”文雅說。
“他說的是真的!在德國賭場很多的,而且好多賭場甚至上市了。”李港說,德國賭場他看不到,但賈磊手上的表他可認識!
“在國外開賭場不犯法嗎?”范平安偷偷的問范戈。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法官。”范戈說。
當時華夏法律還不健全,賈磊這是踩著法律的灰色地帶,打了個擦邊球。
不過賈磊留了一手,賭場的股權是他通過皮包公司層層控股,另外瓦利德王子也是股東之一。
“無論如何我們手里人證物證都有,你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能脫身的。”文雅說。
“這句話我送還給你,你得罪了我!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夠脫身的。”賈磊說。
“我覺得你們應該考慮清楚,真的要給我定罪嗎?”賈磊問。
“賈磊我想問你一下,如果你真的被定罪了你打算怎么辦?”趙市長問。
“我喜歡做個華夏人,我不希望有一天你們把我逼出去……”賈磊說。
“你這是什么意思?”趙市長問。
“我拿了國的綠卡!獲得永久居留權和國的法律保護,事實上我現在擁有外交豁免權,但是我并沒有加入國國籍。我還是一個華夏人!”賈磊說。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人這才恍然大悟,十年代出國拿綠卡的人很多,在場的許多人的親人里都有這種情況。
“就算你可以逃過國內的法律制裁,那你也沒辦法把老子送進去呀?”文雅冷笑說。
“你走私可就是犯法的,你現在之所以能跟我囂張,就是因為你覺得你家里能夠保住你?可是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只要有人提起公訴你真的能跑得掉嗎?”賈磊說。
“我已經叫人調查那批車了,嗤嗤!沒想到我高估你了,1500輛車里只有300價值超過50萬美元的豪車,剩下的不過是本田、三菱、雅閣之類的島國貨而已。在國內的售價不過才60到80萬而已!”賈磊說。
“那又怎樣?你覺得國內有人敢起訴我嗎?”文雅問。
“我保證會有人起訴你的,只要我給的利益足夠大,你也會被人當成棋子舍棄的。”賈磊自信的說。
“賈磊你和文雅的事以后再說吧,我們還是先來談談你這些煤要怎么賣吧?”趙市長打斷賈磊和文雅的交談說。
“就按國際行價來吧,煤炭到港價格五十美元一噸,一萬噸煤你們只要給我50萬美金就行了。”賈磊說。
“可以!”趙市長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有個要求?”賈磊挑挑眉說。
“你要提什么要求?”范戈聽到這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我車已經進港了,那么前面的那1500輛車就是走私貨了,我希望你們能按照法律來處理那批車。”賈磊說。
“依法處理!”在場的人聽到這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所謂的依法處理就是沒收的意思!可文家的勢力那么大,價值幾十億元的貨就這么被沒收了,文家絕對不會同意的。
“這……”趙市長無奈的看著其他人。
“沒收可以!但你要立刻把煤交給我們。”范戈說。
既然這批貨已經當場被抓住了,不沒收于情于理都許說不過去的!否則影響就太不好了。
“賈磊我要你死!”文雅聽到這憤怒的指著賈磊說,但是李港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皺了皺眉,卻并沒說話。
“我也挺想讓你死的?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的所有資產已經成立的基金,如果我死了的話,就會有上百個律師終身追著你打官司的。并且……我還送的你一朵大大的紅花!”賈磊說到著豎起大拇指然后一倒!
“我希望你這樣去看那朵紅花……這朵紅花價值連城,價值一千萬美金!”賈磊笑著說。
紅花花紅
賈磊一旦出了意外,就會有一筆價值一千萬美元的花紅來懸賞文雅的人頭的!
“你怎么敢這樣?”文雅咬牙切齒的問,就算他身邊的保鏢再多,也不可能防范一輩子的。
一千萬美金,足夠讓那些殺手飛蛾撲火般前突后繼的撲上來了。
“現在我們的命綁在一起了!要么你殺了我然后大家同歸于盡,要么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看以后誰有本事把對方干掉了……”賈磊冷笑著說。
“你休想!”文雅憤怒的說。
“文雅你別在鬧了?你這次的事已經國家惹了很多麻煩了。”范戈說。
“行了!既然煤買好了,那我們就先去卸貨了。”趙市長趕緊打圓場說。
“干爹你為什么這幾兩天一直沒來找我?”賈磊問。
“賈磊干爹也是身不由己!”趙市長嘆了一口氣說,然后就上了船。
“范伯伯你先別走,我有話讓你帶回出。”賈磊說。
“我知道我這次惹了文家在國內恐怕沒辦法安生了,但是我希望你們跟文家說一聲不要去打擾我的親戚朋友。”賈磊說。
“對不起,這個我恐怕不能保證!”范戈說,文家不是他能管的了的。
“你們必須保證!否則國家以后再也別想跟我做生意了。”賈磊說。
“賈磊你還想怎樣?我們也不會天天和你做生意的,你一個個人還是不要總和國家講條件得好!”范戈有點發火的說,賈磊這孩子居然敢得寸進尺。
真是太過份了!
“就是!誰想跟你做生意呀!和你做生意至少要扒層皮的。”范四叔也說。
“不急!我等著你們來找我,下次你們再來的時候,我希望文雅已經在監獄里了。”賈磊說。
“你做夢!想讓我進監獄除非天塌地陷,河水倒流。”文雅在一邊說。
“天塌地陷!你知道什么是天嗎?”賈磊問。
“我們文家就是天!”文雅囂張的說。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民以食為天!”賈磊指了指天空說。
賈磊也知道想一下子就把文雅和他身后的文家扳倒不太可能,但至少現在這個時候文家顧忌著賈磊身后的記者和政敵的窺視不會對自己下手的。
也就是說賈磊暫時是安全的!
“招工了,招工了!到碼頭去卸貨,每卸一個集裝箱就能得到100塊!計件工資,當天發放。”賈磊站在二紡織廠門口讓大傻舉著個招工的大牌子說。
“賈磊你又有好事兒想著廠里的叔叔們嗎?”周師傅走過來問。
“那是當然了,我可是二廠的人!無論什么好事都會想著廠里人的。”賈磊點點頭說。
“到碼頭卸貨這活我們常干,算我一個!”周師傅說。
“行勒!我可巴不得您去呢,您知道那些車都是二手貨,我還怕萬一有車出了毛病開不動呢。你再幫我問問廠里汽車隊的幾位師傅,有誰愿意去給我幫忙的嗎?我給他們每人每天開200塊錢。”賈磊給周師傅遞了根煙說。
“行!我給你問問,你給的工錢這么高,大家休息的時候肯定都愿意給你幫忙的。”周師傅笑著說。
“不過大家也別太累的,畢竟大家明天還要上班的。”賈磊說。
“沒事!我們廠的人多,這些活一天就能干完。”周師傅說。
“哎!賈磊你快告訴周爺爺,你這次讓我們卸的是什么貨呀?”周師傅問。
“汽車!”賈磊笑瞇瞇的說。
“汽車?真的假的!”周師傅震驚的問。
“是什么樣的汽車?”又有工人圍過來問。
“小轎車!”賈磊依然笑瞇瞇的說。
“天啊!小轎車該多貴呀?”人群中發出驚訝的呼聲。
“賈愛國的兒子出息了,這都開場小轎車了。”好多賈愛國的同事羨慕的說。
“走啦!總共就那么一輛車周家人去卸貨就夠了,我們算是白來了。”幾個人原本擠進來想打零工的工人聽到這回頭就想走。
“幾個叔叔別走啊,我的車可不止裝了一個集裝箱!我在碼頭上足有六百個集裝箱等著人去干活呢。”賈磊趕緊說。
“六百個集裝箱?那要裝多少輛車呀!”人群中立刻響起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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