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琴雙依舊看著他,想要知道他什么意思?
青年公子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還……有嗎?”
“你就擔心這個?放心,夠你用的。”
“我……害怕吃不起!”
“沒事,不用你給仙晶。說過了,這是一次交易,你跟著我殺混沌獸,直到你死,或者獸潮結束。在這之前,一切都是免費的。”
“我……”青年公子看來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情緒有些緩和,或者是有一種找人傾吐的玉望:
“我還能活下來嗎?”
“這沒有人知道,得看命!”琴雙淡淡地說道。
“我是秘谷的少谷主。”
“秘谷?”琴雙想了想,沒有聽說過。
“你不知道秘谷?”青年公子詫異道:“秘谷可是僅次于太虛宗和九大宗門,在仙界是最神秘,而且勢力很強的一方勢力。”
琴雙問道:“秘谷在蠻蠻大陸?”
“不在!”青年公子道:“在上元大陸。”
琴雙微微搖頭,自己原本就飛升上來的時間短,然后就跑來蠻蠻大陸了,不知道秘谷和正常,而且她對于什么秘谷也沒有興趣。
青年公子似乎陷入了一種對生命無法把握的傾訴玉望之中。走在琴雙的身邊,絮絮叨叨:
“聽我爺爺說,秘谷的建立者,并不是仙界的原住民,而是從靈界飛升上來的。不是,是從一個叫作武者大陸的地方飛升到靈界,那個時候還叫下元星系和中元星系,一路飛升上來的。”
琴雙精神一震,隨后又將自己的心境平靜了下來,沒有去打擾青年公子,只是做一個傾聽者。
“聽我爺爺說,當初祖輩們剛剛飛升到下元星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修煉的并非主流,修道的路給自己走窄了,而且戰斗力也不行。但是,改修其它功法已經來不及了。
據說,在武者大陸有種修煉體系,叫作血脈武者。就是吸收妖族的血脈,和自己的血脈融合,形成一種新的血脈。秘谷的祖輩們,便一代代地研究,最后形成了一種血脈傳承。我便是開啟了龍族血脈,被譽為秘谷最強大的青年一代。”
琴雙想起了當初青年公子釋放龍影咬自己的場景。
“沒有想到在靈界,金龍行遍尋不到的武宗殿那群人,竟然讓自己在仙界遇到了,也就是這個青年公子心態有些崩潰了,才絮絮叨叨地和自己說了這些。不過,估計這也不是什么秘密,這是歷史久遠,知道的人太少罷了。”
琴雙在心中推演了一遍,便將事情的前后推演出一個七七八八。
當初楊玲瓏在武者大陸留下的傳承,然后飛升離去。武宗殿雖然秉承楊玲瓏的傳承,但也并沒有焚毀武者大陸原住民當初創造出來的血脈武者的功法,只是沒有修煉。琴雙相信,那些人必定不止一次研究過那些血脈功法。
等到他們飛升到靈界之后,發現楊玲瓏留下的傳承并非主流,而且戰斗力并不強大的時候,便將主意打到了血脈功法,經過一代代的努力,應該是創立出一種強大的功法,而且形成了一種特有的血脈傳承,可以一代一代傳承下去。
但是,青年公子說,秘谷是僅次于太虛宗和九大宗門的勢力,琴雙卻是不相信。估計那青年公子有虛夸的成分在里面。
青年公子還在那里絮絮叨叨,可是琴雙卻沒有了聽的興趣。她也沒有想和青年公子說,自己也來自武者大陸,然后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如果秘谷真的像這青年公子說的那樣強大的話,恐怕也未必會看得起自己,把自己當作老鄉。一切隨緣吧。
她現在想的是,自己的修煉。到了這個層次,她已經隱隱的有一種感覺,自己的修為提升開始變得有一絲遲滯。以目前的狀況推衍,她最終會是突破到仙皇巔峰,但是想要憑著自己的能力,突破到仙帝,她感覺全無可能。
當然,她已經有了打算,那就是在突破仙帝的時候,讓鎮妖塔去融合時間元珠,如此一來,自己有著非常大的可能性突破到仙帝。
但是,接下來呢?
自己拿什么去突破人尊?
“嘎吱吱……”
營寨的大門打開,琴雙一行人走進了營寨,一直被帶到中間的一座木屋門前,那個帶路的人向著琴雙拱手道:
“請道友稍等,待我去稟報。”
鐘雨斜著眼望著那個修士道:“這屋子里的人是仙尊?”
那修士臉色就是一變,鐘雨這絕對是找事。
現在在這條路上的修士,都是從蠻蠻大陸去援助上元大陸的修士,蠻蠻大陸有仙尊嗎?
最強的也就是仙帝,哪來的什么仙尊?
如果有仙尊,還會被半步人尊混沌得死去活來?
“不是仙尊,就出來迎接。”
鐘雨冷然道,實際上,鐘雨也知道里面不可能是仙尊,如果換個地方,比如在上元大陸,他絕對不敢這么囂張,里面一旦是仙尊,不用出來,在里面拍一巴掌,就把他給拍死了。
但是,在這里是不會有仙尊的。至于仙帝,他是打不過,但是他堅信琴雙肯定打得過,別看琴雙的修為只是仙皇六層,還不如他鐘雨。但是人家琴雙可是殺過半步人尊的。所以,他就覺得不能讓琴雙丟了面子。讓琴雙在外面等,這就是在踩琴雙的面子。
“嘎吱!”
木門從里面被拉開,一個老修士從里面走了出來。恭敬地向著琴雙拱手施禮道:
“原來是琴宗主,老朽余世維見過琴宗主。”
琴雙從花太香的后背上下來,拱手還禮。玄識一掃,便知道對方是一個仙帝初期。兩個人進入到木屋,木門關上。鐘雨等人站在房門的左側,之前那個帶路的修士站在房門的右側,那個修士在皺著眉頭想著琴雙的身份,只是一時半會兒沒有想起來,便望向了鐘雨,見到鐘雨一身殺氣,便又將目光望向了青年公子。
“這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