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無敵見識過駱必達的手下刁生虎的劍法,所以無敵對于練劍還是非常認真的。
刁生虎的劍法很好,且出奇的快。無敵練劍的時候,除了注意一招一式的練習外,還刻意盡可能地提高自己出劍的速度。
因此雖然劫匪眾多,但無敵還是能夠應付的過來。無敵冷靜應對,與劫匪打了有半個時辰。無敵毫發未損,劫匪傷了有十來個,加上之前被無敵飛針所傷的,劫匪現在受傷的有二十幾個人了。
“一群酒囊飯袋,你們這么多人打不過一個人!”劫匪頭子捂著屁股喊道。劫匪們沒有理睬他。
“我看這小伙子,武功不錯哈,我估計我們這么多人都打不過他。”一個劫匪小聲說道。
“我們這樣輪番與他打,他沒得休息,我們還有喘息機會,所以只需耗著,就能贏了他。”另一個劫匪說道。
“這樣不太好吧。我看他出手只傷人,并不刻意出殺招。你看他只是傷了我們的人,并沒取一個的性命。我覺著這人比較正派,心地不壞。”又一個劫匪說道。
無敵雖然與諸多劫匪打斗,但精力依然很是充沛,至少可以再戰斗一個時辰。
“雖然可以繼續與劫匪纏斗,但耗時耗力,且這樣傷的人更多。擒賊先擒王,應該先控制住那個劫匪頭子。”無敵想道。
于是無敵開始瞅機會,在劫匪進攻不太緊的時候無敵縱身一躍,跳到了劫匪頭子跟前,用劍制住了那個劫匪頭子。
“你們都放下武器,不然我殺了他!”無敵喊道。
一些劫匪聽到后,立馬扔下了武器,還有部分猶豫不決,在看那劫匪頭子。
“別聽這小子的,趕緊把他們一起的幾個人控制住,交換。”劫匪頭子喊道。
被圍的的大多數人都跑了,除了無敵之外,只留下了七個人,這還包括滕筱、滕德沛和吉暹三人。
滕筱一直被控制住著,跑不了。吉暹剛才被打,傷的不輕,跑不動,不過即使能跑動,估計也不會跑。滕德沛沒有跑,應該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女兒滕筱跑不了,二是他作為領頭的得留到最后。
這七個人很快款款地成了劫匪的人質。
“哈哈哈,你控制了我一個人,我們卻控制住了你們的七個人。”劫匪頭子笑道。
“那又怎樣。”無敵淡淡地說道。
“哼,你只能用我換走你們的一個人。”劫匪頭子說道。
“哈哈,你太天真了!”無敵笑道。
“快放了那幾個人!你們可以帶著自己的武器離開。需要強調的一點是,我并不是打不過你們,而是一直在手下留情,沒有想殺你們,不然的話,你們不可能只是受輕傷。所以,希望你們認清形勢,做出正確的選擇。”無敵說道。
“別聽他的一派胡言亂語,他自己本事不行,還說是故意手下留情。”劫匪頭子說道。
“我覺著這小伙子說的在理,他確實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們可能早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一個劫匪說道。
“我不同意你的說法,他分明就是殺不了我們,才會這樣說的。”另一個劫匪說道。
無敵沒有說話,他只是用右手繼續持劍控制劫匪頭子,左手放飛針一針擊中剛才不信他能殺人的劫匪的眉心。那個劫匪隨即一命嗚呼了。
“還想重蹈他的覆轍嗎?趕緊放了那幾個人,帶著你們的武器離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無敵喝道。
劫匪紛紛散去了。
“你們別走!別聽他的!”劫匪頭子喊道。
“再不老實,我可不客氣了!”無敵喊道。
“你能把我怎樣?”劫匪頭子說道。
無敵一聲不吭,將劍慢慢地割入了劫匪頭子的脖頸,血出來了。
“好好好,你住手!”劫匪頭子終于認慫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