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靳媽媽全身,那種疼痛像是過電似的,一波接著一波的,讓靳媽媽疼的面色全無。
顧淺羽蹦到了靳燕時面前,“快點幫我把繩子解開,那陣疼撐不了多少時間的。”
麻爪子的,她不是商止啊,一根銀針搞不掉一條人命,她頂多能讓靳燕時母親疼會兒,過一會兒沒事了。
如果給顧淺羽幾根銀針,她保證能讓靳燕時母親嗷嗷的疼一天。
靳燕時現在也恢復體力了,他坐起來,專心幫顧淺羽解繩子。
在繩子馬要解開的時候,言情世界的老套路來了,靳燕時母親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拿著注射劑朝顧淺羽扎了過來。
靳燕時看見后,連忙替顧淺羽擋住了,注射劑扎到他的胳膊。
靳媽媽愣了一下,但是想到他們一家三口要團聚的畫面,靳媽媽摁著注射器,把液體推送到了靳燕時的身體里。
看到這幕顧淺羽的眼睛都瞪直了,她連忙用撞開了靳媽媽,省得她再禍害自己的親兒子。
這次顧淺羽的力道非常大,靳媽媽的腦袋撞了一旁的桌角昏了過去。
靳媽媽沒有把注射劑的藥劑都注射到靳燕時身體,但是也注射了一半。
現在的靳燕時軟綿綿的倒在地,一副馬要睡死過去的樣子。
顧淺羽費力的將身的繩子扯開后,她連忙跑了出去,去客廳從自己包里拿出幾枚銀針,然后給靳燕時施針,讓他的血液流動慢點。
做好這一切后,顧淺羽先給急救心打了一個電話,然后又打了110報警了。
像靳燕時母親這種連自己親生兒子都害的危險份子,顧淺羽沒道理圣母瑪麗蘇。
靳燕時母親傷的不重,只是度腦震蕩而已。
但是靳燕時沒那么幸運了,做完手術后他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到現在還在昏迷。
靳燕時母親目前涉嫌非法拘禁,故意傷害他人生命這兩項罪名,所以哪怕她在住院,也有警察在看守著她。
靳燕時媽媽醒來后,開口第一句是問靳燕時有沒有死。
得知靳燕時正在重癥監護室后,任憑警察問什么,她再也沒有開過口。
第二天,靳燕時的母親提出要見顧淺羽。
聽到這個消息,顧淺羽也沒有太多意外,正好她也有很疑惑,所以也同意。
顧淺羽讓付爸爸給F市這邊的警察打了一聲招呼,所以她很順利見到了靳燕時的母親。
靳燕時的母親半坐在病床,她的神情冷然淡漠,仿佛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牢獄之災似的。
見顧淺羽進來了,靳燕時的母親又用那種刀割似的目光看著顧淺羽,從頭到腳一寸寸的掃視顧淺羽。
顧淺羽被這種目光弄的非常不舒服,她忍下厭惡的感覺,淡淡的開口,“你要見我干什么?”
靳燕時母親收回目光,然后開口問,“燕時有沒有事?”
“還在重癥病發昏迷著。”顧淺羽面無表情的說。
靳燕時的母親目光惆悵了一下,顧淺羽很清楚的看見她眸子一閃而過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