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艾斯克會不會報復她,她昨晚上是拿茵曼來威脅艾斯克,這才出其不備的殺了他。
想起他那把三米多長的大鐮刀,說實話,顧淺羽很心累。
艾斯克看見顧淺羽倒是很平靜,顧淺羽進來他都沒有看,專心地給茵曼系鞋帶。
“少爺,昨天玩游戲的時候,您數數的時候,數著數著就睡著了,是您單方面的放棄了這個游戲,所以我可以離開這個房間。”顧淺羽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嗎?”茵曼歪了歪腦袋,那張過分精致的臉上帶著幾分困惑。
“昨天是我睡著了嗎艾斯克?”茵曼問。
聽見茵曼的聲音,艾斯克才總算有反應了,他抬頭恭敬又認真的說,“少爺玩游戲的時候,從來不會睡覺。”
“昨天管家又沒有在房間。”顧淺羽為自己辯駁了一句。
“那扎克,我昨天睡著了嗎?”茵曼轉頭去問一旁的黑貓。
黑貓倒是很配合地喵了一聲。
“扎克說我沒有睡覺,所以是你輸了。”茵曼打量著顧淺羽,他嘴角的弧度越發大了,“我該懲罰你什么好呢?”
“……”顧淺羽。
顧淺羽被茵曼這個騷操作閃了一下腰。
“少爺可以將她趕出去安頓山莊,她笨手笨腳的,打掃房間的時候破壞了這樣,這樣的人沒有資格做您的貼身仆人。”艾斯克提議道。
顧淺羽聽見艾斯克這話差點沒吐血,她得多笨手笨腳,才能在打掃的時候把墻削下來一半?
茵曼竟然還真信了艾斯克的鬼話,“是嗎?那她的確不太適合留在我身邊呢。”
聽見茵曼這話,一向棺材臉的艾斯克嘴角竟然松了松,像是在笑似的。
扎克鉆到了茵曼懷里,它舔了舔茵曼的手背。
茵曼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黑貓,他略微揚了一下眉頭,稚氣的臉上帶著不符合年紀的輕慢。
“房間并不是我破壞成這樣的,是管家見我沒有讓您喝牛奶,他突然發火,拿出了一把很長很長的鐮刀,您可以讓他解釋一下身上的血跡。”顧淺羽感覺為自己洗白。
艾斯克陰鷙地剮了一眼顧淺羽,他才十分虔誠恭敬地看向茵曼。
“少爺,我并沒有什么很長的鐮刀,身上也不是血跡,而是不小心打翻了番茄醬,竟然能尊貴的您,看到如此邋遢的我。”說到最后艾斯克十分自責。
“你身上明明是血,如果是番茄醬,我們怎么聞不見味道?”顧淺羽冷笑了一聲。
艾斯克眼睛里醞釀著可怕的風暴,他剛要說什么,茵曼就開口了,“算了,艾斯克你把房間打掃干凈,而你……”
茵曼看著顧淺羽,他撫摸著扎克柔軟光滑的皮毛,“懲罰的內容我暫時沒有想到,等晚上再說吧。”
茵曼這意思是晚上還要顧淺羽陪他,艾斯克陰云密布,但小主人都發話了,他當然不敢拒絕,只能狠戾地瞪了一眼顧淺羽。
顧淺羽回以挑釁的眼神,昨天她剛殺了艾斯克,現在人復活了,雖說一開始她擔心會被打擊報復,但艾斯克這樣……妥妥會報復。
既然如此,顧淺羽忍不住想甩開膀子的喊一句,你來呀,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