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無語地看著周生北謙:“你這是在代入歐陽牧嗎?”
周生北謙聳聳肩,“我只是兼修犯罪心理學而已。(w?)”
“……”凌南無奈了,“反正這種變態我們正常人是沒辦法溝通的。”
周生北謙笑了一下,“這話你跟我說沒關系,但你要讓二哥聽見……”
“行了行了我怕了還不行嗎?”凌南趕緊求饒。
遲疑了一下,凌南又說道:“我記得鄭朱的檔案上寫,她有先天性心臟病,從小就體弱多病,上學的時候也經常被同學孤立,因為有一次同學跟她發生沖突吵架,她就氣暈過去了,后來就再沒有同學敢理她,她高中沒讀完就退學了,家里人也不敢讓她去工作……”
周生北謙瞇了瞇眼睛,“所以她最大的愿望應該是渴望健康。”
“健康……那不應該把她弄去醫院嗎?”凌南一臉無語。
周生北謙沒有吭聲,目光卻看向了云畫。
云畫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就緩緩地抬頭看向遠方。
她的目光漫無目的地看著。
幾分鐘之后,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個地方。
她站了起來朝前走去,走出了平坦的小路,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周圍還有很多孩童在嬉戲……
“碰!”
一個小孩在踢足球,不小心踢到了云畫的腳上。
“姐姐對不起!”小男孩連忙道歉。
男孩的媽媽也趕緊走過來道歉。
云畫卻好像什么都沒聽見,徑直往前走,小男孩和媽媽都面面相覷。
“媽媽,那個姐姐怎么了?”小男孩忍不住問。
薄司擎控制著輪椅也跟了過來,沖那個小男孩低聲說:“這里的草地不平整,容易傷到腳踝,去東門那邊踢球更好。”
小男孩連忙看向媽媽,“哥哥說的對嗎?哥哥,你的腳是不是踢球傷到了,所以才坐輪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