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瑜說過來就過來,三號上午就到了。
像葉梓瑜這樣的身份,出行的確很麻煩,安保方面有很多手續,另外還要跟地方上報備。
云畫制定的路線上并沒有去各個景區的,她總覺得景區里面的景觀實在是太刻意了,絕大多數的景區都是為了吸引游客而刻意制造出來了很多人為的景觀。
再說了,葉梓瑜對景區也并不感興趣,能夠勾動她心思的,還是S市的方方面面,最自然的地方。
葉梓瑜不想鬧出來太大的動靜,S市地方上,也不敢給她安排貼身保鏢,不過葉梓瑜自己就帶了兩個保鏢,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身上的氣息非常隱蔽,簡直毫無存在感,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
S市倒是按照葉梓瑜提供出來的路線,安排了三倍于平時的警力在這些路線上,防止發生突發事件,確保做到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毫無漏洞。
行程并沒有太趕,基本上就是走走看看停停的狀態。
最后一站,去了S市博物館。
去的時候,博物館的人還不少。
此時天色已晚,如果是往常的話,這個時候博物館就要閉館了,但因為是節假日,游人如織,博物館也延長了開館的時間。
身為帝都博物館的副館長,葉梓瑜的眼光自然也是很不錯的。
不過呢,博物館參觀的時候,并不能真正近距離觸碰文物,更不能進行鑒定,再加上葉梓瑜到這里也不是為了看文物,而是為了懷念舊時光的,所以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這支簪子據說有一千多年的歷史了,真想不到一千多年前,工匠的技藝就能這么好。”云畫感慨道。
葉梓瑜淡淡地說:“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
“當然。”云畫微笑,“對了,我前兩天跟朋友吃飯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
“嗯?”葉梓瑜不明所以,不過她直覺上知道,云畫要說的應該跟她有關。
“我朋友是個演員,叫喬桑,您不關注娛樂圈的話可能不太認識。”云畫笑了笑,“她發了正在拍攝劇組的定妝照給我看,上面女二號戴的簪子,就跟這個一模一樣呢,我還好奇,是不是比照博物館的這件仿造的,但是那女二號卻說,她那個是真品,博物館里的才是仿造的。”
葉梓瑜的眉頭皺了起來。
云畫微笑,“我還覺得奇怪呢,那位女二號也太不客氣了點,竟然敢說博物館的是假的,她的才是真的。這怎么可能?我好奇之下就查了的,博物館的這件在入館收藏時,可是由崔老鑒定過的,真品無誤呢。那位女二號,總不能把博物館的真品給掉包吧?”
“不可能。”葉梓瑜直接說,“博物館的藏品管理很嚴格的,并且每年都會進行詳細的審查檢驗,不可能被調換的。”
“嗯,我就說。真要是能吊環博物館的藏品,那得多少人參與,得打通多少關系啊。”云畫笑道,“更何況,真要吊環的話,就吊環這么一件小小的簪子有什么用,肯定要沖那些國寶級文物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