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確認上次的槍擊事件跟鄭可馨無關的話,那云畫還真的并不怕鄭可馨。(w?)
她倒是好奇,鄭可馨背后的那個pn組織,讓鄭可馨甘愿奉上靈魂的pn組織,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為什么她從前壓根兒就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
不過以前她沒聽說過倒也正常,畢竟有些東西宣傳部是不會放出來的,新聞管制在有些時候還是很有必要的,這樣可以避免引起恐慌。
“pn組織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云畫問,“你們掌握了多少這個組織的信息?現在我也算是案件相關人員了,不怕對我泄密的話,就多告訴我一點,我試著想想,看能否想到一些什么。”
薄司擎抿了抿唇,點了一下頭:“pn組織一直都很神秘,官方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組織到底是什么時候發展起來的。等全世界都注意到pn組織的時候,就是在三年前,pn組織宣布他們成立了一個自由國度,并且宣布了獻祭日活動,以及宣稱對此前兩年的9月9日在非洲和歐洲發生的兩期事故負責……并且公布了第三年獻祭日的時間和地點……”
“事故真的發生了?”云畫問。
“對。”薄司擎低聲說:“也就是從這里開始,pn組織一舉成名。但是呢,這個組織并不像是別的恐布組織一樣,為了提高影響力就在全球發布各種聲明。pn組織的聲明,只面向全球各國政府。通過黑客手段,將聲明直接對準全球各大國的安全部門。”
云畫說,“各國安全部門接到pn組織的聲明之后,并未公布,所以民眾壓根兒就不知道有了一個新的恐布組織,叫pn組織。”
“是。”薄司擎的神色很嚴肅:“更離奇的是,除了每年獻祭日的活動之外,pn組織再沒有任何公開活動。世界很多大國都在尋找pn組織的基地,那個所謂的自由國度,但完全找不到在哪兒。”
云畫抿唇。
薄司擎又說道:“我們之所以對pn組織很忌憚,除了它每年獻祭日的那場事故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它發展成員的能力很強,洗腦控制成員的能力也很強。其他組織人數上或許比pn組織的多十倍百倍,但在破壞力上,遠不及pn組織的十分之一乃至于是百分之一!”
“pn組織自己制造事故的能力不強,也非常低調。但是pn組織的成員,一個個全部都是極端份子。我們調查過很多看似偶然的事故,比如x大縱火案,j大集體自殺案,p大投毒案……這些案子的主謀要么在案發中死亡,要么在案發后自殺,通過對他們的調查,我們懷疑他們都跟pn組織有關。”
“不僅如此,更讓人不寒而栗的是,pn組織的成員滲透,多往高層子女中擴散,因為這部分人的能量更大,出事之后的社會影響力也更大……”
云畫徹底明白過來,為何pn組織這么不顯眼,國家卻對它如此忌憚。
毫無疑問,這個pn組織就是個妥妥的邪漖組織!
“沒有鄭可馨,也會有別人的。”云畫看著薄司擎說,“我知道鄭可馨因為從前的事情對我恨之入骨,越是這樣,她就越容易露出破綻。況且,就算沒有了鄭可馨,也會有別的pn組織的人盯上我……在做完的宴會上,你已經暴露了。”
薄司擎抿唇。
這也是他一直擔心的。
宴會上,他以絕對保護者的姿態站在她身邊,毫不避諱地告訴所有人,她是他的人,別人休想覬覦。
但與此同時,他這舉動也等于是告訴了所有人,她是他的軟肋……
畢竟這么多年,能讓他以如此態度對待的,只有她一個。
所以薄司擎不得不承認,云畫說的對,他即將成為追查pn組織的調查組長,pn組織一定會知曉,那么pn組織最擅長戳人軟肋,云畫這個目標太顯眼了,pn組織會放過她才怪。
pn組織一向都不會用暗殺等強硬直接的手段,他們一向喜歡拐彎抹角玩弄人心,所以他們要對云畫下手,通常也只會是通過云畫身邊的人去影響她,或者讓別人的事情波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