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她一縷頭發,慢慢地順直。
身體雖然有些疲憊,但是他不太想睡,就想這樣地抱著她。
溫遠感覺到他難得的溫柔,手指平放在他的匈口,側著臉表情仍是有些迷醉,她輕聲開口,“夜慕白……剛才我們是做一愛還是生孩子?”
夜慕白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下:“你說呢?”
她又趴著,沒有說什么,隱約地感覺到今晚是他給她的儀式。
對戒,還有新婚之夜。
他們的關系注定不能公開地辦婚禮,而他還是給了她一個屬于兩個人的小小儀式。
溫遠挪了一下身體,和他緊緊相貼著,她的手臂改成摟著他,臉孔也埋在他的頸子里,她的聲音很輕:“為什么不早一點?”
她的聲音有些啜泣聲,帶著一抹不甘心和一抹迷茫。
夜慕白明白她的感受,手掌輕輕地放在她的背后,輕輕順直……在這樣溫情的時刻,她的臉側了過來,滾一燙的唇堵住他的,她的聲音顫抖“夜慕白,愛我好不好?”
這一刻,她像是夢魔了,像是回到了過去,她熱烈地愛他
不顧一切。
在這一晚,他們像是不知疲倦,一直弄到天微微亮……魚水之歡,大抵就是這樣吧。
不光是溫遠很累,就是夜慕白也有些過了,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
溫遠醒來時,整個人是趴在他的懷里,頭發亂亂的。
她從來沒有睡這么晚,也沒有在他面前這樣失態過,她甚至還流了口水,沾在他匈前的浴衣上。
“我……”她趴在他的懷里,樣子像是迷路的小狗狗,實在是可憐得很。
她想解釋自己為什么這樣,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流口水,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白雪莉才是符合流口水的人。
溫遠伸手撩了一下頭發,咬著唇半天都沒有說話。
夜慕白伸手輕輕地把她嘴角的口水擦掉,隨后就淺笑了一下:“溫遠,我們錯過專機了。”
然后,他的手指帶著她的口水,還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劃著。
溫遠的腦袋轟地一聲就亂了
因為做了一晚上所以錯過專機,大概他們是頭一個吧。
她呆愣著,竟然就沒有發現他在她的臉上輕劃,而是結巴著說:“想南呢?”
“早晨我的助理過來,照顧他了。”他一臉的理所當然,溫遠卻是不能當成無事人,撐著自己要起來,他一伸手把她又帶了下去輕輕地按住她不讓她動。
他的嗓音低低啞啞的,“再躺一會兒。”
她睜大眼睛,有些不明白他。
夜慕白吻住她,伸手輕輕地拉下她的浴衣,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什么叫再躺一會兒,溫遠不愿意她掙扎著小聲開口:“不行啊,我們已經遲了。”
“所以多做一次也沒有關系。”他的嗓音沙啞得要命。
溫遠咬唇,想抗拒但又沒有抵得過他,半推半就了一次。
結束后他抱著她去沖了一下,沖著沖著他又來了興致,把她抵著又要來,溫遠垂著柔細的頸子輕喃:“我不行了,你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