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災來了蝦災來了所有人準備迎戰”
城外沿河的數座哨所先后升起狼煙,又一一熄滅,讓在場的諸多散修和輪回者都意識到,一群可怕的怪物正在向著他們快速逼近
“知道這條河為什么叫渭波河嗎”
十歲指著不遠處那寬敞的大河,問天天道。
“為了玩新浪城微博河鬧蝦災的爛梗”
天天撲閃著大眼睛反問道。
“因為每年蝦災開始時,必將地動山搖、聲勢浩大,就連遙遠的渭水都波蕩不已”
十歲無視了天天的吐槽,一本正經地說明完設定。
與此同時,他們視線盡頭的河道上突然涌現渾濁的洪流,在洪流后現身的則是一只只塊頭比尋常壯漢還大一圈的可怖蝦怪
蝦聲震天
只見戰魔蝦怪身軀覆蓋著黑粉兩色的堅硬外殼,一對砂鍋大的鉗子高舉過頭用力揮舞,尾腹貼在水面乘風破浪向著新浪城游來。
“哇”
天天剛想說“看著好難吃”,突然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了,她有些驚慌地看了眼十歲,隨即聽到十歲心電傳音說:
“這是戰魔蝦的種族天賦之一控評任何人在蝦的面前都無法說出對它們的負面評價”
天天本想說“這技能有啥用”,結果發現還是發不出聲音,敢情這也算對戰魔蝦的負面評價,只好也通過心電傳音對十歲問出這句話。
“因為它們還有另外一個種族天賦超話只要戰斗中聽不到人說它們壞話,它們就會變得越來越膨脹,越來越強”
十歲解釋道。
“嘶,有點東西啊對了,站在人群最前面那五個打扮得很風騷的家伙又是什么人啊”
天天比了比大拇指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問問追風”十歲向后方的高武群群主發了心電傳音通話,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哦哦,這幾個是京城派來支援新浪城蝦災的五名高手,人稱五虎上將。馬親王畢竟是先帝封的異姓王,當今皇帝表面上還是得維持恩寵的樣子,所以派了軍方最強的這五大戰力過來。”
“五虎上將我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天天嘴角抽了抽道。
只見最前面那五人若無其事地邁步而出,迎向揮舞戰鉗的蝦怪大軍,他們中只有一名女子腰間挎著把小刀,其余人皆是赤手空拳
“幾位將軍,危險啊,戰魔蝦的巨鉗無堅不摧,你們至少帶上武器吧”
一名散修高手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預判它們出鉗的位置就行,我曾經就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在面對三十只戰魔蝦的攻擊時全部閃避,在它們打完后一拳使它們繳械。”
最左邊,一名怒發沖冠的男子沉聲說道。
五虎上將,百輪回
“我新兵時候,打架打了兩炷半香,完事還能跑九百里,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左數第二的壯漢捏著拳頭說。
五虎上將,劉尊容
“其實這種蝦怪最好對付了,如果它比你高,那等它撲過來的時候你可以隨便借力一個背摔,讓它頭朝地扭斷脖子就打死了。”
中間那名身材最矮的男人說。
五虎上將,童謠親
“阿這,不會真有人連戰魔蝦都打不過吧蝦一般不會吃死物,它一過來我直接閉氣裝死。它一回頭我一個鎖喉,兩只腳固定住它的腰,用力咬住一分鐘直接吸光它的蝦膏”
右手第二那名臉色蒼白不似活人的男人不屑道。
五虎上將,蛋疼者
“蝦怪撲過來,我一個滑鏟,從它身下滑過,并用刀子把它肚子劃開,內臟掉一地,變成開背蝦”
最右邊那名唯一的少女說。
五虎上將,艾瑞莉婭
先前開口的散修高手似乎被五人的氣勢震懾住了,閉上嘴吞了吞口水,默默退后了半步。
“為什么會變成開背蝦劃開的不是肚子嗎而且蝦的內臟也不在腹部啊”
天天一臉迷惑。
“你在意的只有這個嗎”
十歲臉上又變成了“不愧是你”的表情。
“哦對你不說被控評了不能說蝦壞話嗎,為什么他們能發語音”
天天扭頭看向十歲問道。
“不知道啊,大概這就是五虎上將的實力”
十歲也是十分疑惑不解。
“不愧是京城最強的五名將軍,哪怕在蝦面前,也能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沖鴨,五虎上將,我們的超人”
倒是散修們開始搖旗吶喊起來,有人愿意替大家試試今年蝦災的強度,何樂而不為呢
“總感覺好像接下來沒我們什么事了”
天天說。
“那不也挺好,我們任務又不是戰勝蝦災,是打聽尋找源質嘛。”
十歲聳聳肩道。
戰魔蝦群來勢洶洶,五虎上將風輕云淡,驚天大戰一觸即發
新浪魔蝦
五虎上將
企鵝湖。
肅默站在凝固的湖面之上,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流淌而下,緊握佩劍的雙手卻絲毫不敢分心去擦汗,眼睛緊緊地凝視著在他面前和他保持同樣動作的
一只企鵝。
詭異的是,那企鵝腦袋兩側長了三對人耳朵,如同神話故事里的六耳獼猴。
無獨有偶,六耳企鵝似乎擁有著和六耳獼猴一樣的神通模仿。
無論肅默使出何等強大的秘技,企鵝都會瞬間模仿出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甚至肅默召喚出神奇作者,對方也會召喚出另一只一模一樣企鵝,模仿肅默神奇作者的世界技。
肅默仿佛在對戰另一個自己,除了不斷消耗自己的體力,根本無法取得任何戰績。
甚至當他拉開距離,停下來看虐主文調整情緒的時候,那企鵝也同樣會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本書冊,模仿肅默和他一起
“這樣就不行了嗎六耳是我們企鵝四天王里最弱的一個,你連他都打不過,還妄想挑戰企鵝湖”一個空靈的聲音從周圍湖面上的霧氣中傳來,然后打了一棒子又給出甜棗道,“不過,你能和六耳激戰一天一夜,作為散修而言實力也算相當不俗了,你如果愿意,可以留在我企鵝湖當客卿”
肅默沒有回答,依然看著自己的對手。
他肅默才不會走別人給的臺階,他要贏著走下比武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