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我就敢!”她抱得更用力了,聲音細細的,像是要哭出來:“周崇光,真的,你敢這樣做的話,我就敢不要這個孩子,以后我們兩不相干。?w?”
他心中嘆息。
她是有多怕,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有多愛這個孩子,他看得出來,可是為了留住他,她說了這樣的話。
“沐沐,又何必?重新開始不好嗎?”他低喃著,看著她握緊的小細手。
秦沐拼命地搖頭:“我想重新開始,但是你不讓……周崇光,如果你好好的,我就能忘了你,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自己?你明明知道我會放不下?”
她掄起了小拳頭,重重在砸在他的后背,發泄著心里的憤怒。
而他,由著她生氣,可是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了,最后就抱著他哭。
她哭得,像個孩子一樣,不管不顧的,也不在意會被別人看到,會被別人笑。
路上走過的人,都看著他們,還有那些樹上的尋人啟示,還有尋狗啟示。
周崇光沒有辦法,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沐沐,別哭了,會被人笑的。”
“未婚先孕,男人跑了,別人更會笑。”她在他身后,別扭地說。
而他,好氣又好笑,簡直是拿她沒有辦法。
才想說什么,但是身后的人身體軟軟地倒下去。
他一驚,立即側過身,一把就撈起她發軟的身體。
她的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應該是中暑了。
周崇光單手扶著她,一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后立即給秦晨打了電話:‘秦沐中暑了,我現在去圣遠醫院,你立即過來。’
他別人都不放心,只放心毒舌的秦晨。
那邊的秦晨心里窩了個草,很快就站起來,朝著門口走。
司機的車開得飛快,這里離圣遠又近,很快就到了,而且在車上,車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