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地捶他幾下。(w?)
秦墨好像終于冷靜下來,只是面孔仍是貼著她,聲音輕得很飄渺:“你以為我想和你做嗎……何歡你以為我真的只看中肉一體的歡愉嗎,不是那個人,又有什么用。”
何歡的氣息有些亂,垂眸盯著他看。
他們之間就在剛才的幾分鐘里,好像打破了什么平衡。
這些年她很少回來,一年一兩次,只做不愛。
他也沒有向她索取過感情,可能是生氣吧,但是現在他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何歡不明白,更不想明白。
她抵著他,慢慢地退開他的懷抱,這一次秦墨松開了她。
何歡去洗澡,洗得很快,一會兒就回來。
躺在意歡的身邊,伸手探了下意歡的額頭,輕聲地問他:“你不去洗澡嗎?”
秦墨又看她一眼,喉結滾了幾下,才走出去:“我去抽支煙。”
剛才脆弱過的男人,大概是后悔了,現在需要平復一下。
何歡就以為他可能要睡客房了,但是半個小時后秦墨沖完澡以后回到了主臥室,躺在了意歡的另一邊,半靠著床頭給意歡量了一下體溫,掉到37度多了才放心些,閉上眼睛:“先睡一下,夜里有可能會反復的。”
何歡舔了下唇,她是真的不太懂小孩子生病。
她哦了一聲,有些心慌意亂地閉上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醒的時候,是驚醒的,才睜開眼就見著秦墨靠在床頭,小意歡是睡在他懷里的,是那種抱在手里睡的那種,很寵愛的感覺。
“她怎么了?”何歡連忙坐起來,聲音沙啞。
秦墨也不看她,只是專心地哄著孩子,嗓音壓得很低:“剛才又燒過了,喝了降溫藥好多了。”
何歡抓抓短發,“要不我來哄她吧!”
秦墨看她一眼,然后就把小家伙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