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崛起第三百二十九章猩紅血液血浪反問:“難道霸占星空之城不是罪人?”
木子怒不可言:”你憑什么給木族定罪,你有什么資格給木族定罪,你、又知道當中有何隱秘?“
連續三問的同時,木子已經舉拳轟擊。憤怒一擊全力以赴,拳頭上面蘊含著木子前所未有的怒意。周身血氣激蕩,使得白衣青年像是行走在血霧世界中。
血浪也揮拳出擊,一黑一白兩只眼眸瞇縫成線。白色眸子中迸發時間道則,黑色眸子中爆發空間道則。
血浪整個人仿佛不在這片空間,不受這片空間的限制。不見腳步移動,身體卻隨意出現任何角落。
似有一條河流在血浪身外盤旋,河流中時光碎片浮現。
時空眼,一眼掌握時間,一眼掌握空間。這種敵人最是難纏,碰不到抓不住,而對方確可以轟殺過去弱小身。
這就很可怕了,掌握時空相當于立身不敗之地。掌握時間,殺過去虛弱時,堪稱無解。
“血殿說木族有罪,便是有罪。”血浪一邊無情出手,一邊出言定罪。
木子譏諷:“憑你也配?時空眼初成而已,今天就先拿你為木族正名。以后踏上星空,我會親自找血殿要個說法。“
其實木子只是聽云浮老師簡單提及過木族的事情,自身對此并無太多的了解。
不過當木子聽聞木族有罪時,紅色血液不由自主的轉換。湛藍色血液中,流淌著不甘的意志。
上古人王血脈多次相救木子性命。木子感激的同時,對血脈的所有信息亦是絕對的相信。不管對與錯,都會站在血脈的一邊。
一拳轟出,木子的拳頭透體而過。沒有碰觸到實質的感覺。隨后突然間喉嚨一熱。
木子胸膛好似被突然砸了一拳,所有骨骼寸寸斷裂。腔內臟器翻滾,體內元力紊亂。
暗自嘀咕一聲:“時間規則有些門道。”
這點傷勢,對木子來說家常便飯了。緩緩閉上雙眸進入悟景狀態,看到了詭異的一幕。剛剛出腳踏碎東先行頭顱時,身前憑空出現一只拳頭,不偏不倚砸在胸膛。
人雖閉眼,眼底的金色符文仍然在跳動。周圍反饋的景物中,所有在過去時的木子,雙眸中皆金色符文跳動。
凌空靜立雙眸緊閉的木子,突然轉身一拳遞出。
周圍反饋的景象中,盤坐在玉床上的木子,同樣轉身一拳遞出。
轟得一聲,兩擊平分秋色。
凌空靜立的木子腳步橫移,低頭注視,一拳砸向地面。
悟景中看到正在和不死金剛激烈拼殺的木子,一樣的動作橫移出去后。低頭揮拳轟向地面。
又是兩拳相撞,一擊而退。
木子慶幸,血浪的時空眼果真初成,只能追溯到進入銀甲翼龍以后的這段時間。而自己的悟景狀態,同樣可以看到進入洞府以后的所有過去。
悟景中,木子一人獨戰沙漠毒蝎和赤練鐵甲的聯盟。銀龍赤鳳轟擊地面,大量的三色能量融合。恐怖的毀滅氣息擴散。
木子遭受轟擊借勢躍起,突然腦后憑空出現一只拳頭。白衣青年并未閃躲,大搖大擺轉身回望。
虛空靜立閉目凝神的木子小聲嘀咕:“時光凝滯。”
急速轟擊的拳頭突然一頓,速度驟然大減。緩慢的好似靜止,觀察良久方才發現有少許移動。
吾景狀態下的過去時間,木子上前一步抓住突然出現的拳頭。猛一用力向后拉扯,血浪的身影憑空被拽了出來。
血浪暗叫一聲:“不好。”
不及做出多余反映,整個人已經被藍色的光幕包裹,無法在動彈分毫。
現實中的木子緩緩睜眼,上古人王血脈的勢出現,藍色光暈在體表浮現。這次沒有雷火的阻隔,光明正大出現在眾人眼前。
木子有意為之,有意要為木族正名。更想走上一趟宇宙邊荒,進入星空之城。一看究竟。
空間道則自周身迸發。隨后木子露出一縷笑意:“找到了。”
木子原地未動,探出一手抓向虛空,手掌周圍布滿空間道則。
手掌縮回的時候,血浪的身形一同被拎出來。跟拎小雞崽子是的。
沒有理會黑白眼眸下驚恐的表情。木子膀子掄圓了,沙包大的拳頭帶著罡風呼嘯轟擊。
當得一聲,出乎意料,并沒有打中血浪的頭顱。而是打在臨近頭顱寸許位置,像是砸在鐵板上。
木子驚詫,上古人王血脈的勢,一向無往而不利。第一次收到阻擊,驚詫之余更是好奇。
定睛一看,血浪仍然被禁錮,體表出現一層淡淡的猩紅光暈,保護著沒有被轟碎頭顱。
光暈中的血浪大難不死,心情挺美麗的。被禁錮了也不忘出言譏諷:“你們身后一幫愚純的長輩,只知道探查攻殺手段的法器,寶器。卻不曾想到有專門防御的法器吧。”
“純陽境界煉制的法器,專主防御。你一個小小的馭空境界修士,就算有血脈禁錮又如何,法器依舊能護我安全。就算禁錮了小爺又能如何?”
“哈哈哈,不如放小爺出來,咱倆痛痛快快大戰一場。豈不快哉.“
“恬噪。”木子冷冷的回復了一句。
然后就不管不顧,一手拎著血浪。另外一手,沙包大的拳頭密集的如同雨點,噼里啪啦一頓亂砸。
當當當的敲擊聲不絕于耳。木子倔脾氣上來了,對血浪的言語挑釁不理不睬。一門心思的輪拳頭轟擊。
紅色光暈里面的血浪,由譏諷到冷漠,再有冷漠到驚詫。然后面色越來越凝重,最后居然出現了恐懼。
正如木子所想,一個被動防御,站著挨打的主。再堅硬也要有一個度,持之以恒,不信打不爛這個破爛龜殼。
一拳沒動靜,兩拳沒動靜,一百拳沒動靜。一萬拳下去,猩紅光暈開始震蕩。百萬拳下去,光暈出現裂痕。千萬拳下去,光暈蕩然無存。
有些事情,它就怕鉆牛角尖。這類鉆牛角尖的人,往往也是恐怖的人。平日間不聲不響悶頭做事,長年累月的持之以恒,一但打破死胡同。立刻會咸魚翻身,當然還是咸魚。只不過他們成功了。
木子現在就是這類成功的人,冷笑著揮拳在轟。
眼看著綠瑩瑩的拳頭再次臨近血浪的頭顱,這次沒有法器保護,必然炸碎無疑,身與魂皆滅。
突然,木子神魂悸動。一股危險氣息臨近,汗毛倒豎冷汗直流。與此同時,上古人王血脈的勢,無聲無息的消失。
白衣青年不做猶豫,扔出血浪,急速后退。殘破骨片悄然祭出,隱匿在衣服底下。
一滴血液自血浪眉心溢出,微微震動一下,突然自主激射。一道細小的紅芒,瞬間追上木子,直奔白衣青年的胸膛。
血液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能量波動。就像一滴凡俗生靈的血液,被人彈射出,奔向木子這邊。
可就是如此,木子靈臺內的金色小人,感覺到急劇的危險。像是被上古兇獸盯上,避無可避戰無力戰。
這種恐怖,比面對圣人的威脅還要凌厲。魔獸山脈時,黑蛟冷冷的回望,都無法與這滴血液的危險相提并論。
木子有一種恍惚,這滴血液。和在夾縫世界中見到的紫色皇血,白色皇血不遑多讓。
晚兒懷中的玄虛天印中,牌坊下的老人齊遇春突然面色大變。不及多想,駕馭天印橫空迎擊。
這種關頭,顧不得什么空間破碎洞府沉淪。保住木子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晚兒小妮子非跟他老頭子拼命不可。
可是玄虛天印距離木子太遠,血滴的速度絲毫不亞于天印。赤紅色的血滴先一步擊中木子胸膛。
木子衣衫下的殘破骨片,符文驟然亮起。僅僅亮起一瞬間,便又歸于平靜。也是這僅僅的一瞬間,猩紅血滴蕩然無存。
驚駭中的木子感受得到,殘破骨片又一次救了自己的性命。此際除了感謝還是感謝,這骨片太神秘了,沒有要求沒有回應。
彼岸花瓣悄然拿出,隱藏在手中。懷中殘破骨片仍然還在,玄虛天印懸停在木子身側。三方位保護,確保做到萬無一失。
外面制定規則的生靈,能探查到法器,寶器的存在,甚至能感知到生靈身上圣器的存在。
不過有些特殊手段,終究是能瞞過這些生靈。畢竟他們不是圣者,一些比他們更加強悍的存在,想要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些手腳,太輕松不過了。
同樣,這些制定規則的生靈,沒有那份實力感知到皇者之兵的存在。以及殘破骨片,彼岸花,猩紅血滴等,歸根結底是實力不夠。
血浪明白這滴鮮血的威能,結果意料之中的灰飛煙滅沒有出現,反而自己和血液失去了聯系。
現在的血浪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各種疑問接連出現,擰著眉頭抓破頭皮,始終無法找到其中端倪。
血浪也看出了玄虛天印非比尋常,剛想著大叫出聲:“你們違規,攜帶高階兵器進入洞府。”等等話語。
在他眼里自己帶一滴恐怖的血液進來不算違規,別人帶進來的,能夠威脅到他生命的所有東西,全是違規。
一道嘆息突然出現,生生把血浪想說的話憋回肚子里。
老人嘆息聲音帶著沙啞:“有些門道,除卻一件皇者之兵外,還有其他的,居然能讓我感覺到危險。”
木子盾聲音尋去,發現血浪身后出現一高大身影的輪廊。只是一道人形的黑乎乎影子,看不清具體容貌和五官等。
而且木子可以確定,剛剛的一滴鮮血,和這個影子同出一體。
血浪也感受到了黑影的存在,普通一聲跪倒在地,低頭不語。
黑影很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沒用的廢物。”
看不清黑影五官,但是能感覺到黑影在看向木子。開口道:“別緊張,我只是一縷保護血浪的意志。畢竟是我血殿的核心弟子,總要有一些特殊待遇。”
“一次的機會已經給予血浪了,剩下的就由你們各憑本事吧,誰更強誰活著。”
木子沒有理會血浪,反而問道:“你是血殿的人?”
黑影道:“是的。”
木子又問:“就是你們血殿,認為木族是罪人?”
黑影坦然回答:“是的。”
木子再問:“就憑你實力強橫無人敢惹,便可以顛倒是非無中生有“
黑影笑了一聲:“呵呵,回答你兩個問題,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小子別得寸進尺。”
玄虛天印傳出齊老的冷哼:“哼,殘魂都算不上。只有剛剛的一擊能力而已,現在和廢物沒什么區別,還妄想作威作福。”
黑影不以為意:“皇者之兵嗎?你若是不怕此地空間破碎,盡管出手便是。我的真身絕對會安然無恙,可是這些和你有關系的小家伙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