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春和殿中,侯玄演下意識地摟著兩個豐滿的尤物往書房走,才想起顧菱兒既然來了,靈藥肯定沒有在處理公務。
侯玄演眼中的靈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除非自己來了她會膩在自己身邊,否則每次來都是看到她在批閱奏章。
果然鋪著貂絨的太師椅上空空如也,書案上的硯臺內墨汁也干了,看來是有一段時間沒人來了。
瀟瀟嬌笑道:“我的爹,她們小姐妹相聚,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霽兒見她如此放浪,連平日里陛下寵幸她們的閨房情趣稱呼都叫了出來,也不甘示弱地抱緊了侯玄演的胳膊,讓他覺得軟綿綿的十分舒服。
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響,侯玄演一人賞了一巴掌,從腴潤的嬌軀中抽身出來,笑著前去寢宮找人。
寢宮內兩個小姐妹久別重逢,好像是有著說不完的話,尤其是因為侯玄演身份的原因,她們都沒有什么閨蜜,也沒有普通大戶人家小姐那樣的手帕交,于是也就更加珍惜彼此。
靈藥側躺在床上,拉著顧菱兒的手,笑著說道:“我爹爹府上給我做的一條膝裙綢褲,是用上好的蜀錦織就的,而且是找蘇州城的巧手名織單夫人裁制而成,你喜歡跳舞穿著方便,正好我也不怎么穿。”
顧菱兒一聽,喜道:“那好,我改天讓霽兒給你帶過一條來,快拿出來我試試。”
靈藥從一旁的衣柜中拿出來,果然是十分好的做工,比尋常的裲襠更短更窄,結襟處故意縮小寸半,可以讓雙腿的線條明顯,更加襯得下身極為修長,令人充滿想像。
顧菱兒一看就愛不釋手,馬上就要穿上試試,靈藥拍著手贊成,說道:“你可得跳一個響屧凌波給我看看。”
顧菱兒冷哼一聲:“想看人家跳舞,就拿一條裙子,做夢吧你。”
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卻十分開心,她喜歡跳舞但是苦于沒有觀眾,除了自己殿中的幾個宮女就是侯玄演有眼福了。
解開腰間的流蘇,顧菱兒側腰彎身,輪番勾去了淡紫繡鞋、細雪羅襪,露出一對豐腴晶瑩的白膩小腳兒,除去了紗裙中的細裈褲腳,一雙光潔筆直的玉腿就這樣露了出來。
靈藥雖然是女孩子,也一時看呆了,一邊摸著一邊說道:“菱兒,你這雙恩物可真絕了,這是怎么長得。”
顧菱兒被她摸得有些癢,就在床上撓她的咯吱窩,一對小姐妹嬉鬧起來,渾然沒有注意到腳步聲。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侯玄演驚奇地看著床上的一幕。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皙筆直的玉腿,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小夫人上身穿戴整齊,下半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嬌小渾圓的朝后,騎在靈藥的身上,正在撓癢。
侯玄演看得血脈賁張,兩個小姐妹卻大驚失色,抬頭一看是他才長舒了口氣。顧菱兒馬上捂住了下身,出于女孩子本能的羞澀,將羞紅的臉龐埋在坐直身子的靈藥背后。
一雙含羞帶怯的眼睛,偷偷地露出來瞄著侯玄演,本來還可以忍受的侯玄演,被這小女兒味兒十足的動作徹底點燃。
靈藥一撇嘴,美目流轉似怨似嗔地白了他一眼,便開始認命似的幫助自家老爺。
撩了撩髮絲,有些無奈地說道:“爺,你怎么來了?”
顧菱兒也低聲叫了聲:“夫君。”
侯玄演慢慢走向床邊,就勢一坐,十分自然地把她們攬在懷里說道:“我聽說菱兒來找你,就過來尋你們一起說說話。”
說說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顧菱兒也是從小就被他攬在懷里,但是像這樣光著屁屁還是第一次。
偏偏侯玄演的一雙賊手,十分不老實地摸到她的腿上,不用于以往的任何一次,顧菱兒是一個真正的少女,干凈的像朵溫室養成的小花。
靈藥十分貼心,從懷里拿出一張白色的手帕,墊在床上。
拿過軟枕,墊在顧菱兒的臀下,以便一會可以讓自己的老爺和小姐妹都爽利一些。
秋風動情地吹著,窗外的細雨軟綿綿地落下,涼風有信秋月無邊...
一朵薔薇綻放在西風秋雨中,沒有特別的妖嬈,但是足以艷壓牡丹。
靈藥握著顧菱兒的手,鼓勵似的輕聲安撫,侯玄演的動作出奇地輕柔....
夜,很快就過去了。
廣西思明府,這個名字就很有意義,訴說著此地的壯族同胞對于國家的感情。
同安縣里的兵馬防備森嚴,他們也必須小心堤防暹羅人的大軍。
二十萬的大軍經過跋涉,終于到了這塊和交趾接壤的地方,彭柱澤望著前面的山關,已經看到了明軍駐地的烽火臺。
黎氏王朝的高官在思明府知府的陪同下,前來軍營拜見朝廷的平南將軍,彭柱澤此次的權柄極大,西南幾個省的軍隊任憑他調動,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平南將軍。
在他們對面的暹羅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頭什么樣的怪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