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羞辱

這樣一來，沸騰的民怨逼得戈登再也沒有辦法沉默了，即使警隊的實力不濟，但這位老頭還是希望盡可能的方式，結束這場戰爭。

很快的，戈登警長以哥譚警局的名義，給交戰的雙方發出了信號，渴望能坐下來好好的談一次。

疤臉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在一具尸體的身上寫下了自己的條件允許戈登過來，但前提是，這位老警長必須只穿內褲進來，否則多穿哪怕一件衣服，都會當做攜帶武器，而被當場射殺在地盤外面。（援引自《蝙蝠俠：玩笑與謎語的戰爭》）

而企鵝人科博派的條件則比較簡單，要戈登把疤臉團伙的人頭交出來，否則戰爭不會停下，他跟警察也沒有什么好談的。

權衡再三之后，戈登警長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決定先跟疤臉開始談判。

“詹姆斯！你是不是瘋了？疤臉那家伙擺明就是想要你出丑，根本沒有半點想談判的意思！”布洛克氣急敗壞的說道，他非常反對戈登的做法，這簡直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和榮譽在開玩笑啊。

“你看過地圖嗎？如今疤臉已經占據了西區，而企鵝人的地盤差不多在灣區，兩者之間的公園區，幾乎每天晚上都在不停的死人，一波又一波的男女在那里自相殘殺。我們警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天亮之后去搜集尸體，就像幫他們洗地似得。”戈登扶了扶他的煙斗，隨著煙霧從唇邊溢出，苦笑在他的臉上勾勒而出。

“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哪怕我們不能扶大廈之將傾，但至少必須做點什么！”戈登意志堅定的說道。

他不止一次經歷過哥譚淪陷的日子，如今的情形也不算陌生。即使警方沒有足夠的力量消滅黑幫，但如果能暫時結束黑道戰爭的話，犧牲自己一點顏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戈登警長按照疤臉的要求做了，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內褲前往。對方顯然沒有料到戈登會過來，所以沒有馬上接見，反而帶著他在街區繞了幾圈，愣是在大把的人面前出盡了洋相，才帶著戈登姍姍來遲的前往疤臉的所在地。

然而即使戈登付出了這樣的代價，跟疤臉之間的對話也只是寥寥數語，簡單概括起來，其實就是一句話。

“要想把這事情解決，就讓企鵝人馬上滾出哥譚，永遠不踏進這里半步！”

從結果上來說，這番答復稍微比企鵝人那邊的要求要難度小一點，但并沒有解決掉什么問題，戈登警長的談判宣告徹底失敗。

周昊這個時候終于把自己的注意力，從瑟西女巫身上轉移了出來。畢竟哥譚警長都被扒光游街了，如此大的屈辱，即使是穩坐釣魚臺的他，也不由感到非常過分了。

很快的，周昊和戈登在警察局樓頂上，安排了一次見面。也就是過去，蝙蝠俠常常跟戈登聯絡的標志性建筑上面。算是蝙蝠俠這家伙離開去修行之后，天臺再一次迎來了客人。

“我以為你在阿卡姆瘋人院永遠都不會出來了”戈登警長抽著煙，臉色漠然的說道。

“剛剛換了新的環境，確實有很多東西需要我去學習尤其那個地方還關押著小丑，我絕不能讓這家伙再次逃出這里，為禍人間！”周昊斬釘截鐵的說道，但其實之前他申請的對小丑實施電療的計劃，被市政廳駁回，理由是侵犯人權。對于這個，周昊一直懷疑是哈利奎恩背后使得手段。

戈登警長沒有繼續說話，而是默默看了眼滿是灰塵的蝙蝠探照燈，過去只要點亮這東西，那么第二天無論什么難纏的犯罪分子都會被繩之以法，而現在.

“應該出擊了！”戈登突然甕聲甕氣的冒出一句說道：“我跟聯邦政府聯系過了，這是一場戰爭，我就要想對待戰爭那樣處理！不再靠什么警察和蒙面俠客，我們需要絕對的武力把這一切解決掉！”

周昊看了一眼怒氣沖沖的戈登，知道這家伙心里的苦悶，畢竟被人扒光了滿世界耍了一圈，最后談判就好像敷衍了事一樣。換成佛祖怕是也要動真火了。

“我知道之前你來找過我，吉姆！”周昊小聲的說道：“或許我消極的態度是有些失禮....但現在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愿意提供一些幫助....我的意思是，召喚國民警衛隊是最后的殺手锏，是具有威懾力的，一旦連這招都是失效了，會讓哥譚市民進一步喪失信心的，還間接助長了那些家伙的士氣....所以我的意思是，在事情沒有徹底失控前，最好不要把最后的招數使出來。”

其實周昊還有半句很隱晦的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按照劇情來說，哥譚在不同作品中都曾經出現過好幾次，被美國政府直接放棄的狀態，因為根本沒有辦法跟那里的超級反派抗衡。因此這次戈登召喚國民警衛隊，這種行為在周昊眼里，失敗的可能性要更多一些。

尤其是招惹做軍火生意的企鵝人，估計下場不會好到哪里去。

戈登抽著煙，何嘗不知道周昊話里的意思，但他此刻只能搖了搖頭說道：

“聯邦已經回復了，今天晚上他們會過來，無聲無息的那種，徹底收拾哥譚的亂攤子....你手下的人馬最好也收斂些，避免被國民警衛隊的人嗯？”

說這里，戈登卻見周昊轉身離開了天臺，頭也不回的下樓去了，只留下一句話飄蕩在風里。

“既然你已經有主意了，那么我們談下去也無濟于事但如果聯邦的人也輸了，那么希望你記得我的承諾依然有效，到時候我會出面的，至少....不至于在蝙蝠俠回來之前，把哥譚弄得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