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動,回來,等著。”零三三小機器人用本地語言喊。
羽林飛騎們一直沒動,處在之前的位置上。
本地人有的想上前去拿野豬,聽到喊聲,趕緊跑回來。
他們習慣性地聽從命令,不知道為什么。
就在此刻,之前倒下的公野豬和兩只母野豬又突然站起來。
‘啪啪啪……’羽林飛騎攻擊,三只野豬再次倒下。
本地人嚇一跳,又活了?
李易露出笑容,他知道原因,小機器人能主動和被動熱成像。
野豬的身體中血液循環,小機器人會發現,從而判斷是否能站起來。
就跟土發殺牛一樣,一般是把牛牽過來,然后大鐵錘子對著牛的腦門砸下。
牛被砸倒地,持刀的人過去對著牛的脖子一下一上,牛就剩下脊椎連接的那個部分了,其他的都割開。
有人沖水,把血沖掉。
但還有特殊情況,就是在這個時候,牛突然又站起來了,或者牛蹄子使勁蹬一下。
采用這個辦法殺牛的人,有不少被踹到了腳踝、小腿,骨頭就受傷,
養著吧,得養好長時間,
一般三個月起步,
半年也不算多。
現在的野豬生存欲望非常強,
需要等待,甭考慮去給人家放血。
又是十分鐘過去,
羽林飛騎才放下槍,拿著刺刀靠近。
賈潼的新換的彈匣里還有子彈,湊到李易身邊:“咱們以后用這個?”
“這槍你留著,
自己以后慢慢微調,子彈不給你了,與水連珠通用。”
李易一看賈潼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喜歡上這支槍。
其實所有人都喜歡,自動步槍啊!
“不送給前面的人了?”賈潼摸著槍,
很糾結。
“不差一支,回去的路上,你警惕一些,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易省略掉了害人之心不可有的句子,
憑什么我就不能害人?我又不是圣人。
一大堆的野豬被本地人高高興興地抬回來、扛回來、背回來。
本地人受‘迫害’很長時間了,打不過人家,就那大野豬,
現在知道具體重量,
放完血,
五百九十斤。
還有一堆其他的野豬,殺野豬太費勁了。
對方不但噸位高,而且皮厚。
一般情況下只能挖坑,
讓野豬掉下去,下套不可能,大唐也不能給野豬下夾子。
夾子要求金屬的韌性,
用其他的手段來弄夾子,牢固性就廢的,
野豬一動就開。
一豬二熊三老虎,野豬排在第一位,因為它傻。
老虎知道自己的領地范圍,輕易不會殺人。
人路過老虎的領地,
老虎正常狀態下,
就不吱聲,
你走吧。
熊呢,
有時候也明白,人這種東西別碰,咱們去人家的低里吃了東西,趕緊走。
野豬缺心眼,你戰斗力比不了熊和老虎,你還要去挑釁人。
人家人種了莊稼,你過去就禍害,你的危害性最大。
故此百姓說的一豬二熊三老虎,不涉及戰斗力,東北虎的活動區域,野豬群敢進去,東北虎就殺。
人要是一群進去,東北虎會選擇在一定程度退讓,你路過,行。
有你們走路的地方,我絕對不會去的,因為我一去吃了人,官府就懸賞。
熊是單打獨斗,熊不愿意吃人,除非太餓了。
就野豬成群,不收拾你收拾誰?
李易那時的野豬多了,禍害百姓,百姓就要求政府賠償,政府呢,拿著法律的指揮棒,賠償拖延,不說,你要是殺野豬,那就罰你錢。
所以說應該更多地宣傳殺官,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你官員該殺就殺你。
比如江西豐城事件,殺了又如何?活埋、剝皮,最后還不是最先試點取消一切農民負擔?
“不要大的,小的才好吃,回頭咱們在報紙上講,讓百姓舉報地方官員,不需要證據,只要舉報,咱們派去查,但需要百姓的實際情況。
就是說,你舉報某一個官員的時候,你拿不出證據,你還堅持舉報,一旦舉報錯了,就收拾你。
這里面又有個問題,查的人如何取信于人?查的人就是干凈的?”
李易自己說弊端,像他那時的中央巡查組,副組長都受賄,嚇人不?還能相信這個國家嗎?
永穆公主明白:“最后要怎么才能完善啊?感覺很難。”
“前一個巡查隊伍查不出來,后一個巡查組查出來了,所有的好處都給后一個巡查組,而前一個巡查組……滅門。”
李易解決的辦法也簡單,不可能查不出來,所謂的查不出來就是因為背后的利益交換。
他坐鎮大唐,你拿什么跟我交換?至于以后多少年后我死不死,跟你又何關系?我現在能滅你滿門不?
“李東主,晚上還一起吃飯不?”賈潼摸著挎在胸前的自動步槍。
“不吃了,回去到海邊,把十只小豬放上去,其他的你們看著辦。”
這個時候李易有允許大家貪墨,羽林飛騎出外執行任務,撈到好處就可以給自己的家人送。
就像當初軍隊可以自己買賣東西一樣,甚至都能買賣毒品。
比如說南泥灣,花籃的花兒香,罌粟花啊!
這個不可以多說和多想了,反正知道就行,老一輩兒的全明白,新一代的,不需要了解太多。
于是傍晚的時刻,游艇離開,帶著十只小野豬的尸體。
一聽尸體兩個字,就覺得不舒服,那么換個說法,帶著十只可能會變成可愛的烤乳豬的小豬豬。
這就如李易時候的媒體,煽情,不停地煽情,一條狗、一只豬,都能成為感動的存在。
李易自己比較要臉,大唐什么情況自己明白,煽情有用嗎?百姓都過不好日子了,你煽情的時候,百姓感受到的就是強權,不認同就挨收拾。
‘嗨!西特了。’李易想到一個發音。
“今天記住我說的話,有一個官員敢違背大唐律法的時候,就滅九族。
不理解的,就不配當大唐的官員,能理解并且繼續當官的,就得按照我說的去做。
萬年有如何與我何干?我就要這幾十年,順我綿延。”
李易在這個時候發脾氣了,他對大唐的官員體系廉政發起挑戰,你們敢不敢對抗?
這是他那時最上面那個人都不敢一次就位的政策,因為都爛了,爛到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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