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入宮來,容君執能不知道?但是他只字未提。
別說吃醋和嫉妒,成王還沒那么重的分量,那些詞往成王身上按,感覺都是對他們感情的侮辱。
至于成王想做什么,只要不惹到他就行了。
那邊榮悅公主還等著成王為她伸冤做主,卻沒想到成王去了一趟回來竟然要求她跟趙駙馬和離。
榮悅公主瘋了:“你讓我就這么放過他?我可是長公主,他虐待我,如此欺辱我,和離就算了?”
成王凝著她:“皇姐,你跟駙馬之間還有沒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我......”榮悅公主突然意識到成王應該是知道了什么,話語一頓:“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謠言?是不是沈錦喬造謠污蔑我?”
成王無語:“無端端的污蔑你做什么?”
榮悅公主憤恨道:“她一定是因為我對她沒好臉色,所以故意報復我。”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明明跟你有婚約,卻去勾搭老四,而今她跟老四成為帝后,你卻被貶去那苦寒之地,她也沒說幫幫你,簡直太冷血無情。”
成王都被榮悅公主說法震驚了:“長姐,當初是我拒婚的。”
“那又如何?若非她不檢點、名聲臭,你怎么會拒婚?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巴不得甩掉你好攀上老四。”
雖然這話讓成王聽了心里有那么一瞬間覺得怨恨,懷疑沈錦喬是否真的那么不堪,可也就是一下子而已,真相如何他自己清楚。
“皇姐若是不愿意和離,這事兒我也管不了,只能把駙馬送到宗人府,到底如何,讓他們審判。”
榮悅公主猛然睜大眼,不敢相信,怒罵:“容君琰,我可是你親姐姐,你就這么看著他們欺負我?”
說完一把揪住成王的衣襟:“你去了一趟宮里回來就變了臉,你是不是還念著沈錦喬那個賤人?她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成王被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一把揮開榮悅公主:“皇姐若是問心無愧,宗人府自然會替你伸冤。”
榮悅公主氣憤:“你......你根本就是聽信了他們的污蔑,懷疑我,我才不去宗人府,我要見父皇。”
榮悅公主執意鬧著要見太上皇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到底是自己親姐姐,成王還是得幫她這一次。
之前見幾次都沒能見到榮悅公主以為現在也見不到這么說也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然而她怎么都沒想到,第二天成王就說要帶她入宮。
太上皇回來了,被沈安陽拉著快馬加鞭的回來沈安陽不知道沈錦喬到底做什么只負責把人帶回來,因此太上皇也是回來了才知道是因為榮悅公主的事情。
單單是榮悅公主回來就算了,哪兒曾想她竟然還搞了那么多事情。
跟人有奸情足足十年之久奸夫被殺了她還找成王求救這丑事兒還想鬧得多大?
太上皇第一次恨自己為什么生了那么多孩子就這榮悅公主說是女兒結果十幾年未見,容貌都忘記了,若不是她這么一鬧,他都忘記自己還有這么個女兒了,而現在一見面什么父慈子孝沒有只有一肚子的鬧心和糟心。
人太上皇是要見的然而榮悅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滿心歡喜的去見太上皇,進門就被太上皇讓人抓起來二話不說一頓打。
沈錦喬聽完之后有點兒懵,太上皇這操作,多少有點兒兇猛啊,怎么就直接動手了?
太上皇完全是氣的,自己好不容易到了青山城,爬了那么多山才找到霍家那老頭子,兩人聊得正好呢,都聊到以后怎么養老了,結果睡夢中被叫醒,一路火急火燎的趕回來,他身體本就虛弱,這樣趕路,半條命都快沒了,結果就為了處理這么個糟心的事兒。
兒子不爭氣,女兒也不爭氣,越想越生氣,干脆一頓打,果然,打完了,他的頭就沒那么疼了,終于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了。
“把事情好好說了,朕留你一命,若是還狡辯,等朕查清楚了,決不輕饒。”太上皇一掌拍在桌案上,怒目威嚴:“皇室顏面豈容不恥之人玷污,不如殺了干凈。”
榮悅公主欲哭無淚,她是來訴苦的,是來求救的,為什么最后卻變成了問罪了?
“父皇,我可是您的女兒,您連我也不信了嗎?”榮悅公主還想狡辯。
太上皇冷冷的看著她:“你以為這些日子朕為何不見你?你做的事情,朕都一清二楚,還有臉求到朕的面前來,既然敢做,為什么不敢承認?”
太上皇說得跟真的似的,聽得旁邊的李德公公都快信以為真了。
榮悅公主聽完瞬間一張臉就白了,太上皇冷著臉,不想多看她一眼:“把她壓下去關到宗人府。”
“不要,父皇,兒臣錯了......”榮悅公主終于怕了,拼命睜開束縛跑過去抱住太上皇的腳,哭得聲淚俱下:“父皇,兒臣錯了,不是兒臣自愿的,兒臣也是被陷害的,是孫睿,他強迫兒臣,兒臣堂堂公主,若是傳出去,顏面何存?兒臣是被要挾才不得已委身于他,嗚嗚......父皇......兒臣知錯了,求您原諒兒臣一次好不好,我可是您的女兒,您不能這么狠心啊。”
太上皇眉頭一皺能夾死蒼蠅:“......”
這就是女兒和兒子的不同,那幾個兒子作死,比如福王和明王,死到臨頭了還死不低頭,倔強無比,以為自己多么的大義凜然,看得他這個當老子的都想親手剁了他們。
而女兒就不一樣,女人膽小,雖然也倔強心狠,但只要嚇得足夠,她們求饒也是很快的,聽得人心軟無力。
太上皇剛剛打也打了,怎么說也是自己女兒,而且她也不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這事兒還不至于做絕。
“那你想如何?”
榮悅一聽太上皇松口了,頓時喜出望外:“我就知道父皇是疼兒臣的。”
一高興,榮悅公主立刻固態萌發,開始訴苦告狀:“父皇,兒臣好疼啊,兒臣做錯了事情,父皇教訓兒臣是應當的,可是......可是那趙鶴憑什么?他虐待兒臣,打得我遍體鱗傷,求父皇給兒臣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