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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整個會場里面大部分的人都沉浸于音樂的海洋之中,這個時候本來也在那里認真聆聽的久石讓的眉頭,卻在這個時候開始緊緊的皺在一起。
在久石讓又在那里耐心的傾聽了兩三秒以后眉頭也開始越皺越緊,這個時候久石讓選擇環顧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在那里非常認真的在那里傾聽。
而且他們的面部表情都是屬于那個非常舒緩的,看起來室內樂團的演奏可以說讓他們非常的享受,這里面還包括著他身邊的桐生武信三個人。
這一幕在一瞬間甚至讓久石讓有些自我懷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聽錯了呢?
原來這是因為久石讓他聽到演奏的時候,弦樂組似乎和管樂組之間的配合有些不太對,在演奏的時候他們這兩個組別之間的連接似乎有些生澀。
而且這種情況在每當切換的時候最為嚴重,在剛剛聽出來這個問題的時候久石讓甚至有些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因為在久石讓看來,像科隆室內樂團這種層次的樂團根本不可能會出現這種低級錯誤。
但是在久石讓自己進行反復確定之后,發現科隆室內樂團似乎真的犯了這種可以稱得上低級的錯誤。
而且似乎自己身邊的觀眾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對于這點久石讓只敢確定自己身邊的幾個觀眾沒有聽出來。
對于這點如果桐生武信知道以后,估計會感覺久石讓是不是在專門的diss自己,因為久石讓身邊根本沒有幾個人。
本來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的話,在這個時候久石讓應該站起身來直接離場,但是久石讓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想想科隆室內樂團在科隆這座城市里面的地位以后。
像久石讓這種外來人在這么大規模的演奏會上面,如果要是選擇在這個時候直接離場的話。
要知道雖然久石讓在日本樂壇的名聲算是不小,但是從整個世界音樂界的角度看來久石讓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到時候可能在科隆室內樂團看來,久石讓這種行為就是在來這里砸場子的,所以在這個時候久石讓選擇非常從心的在自己座位上面老老實實坐著。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身邊的桐生武信也注意到了,自己身邊可以說正處于坐立不安的久石讓。
再稍微的思考以后,桐生武信選擇對自己身邊的久石讓低聲對開口問道:“怎么了?”
而正當久石讓想要開口說什么東西的時候,突然這個時候正在舞臺上面負責指揮演奏的米勒·布呂克停下自己手里面的動作。
并且開始揮手示意整個樂團先停下自己的演奏,接著整個樂團所有人的演奏都停了下來,開始直勾勾的看向舞臺中央的米勒·布呂克。
在這種情況之下,整個演奏廳里面的大部分人都在樂團的演奏停下以后,開始選擇對著自己身邊的交流起來,像是想要找到米勒·布呂松選擇這么做的原因。
演奏廳里面的大部分人他們對于突然出現這種事情,感覺非常的詫異或者可以稱得上意外。
他們都不知道米勒·布呂克在這個時候選擇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原因,這基本是屬于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桐生武信就開始直勾勾的看向自己身邊的久石讓,在這個時候桐生武信他可是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就是少數可能知道原因的人之一。
好像是久石讓感受到了桐生武信炙熱的眼光,雖然不知道桐生武信直接向自己找尋答案的原因。
估計是在日本本土曾經了解過自己,所以久石讓選擇對著自己身邊的桐生武信開口解釋道:“剛剛在演奏的時候,弦樂組與管樂組之間的配合似乎是出現了什么問題。
而米勒先生似乎也是發現了這個問題,在這個時候選擇打斷演奏的進程,估計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
在久石讓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有選擇壓低自己的聲音,而是以正常說話的語氣直接回答桐生武信的疑問。
所以在久石讓說出這個回答的時候,不僅是桐生武信聽到了這個回答,像是附近的很多人都聽到了這個回答。
他們可不是像桐生武信一樣知曉久石讓未來的名氣,直接開始對著端坐在那里的久石讓指指點點。
可能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像是科隆室內樂團這種存在根本就是不可能犯久石讓所說的低級錯誤。
但是其中更重要的事情可能是由于,他們在剛剛的演奏之中都沒有聽到久石讓剛剛所說的錯誤,這樣的話企不是顯得他們的音樂素養不如久石讓。
能夠來到這里傾聽演奏的人,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音樂愛好者,如果出現這種狀況的話,對他們可以說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在桐生武信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美佳子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似乎想對久石讓進行一些言語上面的打擊。
不過桐生武信看了兩個人一眼,也算是制止了她們兩個人接下來的動作。
在這種桐生武信知曉久石讓這個人在音樂個人專業上面的成就以后,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身上面出現類似于嘲諷的事情。
而一旁的久石讓也看到了桐生武信的動作,雖然他本人其實并不在意這些世俗的眼光,但是桐生武信這種行為對他可以說還是非常暖心的一件事情。
畢竟對他來說,他和桐生武信之間只不是一種萍水相逢的關系,桐生武信能在這個時候相信他當然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舞臺中央的米勒·布呂松走到一個大提琴手旁邊,低聲詢問幾句以后接著大提琴手站起身來。
滿臉通紅的對著觀眾席的方向鞠了一躬,接著選擇低著自己頭離開了舞臺上面。
在這個時候許多觀眾席上面的人,都基本上知道這次演奏的突然終止和這個大提琴手一定有很大的關系。
而在桐生武信這邊的觀眾席不像其他地方處于嘈雜之中,這里附近正處于一個非常安靜的狀態之中。
因為這種狀況很大可能就代表著,剛剛久石讓說的東西非常有可能是真的,這讓這些人面子上面可謂是相當的過不去。
畢竟他們算是在剛剛才對久石讓進行了嘲諷,現在出現結果很大概率就是在打自己的臉,當然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事情。
要知道可能在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屬于自己的同行,這種情況就更加有些不太好了。
不過也有的人選擇在這個時候死鴨子嘴硬不承認自己出錯,有個陌生的男性聲音用略微有些生硬的英語說道:“可能也是由于其他原因,根本不可能是由于弦樂和管樂之間的配合出現問題。
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聽不出來,這個日本人只不過不是在胡說八道罷了,大家他根本就不需要在意這件事情,思密達!”
本來在桐生武信聽到前半段的話以后,心里面想著這是誰呀!
居然在這個時候公開嘲諷久石讓,不是在憑空得罪久石讓嗎?
很多人都對于久石讓的說法不太認同,但是很少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公開反駁久石讓的話,尤其是在久石讓的話有很大可能是正確的時候。
但是當桐生武信聽到這個人最后一句“思密達”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了然了,大概知曉這個人選擇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原因了。
要知道一直以來日本與韓國都是屬于相互看不順眼的存在,要知道在桐生武信前世的時候互聯網上面曾經流傳過一句話“中日友誼靠韓國,中韓友誼看日本”.
這句話很大程度上反映出兩國之間的矛盾,現在有韓國人對久石讓出言進行嘲諷可以說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就像是久石讓聽到這句話以后,臉色都沒有變化過可能就是由于這種事情他以前遇到的次數太多了吧!
在這個時候舞臺上面的米勒·布呂松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各位剛剛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由于剛剛那位大提琴手的身體不太舒服。
我已經重新安排了下去,接下來樂團會重新進行演奏,各位實在非常抱歉竟然出現這種事情。”
雖然米勒·布呂松所說的話很是平靜,但是不管是在座的觀眾還是桐生武信本人,都似乎是感覺到了他平靜的外表之下隱藏的怒火。
因為在面對著這種情況的時候,不管是誰心情能好才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要知道可能對于科隆室內樂團的眾人來說。
這場演奏可是他們準備了很長時間以后,才能展示在觀眾面前的東西,現在可能由于一個大提琴手的失誤導致這一切東西都被搞砸。
雖然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聽出這里面的問題,但是絕對還是有不少的人能夠發現這一點。
尤其是能夠發現樂團在演奏時的這一點的人,基本上都是屬于在音樂方面有著極強素養,并且地位絕對不低的人。
現在米勒·布呂松所面對的事情,可以說就是將自己的臉在這些人狠狠的抽兩下。
這個時候米勒·布呂松的心情能夠好才是一件怪事,沒有在這個時候破口大罵還能夠保持平靜都是屬于他的涵養非常好才出現的情況。
至于接下來這名大提琴手所要面對的情況,可以說根本沒有人會在意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因為這一切都是由于他本人的一些失誤才出現的一些問題,所以他在接下來會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很多人不太關注的事情。
接下來并沒有因為出現意外就讓觀眾等待太長時間,在米勒·布呂松又扭頭對著樂團的成員說了幾句話以后,很快樂團的演奏就開始接著繼續進行了。
這次演奏又再次開始了以后,在桐生武信耳朵里面聽來就差不多和之前的演奏一樣,這里面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區別的存在。
但是可以發現桐生武信一旁的久石讓臉上,在這次卻沒有出現類似于之前一樣緊皺的眉頭,這次的演奏在久石讓聽來是屬于合格的演奏。
其實在久石讓的心里面卻開始認為,這個樣子才是他印象中的科隆室內樂團所代表的實力,是屬于一個在全世界都知名的樂團所需要擁有的實力。
如果之前出現那種情況是一種常態的話,科隆室內樂團才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名氣,要知道像愛樂樂團的存在可不僅僅是一個擺設。
在這種情況之下米勒·布呂松當然不能有所松懈,就算是大多數的觀眾都沒有聽出來這場演奏里面所擁有的問題。
但是如果最終的結果是將科隆室內樂團之前所擁有的名聲全部都弄沒的話,估計米勒·布呂克能夠把自己氣死。
在米勒解決樂團里面的大提琴這個問題以后,接下來的演奏會里面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樂團的傾情演奏之中。
就算是桐生武信這個幾乎沒有任何音樂素養的人,都被演奏之中的音樂所吸引走的全部精力。
光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科隆室內樂團所演奏的音樂之強。
而是之前因為出問題的演奏一直皺眉的久石讓,現在他的臉上面帶微笑像是非常享這場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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